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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果然敢對小襲人下狠手。”
戴著一頂狗皮帽子,脖子裡也戴著圍脖,遮住半張臉的韋烈,看著那群跑過來的人,眼神森冷。
紛紛司機:“讓兄弟們下車!不用給那些人留情,留下一口氣問話就好。”
“是!”
司機答應了一聲,開門飛身下車。
對著車廂和後麵的卡車一揮手,搶先走向了麵包車那邊。
很快。
兩輛卡車上,就下來了二十多號身穿黃大氅,戴著棉帽子的人。
一個個的雙手攏在袖口內,好像看熱鬨的吃瓜群眾,都圍了過去。
前麵車輛出事故後堵住了路,後麵車上的人下來看看咋回事,這是很正常的現象。
起碼。
身上背負四條人命的胡金信等三人,並沒有覺得有什麼奇怪。
最多也就是看到這群人圍上來後,皺了下眉頭。
胡金信三人——
都是外市來長安打工的人,全都從小練過,是傳說中的俗家弟子。
他們來到長安打工幾年,錢沒賺多少,卻學會了一門受益終生的手藝活。
賭博。
賭的褲衩子都沒了,被逼債的人堵住門後,胡金信三人為了不斷手斷腳來還債,拿起菜刀就拚命!
從而導致四人死亡,七人受傷。
然後就被抓了進去,等待判決書下來後,就去另外一個世界和牛頭馬麵對賭。
可就在今天早上,他們卻忽然被命運女神給青睞了。
“隻要你們混在一群人中,打斷一個女孩子的右手,花了她的小臉蛋!速速逃離現場後,就會天高任鳥飛!而且還會給你們每人一萬塊,願意去哪兒就去哪兒。你們不要問女孩子是誰,更不用管是誰在幕後主使。”
就這樣。
被幸運女神青睞的“女神三人組”,就被人緊急帶來了這邊。
如果三人組完不成任務,就想趁亂逃走的話!
嗬嗬。
他們連十裡地都彆想逃出去,就會被抓住,當場擊斃。
如此好的機會,胡金信三人自然得抓住!
混在落土人群中乾活時,他們真怕目標不出現,不住地在心中祈禱老天爺保佑。
老天爺聽到了他們的祈禱——
於是就把襲人送了過來。
胡金信三人也沒理睬那些看熱鬨的,早就聽落土的本地人說,鎮上來了工程隊。
他們迅速的對望了眼,就從人群中擠到了前麵。
一眼!
就看到了剛下車的襲人和搖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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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照片上的女孩子,就是她。”
“真他娘的俊啊。”
“這小臉蛋,這小腰肢,這大長腿。”
“可惜啊,今天要迎來悲慘命運了。”
“如果能把她給擄走,那該多好!”
“送我們來這邊的那個人說,小姑娘會幾手功夫。尤其她身邊的妹子,可能更是個高手。”
“嗬嗬,能高到哪兒去?”
“被這麼多人圍著,現場一亂,馬上下手。”
“老二剁手,老三花臉,我負責防備那個高手妹子。”
“得手後,立即扯乎!”
混在人群中的胡金信,對老二和老三低聲說。
老二和老三,一起點頭。
等待人群大亂——
亂了!
看到媳婦剛來到路上,就被車撞後了的慘樣,男人失去了理智,大吼著一把抓住出租車司機的衣領子,就把他按在了車上。
“弄死這個開車不長眼的。”
十多個小夥子也紛紛怒吼著,衝向了可憐的司機師傅。
再說襲人和搖曳。
她們也沒想到在這種路上,還能出車禍。
看到這麼多人圍上來後,搖曳馬上就拽著襲人後退。
她們隻是坐車的,出了車禍後就算不管不問,也沒誰指責她們的。
關鍵是搖曳立即從人群中,嗅出了潛在的危險氣息:“襲人,我們先躲開。”
“不行。”
襲人出於職業習慣,當然不會眼睜睜看著司機被群毆。
萬一這群憤怒的人,把司機給活生生的打死呢?
都是底層老百姓!
真要鬨出人命來,家庭就完了。
“我們先撤!我覺得情況不對勁!快走。”
搖曳被圍上來的人群,向司機那邊推過去時,立即反手拿出了家夥。
不得不說,搖曳的反應足夠快。
“可惜!今天你們遇到了我們!嗬嗬,妹子啊,對不起了。隻能怪你們得罪了,你們惹不起的大人物。”
已經擠到襲人麵前的胡金信,看著被搖曳緊急護起來的襲人,獰笑。
獰笑!!
然後——
胡金信就覺得腰間劇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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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下意識的張嘴,要發出一聲慘叫的通時,低頭看向了右腰處。
一隻戴著棉手套的手,卻及時捂住了他的嘴巴。
而胡金信也看到了一把刀,已經刺破棉衣,狠狠刺進了他的腰間。
韋指揮說的很清楚——
隻要給這幾個人,留下一口氣來問話就好!
“想趁亂搞暗殺?嗬嗬,老子才是頂級專家。幾個傻逼貨色,也敢在老子麵前班門弄斧。”
一把捂住胡金信嘴巴的錦衣,勒住他脖子向外走時,在他耳邊獰笑。
胡金信——
眼前一陣陣地發黑,卻偏偏能看到老二和老三,都被人勒住脖子,在一群看熱鬨的黃大衣掩護下,順利脫離了人群,被丟到了紮著帆布棚子的車廂裡。
“這是咋回事?”
“誰能來告訴我,這是咋回事啊?”
好像死狗那樣,被丟到車廂內的胡金信,疼地蜷縮起了身子,心中惶恐的嘶聲喝問。
這個問題的答案,他肯定會找到的。
就像護著襲人的搖曳,被七八個黃大衣精準卡位,巧妙保護在了安全區域後,就下意識的抬頭,看向了卡車那邊。
然後。
襲人那雙清冷的眸子,就看到一個男人從卡車內探出腦袋,衝她吹了個流裡流氣的口哨。
“大哥?”
“他怎麼會在這兒?”
襲人本能的呆了下時,搖曳已經拽著她快步走到了車前。
拉開卡車門,把襲人推上去後,搖曳才算是鬆了口氣。
暗中吃驚。
更讚歎:“大哥的大哥,對大哥簡直是太好了!我隻是給聽聽打電話,讓她帶人過來護駕。誰能想到大哥的大哥,竟然率隊親自趕來了長安?不對!是大哥的大哥,對大哥的老婆太好了。大哥那次來這邊時,大哥的大哥可沒來。”
幸虧韋烈聽不到,搖曳的心裡話。
要不然肯定會——
用力點頭:“狗賊對我老婆那麼好,我對狗賊老婆好,還不是很正常的嗎?”
“大哥。”
襲人關上車門,和韋烈對望了眼後,不知道為啥心虛。
垂下眼簾,理直氣壯的質問:“你怎麼、你怎麼敢對我,吹流裡流氣的口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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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虧大哥給力!
求為愛發電。
謝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