蛟雲笙嗷的一聲,就興奮地向剩下的四人撲了過去。機會難得,以後想要找人乾架就沒那麼方便了。
剛剛蛟雲青的失誤,讓他們幾人有了警惕,在她攻過來的時候,四人都全力備戰。使出了十成的功力。
蛟雲漠雙手揮動的法決,快速朝著蛟雲笙打去,一道道粗壯的水龍將她困住,其他三人也不甘示弱,一人召喚出烈火,火焰化作巨大的火龍也朝著她撲了過去,各種靈光閃動的法術在蛟雲笙身邊炸開。
蛟雲笙幾個閃身,敏銳的在法術的間隙,來回跳轉,躲避。每次看著驚險無比,但卻又能遊刃有餘的躲開這些法術的攻擊。打的幾人開始急躁了起來,攻擊的法術開始變得浮躁,淩亂。
“抓到了!!”
蛟雲笙雙眸一亮,找到了一處破綻,雙手結印,小手一揮,陣法中射出一道柔和的光芒,將最前方攻過來的火蛇給困住,身形一動,猶如離弦之箭衝向一名弟子,輕飄飄的一拳,震得他全身氣血翻湧,砸向了地麵。
“再來,”
蛟雲笙越打越興奮,簡直把他們幾個當作了陪練的人肉沙包。雖然過程中也免不了被法術擊中,但對於渴望強大力量的她,根本毫無懼意。越是受傷,越能激發她的好勝心。
片刻後,
五人均都被掀翻在地上,痛苦地嚎叫。看著似乎是受了極重的傷勢,隻不過從外表上看不出任何的傷痕。
蛟雲笙的拳法很特殊,用的都是巧勁,每一次出拳,看似綿軟,隻不過輕輕拂過對方的身軀,實際卻用內勁狠狠的撞擊。表麵看不出絲毫傷痕,甚至連衣襟都不褶皺半分,但那股內勁卻直透肌理,深入臟腑,
這招還是在魂斷山脈一個囚禁他的邪修那裡學來的招數。
那個邪修很是喜歡用這種方法折磨被他抓來的獵物。妖獸也好,妖族也好,人族也好。就喜歡聽他們這種痛不欲生的嘶嚎聲。
當初,她就是在這無儘的折磨下,爆發出了強烈的生存欲望,激發了血脈。用千百倍的方式還了回去,乾掉了這個邪修。
蛟雲笙一邊聽著他們的嚎叫,一邊囂張地蹲在地上,敲著他們的腦袋,
“你們這些養尊處優的廢物,心不好,腦子也不好,人不可貌相這個道理都不懂?就這智商,這修為,在族裡頭逞逞威風就罷了,勸你們彆出去丟人現眼了。”
“我人好,心也好,我覺得吧,就你們這幾個廢物,死在自己人手裡,總好過在蠢死在外麵。”
“不如。。嗬嗬。。”
蛟雲笙微微揚起下巴,呲出小白牙,對著他們邪邪一笑。
“乾什麼?你想乾什麼,你是不是瘋了。你敢殺了我們,我爹娘,爺爺,伯父伯母都不會放過你的,你個小瘋子。”
躺在地上的幾個人,喊話的聲音有些顫抖,他們被她這種近乎於瘋子般的做法給嚇哭了,
這是什麼惡鬼轉世,也太可怕了,
蛟雲笙耳朵輕輕一動,敏銳地捕捉到了院落外傳來的細細碎碎的聲音,還不止一種聲音,顯然有好幾撥人同時趕過來,眸光一閃,
“啊呀呀,本來還想給你們多上上課的,可惜啊,現在有人來了。既然你們沒有腦子,總喜歡偏聽偏信,那我就給你再多上一節課,讓你們也嘗嘗百口莫辯的滋味。”
“你敢,你若是敢傷我,我必定要將你碎屍萬段。”
蛟雲漠一臉憤然,但身體誠實的往後院落外挪了挪。他要看看,若是來人看到她這邪門歪道的本事,她如何地狡辯。
他以為會從蛟雲笙臉上看到緊張和恐懼,,可沒想到,她隻淡淡笑了一下,還帶著幾分的譏諷。
“那就看看誰告誰的狀了?”
隻見蛟雲笙雙手緊握,將原本的傷口崩裂了些許,滴出幾滴鮮血,然後撕開了右手的袖子,劃成了碎布條,
緊接著尖銳的指甲在幼嫩的胳膊上輕輕一劃,劃出幾道深深淺淺的傷痕,再加上剛剛滴落的鮮血被抹開。那傷口瞬間變得可怖了起來。
“你。。。你,。。”
地上的幾人,瞪大了眼睛,這丫頭明顯就想要倒打一耙。
“嘿嘿,這點可不夠讓你們知道人心險惡的呢?”
蛟雲笙將剛剛從膳堂處順來的妖獸肉捏成了碎末,在自己的傷口處,塗抹了一些,看起來血肉翻轉,傷口深得嚇人,
在手掌處硬擠出了一枚血珠,塗抹在了嘴角。
原本身上就有被術法擊中過的痕跡,在她的修飾下,傷情極為慘烈。
“你這個騙。。。”
蛟雲漠和蛟雲青的吼聲還沒說完,一道柔弱的身影跌跌撞撞的衝進了院子。
“笙笙。。。你怎麼。。”
衝進來的沈如月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卡在了喉嚨裡,她被眼前看到的景象給呆住了。
原本家裡的仆人來稟報說蛟雲笙出現在膳堂,她還不信,斷尾之傷還沒好,況且院子又設有陣法,她一個小幼崽怎麼可能自己出來。
後聽說是與二房家的在一起,倒是有幾分信了。怕她亂說話,扯出斷尾的事情。於是急衝衝地趕了過來。
可,這是什麼情況?
二房家的兩個小子,和另外旁係的三個子弟都癱在地上,疼得打滾,但除了衣服有些淩亂外,並未見明顯的傷痕,
而傷的觸目驚心,鮮血淋漓的蛟雲笙則安安靜靜的站在一旁,一聲不吭。
???
“雲青?你們這是。。。?”
沈如月雖搞不清現在的狀況,但長年鍛煉出來善解人意的人設,讓她不做思考,溫柔地上前,攙扶倒在地上的蛟雲青。
“啊啊啊~大伯母,你輕點,疼,好疼。”
沈如月的碰觸,讓蛟雲青疼得更加厲害,臉色慘白一片,唇角都不經意地給咬破了。手指發顫地指著蛟雲笙吼道:“是她,是她這個小惡魔把我們打成這樣的,大伯母,你說得對,她就是個賤種,她就是個禍害。”
。。。。。
沈如月聽到蛟雲青的話,喉間一堵,眉頭微微一蹙,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不悅,但很快又恢複了那副溫婉模樣,
她緩緩轉身看向蛟雲笙,輕聲問道:“笙笙,這是怎麼回事?雲青為何會如此說?,彆怕,你告訴阿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