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哦哦點頭,“大師,我知道了,不過我之前給我自己算命,我覺得我還行來著。”
聞老爺子笑著說道,“貴人運那麼好,何止是還行?你也會算?”
小五忽然不好意思起來。
扭捏著說道,“我那點本事,不夠看的,也就涉獵一點點,我外婆都說我是坑蒙拐騙。”
聞老爺子握住小五的手腕,輕輕的捏捏小五的骨,說道,“你是這塊料。”
聞言。
小五開心的好像自己中了幾千萬的福利彩票,“大師,有您這句話,我一定會好好學習,爭取成為下個您。”
聞老爺子笑著說好。
旋即。
老爺子的目光落在花昭的臉上,溫和的問道,“那你真正的八字是什麼?”
花昭說道,“隻知道日期,不知道時間。”
老爺子說道,“沒關係,年柱月柱日柱也夠了。”
花昭報出從花凱那裡得知的自己的生日。
聞老爺子掐指一算,忽然就笑了,“你的命格是最好的官印相生,注定你會嫁入商賈人家,你和北梟的八字,很是般配。”
花昭驚喜不已。
老爺子繼續說道,“按著你們的生辰八字,訂婚的好日子落在農曆十月,十一月。”
商北梟肆意勾唇,說道,“老爺子,越早越好。”
聞老爺子說道,“那就十月初十,雙十日,那一日,諸事皆宜。”
話音剛落。
淩東忽然直挺挺的站起來。
景南星想去抓都沒抓住。
淩東走近。
鞠躬。
開口說道,“老先生能不能幫我和我女朋友算個好日子?”
景南星:“……”
聞老先生直接看了景南星一眼,他說道,“八字。”
淩東倒背如流。
老爺子撚著手指說道,“你們的婚姻……”
淩東靜靜地看著他,隻是深邃的眼眸中滾起輕微的波瀾,“您說。”
聞老爺子皺眉。
輕聲嘖,他說道,“你,會二婚。”
聞言。
景南星震驚的看著老爺子。
聞老先生後又笑著說道,“我也不是神仙,十個人來找我算命,我能算準七個人,已經是老天賞飯吃了,我原先的規矩就是一天一卦,要不然,你改天再來找我?”
這話便是推辭了。
淩東沒吭聲。
景南星走過來拉淩東,她眉眼彎彎的說道,“大師,我們要是辦兩場婚禮,是不是也算是二婚?”
聞老爺子一怔。
忽然笑出聲來。
他點頭說道,“對。”
景南星仰頭看著有些在意的淩東,她眨眨眼,說道,“淩東,那我們就辦兩場婚禮,我原本就很糾結,我們是要中式,還是西式,現在看來,老天爺想讓我實現穿婚紗和穿漢服的心願。”
淩東垂眸看著景南星。
景南星晃著淩東的胳膊,說道,“準備好了,我要掏你的錢包了。”
淩東終於緩和的笑了笑,他輕聲說道,“我的都是你的。”
景南星拉著淩東回去坐。
江月初四下看了看,見沒人再起身,她連忙拉著錢子墨上前說道,“大師,我們家孩子明年就要高考了,您能不能給看看,他能考上二本嘛?”
老爺子看了錢子墨一眼。
毫不猶豫的斷定說道,“不能。”
江月初:“……”
她嘴角扯著笑,說道,“沒關係,考個專科也行,實在不行去當兵。”
老爺子又說道,“不是當兵的那塊料。”
江月初:“……”
錢子墨冷哼一聲,“你說我考不上,我就考上給你看看,到時候拿著錄取通知書,我來砸你的招牌,你記住我,老頭兒。”
江月初瞪了錢子墨一眼。
錢子墨撇嘴說道,“你們這些人還是接受過高等教育的人,一個個都這麼迂腐,還相信江湖術士的坑蒙拐騙?”
江月初掐了錢子墨一下。
她抱歉的說道,“老先生,不好意思,孩子不懂事,您彆往心裡去。”
聞老爺子歎口氣,說道,“我這裡很久沒來這個年紀的小刺頭了,無妨,各位,我要去午睡了,你們隨便走走,後院裡還有很多動物,你們想吃鵝就自己抓。”
聞老爺子剛走。
錢子墨就扯著江月初說道,“小媽,你看著吧,我肯定能考上二本。”
江月初禮貌的笑了笑,“沒關係,我和你爸隻要看著你健康,懂事,就行了。”
錢子墨急眼了,“你不相信我是不是?”
江月初抿抿唇,“沒有。”
錢子墨:“……”
他氣呼呼的轉身就走了。
江月初這才敢長籲短歎,“商先生,要是錢子墨真的考不上大學,當不了兵,能去你家公司當保安嗎?”
商北梟佯笑看著花昭,“我都聽昭昭的。”
江月初琢磨說道,“那就有譜。”
花昭失笑。
傅祁川要去後院動物園,“你們去不去?”
盛宴京斜眼剔著他,“你屁股不疼了?”
傅祁川:“我們以後去你家,你千萬不要燒水給我們喝。”
盛宴京挑眉。
安景丞對於華國的俗語不是很有研究,他問道,“這是為什麼?怕阿京會在裡麵下毒嗎?”
傅祁川一本正經的說道,“因為他哪壺不開提哪壺,我媽說喝不開的水,會變啞巴的。”
安景丞好奇,“為什麼喝不開的水會變啞巴?不開的水指多少度的?夏天水溫三十五度,這樣算起來礦泉水也算是不開的水,我喝了三十年了,也沒啞。”
傅祁川:“我現在就想把你毒啞,一個串串兒,怎麼這麼能杠呢?”
安景丞:“是你說的有問題。”
傅祁川大言不慚的說道,“媽媽的話永遠沒有問題!”
花昭笑起來。
傅祁川:“笑什麼?”
花昭說道,“我們要去抓大鵝,有一起的嗎?”
傅祁川心有餘悸的摸了摸自己的屁股,他說道,“男士還是彆去了,萬一啄偏了,那就是一輩子的事!一輩子就完了。”
盛宴京老神在在的說道,“是你太蠢了。”
說著。
一群人還是去了大鵝的院子。
傅祁川和小五,兩人離得遠遠的,一人抱了一根柱子,大鵝撲過來,倆人就往上爬。
商北梟看著花昭擼起袖子追鵝。
嘴角的笑意就沒有收斂。
忽然。
口袋裡的手機響起。
商北梟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接聽電話,“娜姐?”
尹娜聲音不對勁,她沙啞著喉嚨問道,“阿梟,你現在有時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