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昭拉著妮娜起身,說道,“你回去休息休息。”
妮娜困的眼淚汪汪。
我見猶憐的。
一邊走一邊說道,“你們吃飯的時候不要忘記叫我。”
花昭:“……”
商眠忍不住笑,“小吃貨。”
妮娜這才裹著外套走了。
妮娜一路上照貓遛狗,還捏了一小撮的小野花,心情蠻好的走進酒店。
上去電梯。
一路到了六樓。
剛下電梯。
妮娜聽到了沈鳶說話的聲音。
妮娜對沈鳶的印象挺好的,就想著打個招呼。
結果剛要轉過去拐角。
妮娜聽到了周溫白說話的聲音。
妮娜瞬間停住了腳步。
周溫白說道,“若是禮金的事情給你帶來了不便,我很抱歉,我沒有其他的意思。”
沈鳶問道,“昨天晚上,妮娜沒生氣吧?”
妮娜瞬間屏氣凝神。
這是什麼意思?
周溫白和沈鳶,聽起來好像是舊相識……
妮娜繼續聽著。
周溫白說道,“妮娜性格單純。”
沈鳶笑了笑,說道,“局是我組的,我怕妮娜生氣,再鬨你,你們若是鬨了彆扭,我真的過意不去。”
周溫白說道,“沒有。”
沈鳶說道,“你年紀也不小了,該結婚了,我看妮娜就不錯,很適合你。”
周溫白的聲音輕微沙啞,“暫時還沒打算。”
沈鳶笑了笑,“知道你是大忙人,但是人家小姑娘不能白白跟著你,你總要給人家一個名分的,要不然,小心妮娜也跑了。”
周溫白沒說話。
沈鳶繼續說道,“我們之間,就到此為止了,我和華權也很好,我現在蠻幸福的,我也祝你幸福。”
周溫白說好。
沈鳶問道,“我們這輩子有緣無分,做不成戀人,但是我們能做朋友嗎?”
周溫白沒說話。
沈鳶忽然釋然一笑,“好像不合適,人家都說一個合格的前任,應該像是死了一樣,周溫白,我比任何人都希望你能找到幸福。”
妮娜臉色蒼白。
她不介意周溫白有過女朋友。
畢竟周溫白大自己將近十歲。
但是……
但是妮娜很介意那個人是沈鳶。
不知道為什麼。
沒有任何緣由。
沈鳶是個不錯的姐姐,但是她若是周溫白的前女友,妮娜覺得,自己就不喜歡她了。
妮娜眼睛裡露出難過。
慢慢的轉身。
回房間去了。
沈鳶忽然問道,“對了,你父親的職位……你和妮娜是不是蠻艱難的?”
周溫白說道,“暫時還沒考慮,妮娜身體不舒服,我去藥房給她配藥,先走了。”
沈鳶笑眯眯的說道,“年紀越大也知道體貼人了。”
說完。
她揮揮手,“那再見。”
周溫白走進電梯,“再見。”
不多時。
周溫白從藥房裡回來。
用房卡刷開房門。
走進臥室。
看見了床上隆起來的小包。
周溫白走過去。
拿出一個嶄新的體溫計,甩了一下,夾在了妮娜的腋下。
冷颼颼的。
妮娜下意識就要弄掉。
周溫白皺眉說道,“量體溫。”
妮娜:“體溫槍呢?”
周溫白按住妮娜,說道,“這個更準,你老實些,我去給你衝藥。”
妮娜暈乎乎的看著周溫白的背影,聲音水水的問道,“周溫白,你前女友是個什麼樣的人啊?”
周溫白衝藥的動作微微頓住。
他好笑的說道,“你問這個做什麼?明明不喜歡聽。”
妮娜說道,“可是今天就想聽嘛。”
周溫白:“普通人。”
妮娜堅持的問道,“長得漂亮嗎?”
周溫白無奈的轉過身,“還行。”
妮娜:“和我比呢?”
周溫白隨口敷衍說道,“你漂亮,你最漂亮。”
妮娜又問,“你們為什麼分開?”
周溫白無奈的看著妮娜。
眼神中帶著寵溺,“究竟怎麼了?”
妮娜眨眨眼睛。
眼睛瀲灩著水花,“要是你的前女友回來,你會不會丟掉我,去選你的前女友啊?”
周溫白端著杯子走過去。
坐在床邊。
漆黑的眸子深邃,在妮娜的額頭上拍一下,“不會。”
妮娜執著的問道,“是不會回來,還是不會選她?”
周溫白:“……”
大概女人在感情問題上,是會自動提升智商。
周溫白垂眸,“都不會。”
時間到了。
周溫白抽出體溫計,“三十七度三,稍微有點燒,把藥喝了。”
妮娜縮了縮脖子,說道,“苦。”
周溫白:“良藥苦口。”
妮娜:“我聽不懂,我山豬吃不了細糠,我不喝。”
周溫白威脅說道,“你晚上還想出去和花昭他們一起燒烤嗎?想的話,就乖乖把藥喝了。”
妮娜:“……”
她乖乖的接過水杯。
一口一口。
臉皺巴巴。
喝到最後。
妮娜一把抓過周溫白的領口,驀地吻上去。
苦澀傳遞給周溫白。
周溫白無奈笑笑。
一隻手按住妮娜的後腦勺,不許她後退,加深了這個惡作劇的吻。
——
晚上
妮娜跟著周溫白去燒烤。
驚訝的發現。
沈鳶和華權夫妻兩人也帶著她們的朋友們在燒烤。
距離還沒有五米。
妮娜有點生氣。
她現在不想看見沈鳶!
雖然知道自己這個做法可能不對,畢竟人家沈鳶也沒做什麼,但是妮娜克製不住。
她心裡有一個小小的惡魔。
在促使她討厭沈鳶。
沒有緣由的討厭。
妮娜哼了一聲,站在周溫白的左邊,遮擋住了沈鳶那邊。
周溫白拉著妮娜的披肩,將人拉過來,“那邊在風口,感冒沒好,想更嚴重?”
妮娜吸吸鼻子。
周溫白從桌子上拿起麵紙。
在手心裡揉了揉。
足夠柔軟。
才按在妮娜的鼻子上,“擤。”
妮娜閉上嘴巴,鼻孔用力出氣。
周溫白折疊了麵紙。
隨手丟進去垃圾桶。
妮娜倚在周溫白的身上,“你以前給你的女朋友擦過鼻涕嗎?”
周溫白:“……”
小七跑過來,“妮娜姐姐,你可以幫我一起烤蝦嗎?”
妮娜吸吸鼻子,說好。
跟著小七就走了。
盛宴京忽然掃了周溫白一眼,“跟養個女兒似的,老牛吃嫩草。”
周溫白坐在盛宴京身邊,“那也要有的吃,你吃到口了嗎?”
盛宴京:“我怕塞牙。”
周溫白丟給盛宴京一顆葡萄,意味深長,“葡萄不是酸的,彆說了,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