小七眨巴眨巴眼睛,睫毛長的逆天,又濃又密。
嘿嘿一笑,繼續問道,“那你還要和這麼可愛的小七鬨脾氣嗎?”
楚嶼山搖了搖頭。
小七握住楚嶼山的手,“那一起去看電影,好嗎?”
楚嶼山說,“我不喜歡看電影,我不喜歡耳邊有好大的聲音,但是……我可以陪你去,如果你喜歡的話。”
小七想了想,“那我先帶你一起去看我的小八妹妹,看一會兒妹妹,再去看電影好嗎?”
楚嶼山點了點頭。
——
傍晚
飯前
周溫白到了,帶來了一個小蛋糕,小七和妮娜最開心了。
周溫白遞給了小七。
小七趕緊雙手捧著送給妮娜,“這是你的男朋友買的,不是我的男朋友,你來分,你說了算。”
妮娜笑不可支,捏捏小七的臉蛋,“那現在,我就把這個任務光榮的交給我們的小七小姐。”
小七立刻敬禮,“小七小姐收到!”
丹尼爾嘴角抽了抽,“一對傻子似的。”
妮娜走過去拉住了周溫白的胳膊,“我以為你要等吃完飯再來接我。”
周溫白的胳膊搭在妮娜的肩膀上,和丹尼爾打了招呼。
丹尼爾撇了撇嘴。
晚上六點鐘。
晚餐開始。
花昭盯著徐懷恩看了一會兒,徐懷恩很會照顧孩子,兩個孩子都坐在他身邊,他一邊說話,一邊精準地喂孩子吃飯,看動作很熟練,是個合格的爸爸。
花昭收回目光。
提醒正在啃蛋糕的小七,“不可以隻吃蛋糕,要吃菜和肉。”
小七哦了一聲。
乖乖的把蛋糕放在旁邊,拿起筷子夾紅燒肉,“小來,我們家的廚師做紅燒肉超好吃哦,你要多吃點。”
徐來紅著臉說知道了。
小七咬了口紅燒肉,看了一眼旁邊的楚嶼山,隨手就把自己咬了一口的肉給他,“這塊太瘦了,我喜歡吃一層肥的一層瘦的,楚嶼山喜歡吃瘦的。”
花昭覺得不禮貌。
但是楚嶼山已經默默的吃掉了。
花昭笑著搖了搖頭。
人家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飯後。
花昭煮了果茶,解膩。
徐懷恩和舒瀾要帶著兩個孩子離開。
花昭把一家四口送到門口。
外麵還在下雪。
徐懷恩說,“商太太,請留步。”
花昭和舒瀾笑了笑,“那我們下次再約,路上開車小心,雪天路滑。”
舒瀾點點頭,牽著孩子上車。
徐懷恩看著花昭,壓低聲音問,“下雪天,商太太有沒有想起故人?”
花昭的手猛的一緊,“商少崢。”
徐懷恩挑眉,“這是商太太的故人?”
花昭的眼裡堆滿了憤怒,“還在裝?”
徐懷恩笑了笑,“不太明白商太太的意思。”
花昭釋然一笑,“披著彆人的皮囊裡,活得很痛苦吧?商少崢。”
徐懷恩沒說話。
舒瀾好奇的問道,“懷恩,不走嗎?”
徐懷恩扭頭說了句來了,然後又看向花昭,“商北梟的腿真是摔傷了?”
說完這話。
徐懷恩再也沒有理會花昭,轉身就朝著車裡走。
花昭一個人在門口站了很久。
雪落無聲。
卻已經在花昭的肩膀上堆積起來手指厚的高度。
一直等周溫白和妮娜出來,兩人要告辭回去,花昭才有反應。
妮娜跑過去抱住花昭,“我們先回去了,明天我再來找你玩,我們明天一起去逛街吧,我想去買新衣服了。”
花昭拍了拍妮娜的背,寵溺的說好。
然後看了周溫白一眼。
眼神中隱隱約約有些警告。
周溫白微微頷首,帶著妮娜就走了。
花昭輕輕地吐出一口長長的濁氣,轉身回家去。
周溫白和妮娜回到家。
家門口停放了一輛白色賓利。
周溫白停了車。
妮娜先跳下了車,走近了就看見華權倚在賓利上,正在抽煙,紛紛揚揚落下來的雪花,將華權打成了一個雪人。
妮娜好奇的問道,“你是在等周溫白嗎?”
華權手指微微顫了下,煙灰落下,看向了周溫白,“周醫生我們聊聊吧。”
周溫白拿著車鑰匙走過來,“妮娜,外麵冷,你先回去。”
妮娜接過車鑰匙。
乖乖的朝彆墅裡走。
華權將煙蒂扔進垃圾桶,“周溫白,你事情做的不地道。”
周溫白看著華權,“是你先對女人動手,華權,我看不起你。”
華權咬了咬後槽牙,“我說了我們夫妻兩個人的事情,你沒必要插手,你也不需要把自己當成救世主,想要幫沈鳶做什麼,我隻跟你說一句,周溫白,你插手我們夫妻的事情,對你對我,對沈鳶,對妮娜都不好。”
周溫白歎了口氣,“我已經找過沈鳶,她也答應見你,你們兩個人的事情我不會再管,至於你聯係到聯係不到沈鳶,和我也沒關係,華權,彆來打擾我。”
周溫白剛要向前走。
華權忽然伸出手攔住了他,“是不是我和沈鳶離婚後,你管沈鳶一輩子?”
周溫白皺眉,“怎麼可能?”
華權笑,“那你現在是在乾什麼?”
周溫白:“你不可理喻,我同你無話可說。”
周溫白推開華權,可華權忽然揮著拳頭砸了過來,周溫白閃躲及時,華權的拳頭從周溫白的耳邊閃過。
周溫白握起拳頭直接還手。
兩人在雪地裡扭打到一起。
妮娜忽然穿著拖鞋跑出來,“華權,你憑什麼打人,你快住手。”
看見妮娜。
周溫白分了神。
華權的拳頭砸向周溫白的臉,妮娜跑過來擋在了周溫白麵前,華權的拳頭在距離妮娜的臉一厘米的地方硬生生的停住,華權的手在顫抖。
妮娜直勾勾的盯著華權,“你最好趕緊離開,要不然我報警了。”
華權將拳頭用力甩下,“傻子,你知不知道,周溫白背著你,把我老婆養在他在外麵的彆墅裡了。”
妮娜愣住。
不敢置信的扭過頭看了一眼周溫白。
華權氣的向後退了兩步,“他什麼都不跟你說,他瞞著你,那是因為他自己心中有鬼,一個有女朋友的男人,大半夜去酒吧接彆人老婆,還安排彆人老婆住進自己的房產中,還攛掇我們離婚,你問問周溫白,我和沈鳶離婚後,他們是不是打算破鏡重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