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昭矜持的笑著看著老鵬。
老鵬咬著後槽牙做了決定,“好。”
花昭拿到了手機。
她立即打電話給淩東。
不一會兒。
淩東兄弟仨人就出現在了花昭麵前。
老鵬四個人看著淩東的樣子,嚇得連連後退好幾步。
花昭低聲和淩家兄弟說了幾句話。
三人默默點頭。
半個小時後。
老鵬帶著花昭和淩家兄弟來到了海邊。
她們剛到沒多久。
一輛套牌的麵包車就停在了幾人麵前。
老鵬腿有些顫。
淩東從身後提起老鵬的肩膀,低聲威脅說道,“彆慫。”
老鵬勉強站著。
麵包車上。
六個男人下來,“路上好走嗎?”
老鵬連忙對答如流,“路上遇到了一隻貓,野得很,就抓回來了。”
對方笑著走到被綁起來的花昭麵前,說道,“辦的不錯,尾款馬上就會打給你,人,我先帶走了。”
兩個男人走來。
一邊一個,推著花昭的肩膀,將人往麵包車裡推搡。
花昭一隻腳剛剛抬起來。
淩東忽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撩倒了兩個,剩下的四個,淩南和淩北一人兩個。
淩東將為首的鷹鉤鼻男按在沙灘上,“聽誰的命令?帶花昭去哪?”
鷹鉤鼻男梗著脖子,一言不發。
花昭吐掉嘴裡的毛巾,揉著自己被綁的發麻的手,說道,“淩東,拉到這裡來。”
淩東聽花昭的話。
將鷹鉤鼻男拖到海裡。
花昭抓住男人的頭發,將人的腦袋按進海水裡,海麵上瞬間響起了咕嚕嚕的水聲。
半晌。
花昭抓著頭發將腦袋從水裡拎出來,“說不說?”
鷹鉤鼻男還是一臉傲氣的咬緊牙關,一言不發。
花昭麵不改色再次將人按進了海水裡。
這一次的時間更久。
花昭沒拎出來。
他自己就先受不了,胳膊不停的撲騰在水麵上,濺起水花。
淩東看向花昭。
月光下,花昭麵色冷清,毫無表情的鬆開了人。
鷹鉤鼻男一屁股坐在海水裡。
鼻子裡嗆滿了水。
剛才窒息的恐懼還沒有消散。
他心有餘悸的大口喘息。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才喘著粗氣說道,“你想知道什麼,你問吧。”
花昭問道,“你聽誰的命令?”
鷹鉤鼻男諱莫如深的說道,“華家。”
花昭甚至沒有關於華家的印象。
淩東提醒說道,“華君逸,被你踢殘的那個,就是華家的獨苗苗。”
聞言。
花昭恍然。
她差點把那個人忘記了。
她問道,“是華君逸要你們綁架我,他想做什麼?殺了我報仇?”
鷹鉤鼻男搖頭。
他說道,“這件事情和華少爺沒關係,華少爺不知道這件事。”
花昭皺眉,“那就是華君麗?”
鷹鉤鼻男默默的點頭。
花昭繼續問道,“華君麗要你們帶我去哪兒?”
鷹鉤鼻男報上了一個地址。
花昭看向淩東問道,“你知道那是哪兒嗎?”
淩東皺眉。
一時間想不出。
淩南眼睛一亮,他迅速說道,“我知道了,郊區在建的工廠,是黃悅監工的。”
花昭眉心狠狠跳起來,她問道,“你說什麼?”
淩南肯定的說道,“我沒記錯,那就是黃悅監工的工地。”
花昭便不由自主的想起了上次見到黃悅時候的不愉快。
她冷笑一聲。
感情是華君麗和黃悅聯手了?
花昭將淩東叫道旁邊,兩人小聲說了幾句話。
十分鐘後。
花昭再次被綁著,送上了麵包車。
——
路上顛簸了一個多小時,終於在晚上九點鐘抵達了目的地。
花昭嘴裡咬著毛巾,被鷹鉤鼻男推搡著進去。
空曠的工廠工地上,一個平層,周邊沒有任何的阻擋。
涼風吹過。
穿堂而過。
風聲在耳邊響。
華君麗坐在那裡,笑吟吟的看著花昭,微微抬手,示意將花昭嘴裡的抹布扯出來。
花昭一臉震驚地說道,“竟然是你。”
華君麗得意地笑起來,“怎麼?沒想到是我?莫非你花昭在京市得罪的人太多了,自己都數不過來了?”
花昭很快冷靜下來。
她說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華君麗嗤笑一聲。
她忽然起身。
直接走到花昭麵前,抬起手臂狠狠的給了花昭一巴掌。
花昭的臉被打偏。
臉頰偏過去的瞬間,花昭的眼神中閃過一絲不輕不重的冷笑。
華君麗歇斯底裡的說道,“我弟弟當初看上你,是你的榮幸,你有什麼資格說不答應,即便不答應,你又為什麼要毀了我弟弟一輩子?”
花昭轉過頭。
她眸子裡絲毫沒有溫色,她輕聲反問,“我就要活該被你弟弟糟蹋?”
華君麗大聲說道,“你鬨到我這裡,我賠你一筆錢,你知道那些被我弟弟睡過的女孩子,我都給多少嗎?五十萬,一百萬,你就算是鑲金邊,也賣不到這樣的價錢!”
花昭反問道,“你也可以?”
華君麗微怔。
花昭笑著說道,“強了你,給你一百萬,你也感激不儘?”
華君麗再次舉起手,想要打下去的時候,被花昭抓住了手腕。
華君麗吃驚的看著花昭解脫的繩索。
她怔在原地。
花昭一巴掌扇在華君麗的臉上,“和華君逸相比,我覺得你才是被閹割的男人,你自己也是女人,你怎麼有臉說出那番話?”
華君麗反應過來後,劇烈的掙紮著。
花昭緊接著又給了她幾巴掌。
華君麗腳下的高跟鞋讓人偏了重心,華君麗一屁股坐在地上。
她抬眸去看。
自己的人不知道什麼時候都不見了。
隻剩下了她們兩人。
華君麗的眼球中有什麼情緒好像瞬間爆裂開了,“你……你在做什麼?花昭,我的人呢?”
花昭冷笑著說道,“你的人?他們早就不是你的人了,你找來的要給我挖子宮的醫生,也被攔在樓下了,華君麗,你現在,孤立無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