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往醫院。
花昭被緊急送到急救室。
景南星第一個趕來,“商先生,昭昭怎麼樣了?”
她眼眶猩紅。
怕是哭了一路。
商北梟的嗓音也被熏的沙啞不堪,低沉的很,“肺部嗆入濃煙,在急救,你在這裡守著她,我有事出去。”
景南星哽咽著點點頭。
商北梟迅速出了醫院。
周彥的車剛好停在門口。
商北梟拉開車門,上了車,目光陰沉凝重,“查到商少崢的位置了?”
周彥腳踩油門。
車子迅速駛入主乾道,和車水馬龍彙入。
周彥這才開口回答說道,“查到了,他……他開了間房。”
商北梟輕輕的提了一口氣。
他輕笑出聲。
周彥悄悄的從後視鏡裡看了商北梟一眼。
他跟了商北梟很多年。
他知道。
這是商北梟暴怒的前兆。
這樣的狀況,周彥也僅僅是第二次見到。
周彥原本想要問一問花昭的具體情況,但是見狀,一個字都不敢多說了。
他一路疾馳。
在一家星級酒店門口停下,他車還沒有停穩,商北梟已經抬腳闊步走進了大廳。
周彥急忙追上去。
拿出自己的工作證,直接對前台說道,“這位是商總,酒店老板,請調查一下商少崢的開房記錄,給我張房卡。”
前台看著麵前男人冷俊陰鷙,不好惹的樣子,瞬間不敢多言,迅速在鍵盤上敲敲打打。
不多時。
就查到了商少崢的房間,她恭恭敬敬把備用房卡遞過去,“商總,給您房卡。”
周彥連忙接過來。
商北梟抬腳往電梯裡走。
前台拍了拍胸脯,鬆了一大口氣,迅速打電話給經理,“胡經理,商總忽然來了,還要走了一位客人的房卡,氣勢洶洶的,像是要吃人的樣子,嚇得我快尿了,您快點過來吧,搞不好是來抓奸的,萬一出了人命就遭了。”
胡經理急忙從床上爬起來。
還被睡夢中的老婆踹了一腳。
……
總統套房
周彥拿著房卡躊躇了一秒鐘。
萬一裡麵正在激戰正酣,他們這樣進去,會不會侵犯**權?
商北梟冷眸如冰。
直直的射過去。
麵色極其不悅,瞳仁湧動著強勢和危險。
周彥動作先於思考一步。
直直的伸出胳膊。
房卡貼在感應處。
隻聽到滴的一聲。
伴隨著一陣陀螺聲響,門開了。
商北梟推開門,帶著滿身的戾氣和殺氣,走進套房。
套房門口。
散亂著女人的紅色高跟鞋,胸罩,內褲……
客廳裡的茶幾上,有男人的皮帶,領帶,還有可疑的汙漬。
寂靜的黑暗中。
女人嬌嫩的呻|吟,男人粗重的喘息,異常**,又異常高亢。
估計已經進行到巔峰。
商北梟麵色越來越陰鬱,周彥連勸一句,都不敢開口。
他也恐懼這樣的商總。
商北梟朝著**聲來源的房間走去,門是虛掩著的,透出了一束昏暗的燈光。
砰!
商北梟一腳踹開門。
突如其來的意外,讓在床上抵死糾纏的一對男女,同時受驚。
商少崢一瀉千裡。
他抬起頭。
看到商北梟的瞬間,他的恐懼和氣怒,同時在血管裡躥升。
一邊害怕商北梟會把自己婚外情的事情曝光,一邊覺得商北梟多管閒事,故意針對他。
抱著自己的雙腿承歡的寧薇薇,怔忡後,忽然尖叫一聲。
她渾身赤|裸,動作更是不雅觀,被彆的男人看到,羞憤欲死。
她迫不及待抱住商少崢,用他來幫自己擋住敏感部位。
商北梟此時還有存留些理智,“商少崢,穿上衣服,出來。”
商少崢從小到大,最討厭的,就是商北梟永遠都是這樣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在他們麵前永遠是優越的狀態,對他們頤指氣使,仿佛他天生就是王,就要他們臣服。
商少崢微微一笑。
他抱著寧薇薇。
示威性的搓弄著她的身子,“小舅,你管的未免太多了,外甥的房裡事你也要管?”
商北梟下頜線繃緊。
猝不及防間。
他上前。
輕而易舉把商少崢從床上抓下來,摔到地上。
在商少崢踉踉蹌蹌爬起來的瞬間,他堅硬的鐵拳打過去,商少崢挨了兩下,開始還手。
兩人都是往死裡打的,互不相讓。
寧薇薇裹著被子,大聲尖叫,喊救命。
商少崢哪裡是商北梟的對手?
憑借著蠻力應付了幾個回合以後,就被打翻在地。
商北梟一拳又一拳砸在他的臉上,商少崢無力招架,隻能抬起小臂,護住自己的臉。
寧薇薇抓著被子跌坐在地上,“不要打了,不要打了……”
胡經理姍姍來遲。
急頭白臉的衝進來,看到商北梟是動手的那方,又默默的退了出去。
跟在他身後的安保力量也被拒之門外。
“經理,我們不去拉架?”
“占了上風的是咱們**o,拉什麼拉?一點不懂事呢!”
“……”
打到商少崢滿臉是血,商北梟也不過出了半口氣。
他站起身。
指著癱軟在地上的商少崢,“商家怎麼出了你這麼個東西?”
商少崢捂著流血的鼻子,“小舅,您未免不講理,我隻是玩個女人,罪不至死,就算到外公麵前你直接對我動手也不對!”
眼看著商北梟的氣再次湧上來。
周彥趕忙說,“表少爺,您快閉嘴吧,你什麼都彆說了!你的婚房起火了,表少奶奶還在搶救,您卻在這裡玩女人,六爺打你打的一點都不虧。”
聞言。
商少崢愣住了。
他一把推開企圖扶他的寧薇薇,踉踉蹌蹌爬起來,滿臉震驚和不敢置信,“你在說什麼?”
周彥正要重複。
商少崢驀地想起來,自己出門的時候,廚房裡是煮著醒酒湯的。
他忽然抬起手,狠狠的給了自己一巴掌。
轉身。
開始找衣服。
一路找到客廳,在沙發上看到自己丟掉的襯衫和西褲。
他手指顫抖,一件一件的將衣服穿起來,雙手用力的搓了搓臉,狼狽不堪的衝了出去。
——
醫院
商雲敏也到了,她挎著香奈兒,嘮嘮叨叨的說道,“真是晦氣,這才結婚多久,婚房都被燒沒了,八成我這兒媳婦命格不好,克我們家,話說回來,自從她倆結婚後,我買什麼虧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