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昭翻了個小小的白眼說道,“你出去這樣跟外婆說,你看外婆削你不削你。”
商北梟抱住花昭。
將人抵在流理台上。
他有些委屈的說道,“知道教訓了。”
花昭好奇的看著他。
商北梟熱切地吻落在花昭的眼角,他勾著花昭落在耳邊的一縷碎發,輕聲說道,“要堅決抵製試吃。”
花昭的心裡千轉百回,終於明白。
她麵紅耳赤。
還是不能收放自如的和商北梟開這樣的玩笑。
性格使然。
花昭捏起拳頭,在商北梟的胸口不情不重的砸了一下。
砸的太輕像是勾引。
砸的太重像是泄憤。
不輕不重,就是調情了。
商北梟俯下身。
一臉哀怨的將下巴抵在花昭的肩膀上,聲音帶著濃濃的裝可憐,“食髓知味了,怎麼辦?”
廚房門外。
阿今花迎和外婆陸陸續續的回房去了。
客廳裡隻留下一盞微弱的燈光,防止曾博起夜的時候會磕碰到。
商北梟越發放肆。
……
不一會兒,花昭的呼吸就變了味道。
她咬唇,輕輕的握住商北梟的手,說道,“太晚了,你要回去了。”
商北梟勾唇。
笑的放蕩又誘人,手指在花昭的眼前輕輕分開。
指腹在燈光下反光。
花昭羞憤欲死。
拉下商北梟的手,雙腳落地。
瞬間。
雙腿發軟,被商北梟笑著撈進了懷裡。
這時。
小五神出鬼沒的出現在廚房門口,他推開門就進去,拿起水杯接了一杯水。
一杯水一飲而儘。
側目。
仿佛才看見商北梟和花昭。
小五不大的眼睛裡很大的驚訝,“你們在這裡做什麼壞事?”
商北i梟:“喝完了嗎?”
小五點頭。
商北梟不耐煩的說道,“那就滾。”
小五撓了撓後腦勺,一臉無辜的說道,“我還要尿尿。”
說完。
他醉醺醺的拉開了腰帶。
商北梟臉色鐵青著將花昭按進懷裡,不讓花昭看見不該看的。
再去抓小五的胳膊已經來不及了。
商北梟也不能放任小五真的在廚房裡撒尿。
他乾脆一腳踹過去。
踹上小五的屁股。
小五哎呦一聲,直接倒地,倒頭就睡。
花昭虛驚一場。
花昭送商北梟離開後。
在樓下待了一會。
等到上來。
小五已經睡醒一覺了。
他躺在廚房裡,看著花昭問道,“我怎麼在這裡?”
花昭蹲下來。
拍了拍小五的後腦勺說道,“年輕就是好,哪哪倒頭就睡。”
小五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但是一時之間又想不起什麼。
他隻好揉著腦袋站起來。
站立的瞬間。
小五忽然覺得屁股疼。
第二天一大早。
完全醒酒的小五拍著花昭的門,氣憤地說道,“彆睡了,你趕緊給我起床,我問問你,誰家當姐夫的在自己丈母娘家裡就敢踹小舅子的?”
花昭快要被煩死了。
好半晌。
才頂著雞窩頭出來,“小五,你有完沒完了?”
小五氣呼呼的說道,“我想起來了,昨天晚上,我去廚房倒水喝,就看見你們兩個野鴛鴦,然後商北梟就把我踹翻了。”
花昭嘴角輕微的抽了一下。
她迎著門框說道,“你還真是該記的記不住,不該記的記的清清楚楚,你是不是忘記了你把廚房當衛生間,拉著褲腰帶就要上廁所?”
小五的臉瞬間被憋紅,“沒……沒有吧……”
花昭盯著小五。
小五逐漸沒有勇氣和花昭對視,“我沒……我沒脫褲子吧?”
花昭說道,“我不知道,我的眼睛被捂住了,你要去問商北梟,或者,你昨晚起來的時候,褲子還在嗎?”
小五沒印象了。
但是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心裡作用。
他總覺得自己昨天晚上醒來時,好像是光著屁股蛋的。
越想越覺得對。
他被商北梟看光了。
他姐夫還沒娶到姐姐,就先把小舅子看光了!
小五訕訕,他默不作聲的轉身去了洗手間。
花昭打了個哈欠。
本來要去睡覺了,結果接到了商北梟的電話,“半個小時後去接你,我們去找一位大師,請人幫忙算一算我們訂婚的良辰吉日。”
花昭應聲,“我剛起床,你晚點到也行。”
商北梟笑著說道,“我在老宅,已經吃完早餐了。”
花昭拿著手機去洗漱,隨口問道,“吃的什麼?”
商北梟卻認認真真、一五一十的回答,說道,“蟹黃籠包,豆漿。”
花昭把手機立在洗麵奶上,隨口說道,“我好久沒吃蟹黃小籠包了。”
商北梟:“我給你送過去。”
商北梟掛斷電話後,就去了後廚,“給我打包五籠蟹黃包。”
主廚連忙說道,“六爺,廚房沒有了,都送去餐廳了。”
商北梟趕到餐廳。
商少衡正抬了一小籠。
商北梟一手搶過來,說道,“你今天吃彆的。”
商少衡:“小叔,廚房很久沒做蟹黃包了。”
商北梟皺眉,“你出去吃,我給你轉賬。”
商少衡問道,“小叔,您怎麼不出去吃?”
商北梟:“外麵不乾淨。”
商少衡:“……”
商北梟打包了小籠包就出門了。
不多時。
老爺子下樓。
商少衡忍不住告狀。
老爺子皺眉說道,“這個小六,真是的!不過你少吃幾個沒關係,明日讓廚房再給你做,接下來都是螃蟹肥美的季節,你天天吃。”
商少衡撇嘴。
他喝了一杯豆漿就走了。
上車後。
就打電話了,“今天後廚做了蟹黃包,我下樓吃飯的時候就剩下一籠了,就這,還被我小叔搶走了。”
對麵的女聲溫柔婉約,“那我晚上給你做。”
商少衡一怔,他的臉上蔓延出幸福的神色,“剝螃蟹太麻煩了。”
對方笑道,“隻要你愛吃,就不麻煩,晚上你來吃飯。”
商少衡說道,“那好,晚上我去接孩子吧,你安心在家等著。”
女人說好。
商少衡掛斷電話後,心情瞬間不一樣了。
他哼著歌,一路開心的到了公司。
——
商北梟來了後,小五就一直在房間裡躲著。
外婆無語,“小五今天怎麼了?跟個大姑娘似的,還躲起來了。”
商北梟往臥室裡看了一眼,說道,“怕是還沒醒酒。”
外婆便說道,“以後你們都幫我監督小五,就這樣的酒量,要是在外麵喝,豈不是要被人欺負了?”
小五的聲音悶悶的從房間傳來,“我是男孩子。”
外婆才不管男孩子女孩子,隻要是自家的孩子,那就是需要叮囑的乖孩子,“男孩子怎麼了?這個社會,男孩子也一樣被欺負,男孩子被欺負了都沒相關法律來保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