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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這個曾經死心塌地的臣服盧某人,並幫他送走老董的女人。
崔向東一點都信不過!
倒不是說,崔向東信不過她拿來的名單,和送走盧某人的決心。
而是怕她以後去了大哥身邊後,再悄悄給大哥下這種毒。
真那樣的話。
崔向東就算舍得嘎腰子給大哥,也沒啥用處了。
他必須得確保這個女人,不敢有絲毫的二心。
啊?
孫尚如接過毒粉後,頓時愣住。
崔向東也沒說話,隻是笑吟吟地看著她。
他相信這條漂亮的毒蟲,會明白他的意思,並做出最正確的選擇。
果然。
孫尚如猛地咬牙後,打開了瓶子。
足足六七十毫克的毒粉,一口吃了下去。
臉色蒼白的對崔向東說:“吃多少,就得有多少的解藥。”
“嗯,我知道。”
崔向東走到了西廂房的門口,打開。
孫尚如腳步踉蹌的走進去後,就癱坐在了地上,閉上了眼。
崔向東就倚在門口,抬頭看著天。
想:“就問這天底下,除了我崔向東之外!為了大哥就欺負漂亮娘們的好兄弟,還有誰?”
蕭錯走了出來,崔向東衝她擺了擺手。
蕭錯不解的點了點頭,又回到了客廳內。
“你向東哥哥和孫尚如,在做什麼呢?”
樓宜台架起二郎腿,點上了一根煙。
“不知道,反正現在不讓出去。”
蕭錯搖了搖頭,拿過了那份名單:“你說這麼多的人,我們能追回多少贓款?”
“怎麼著也得有個幾千萬,甚至過億的吧?”
樓宜台輕晃著左腳,岔開了話題:“等會兒,你帶著孫尚如離開。今晚,就彆回來了。有些事啊,小孩子看了不好。”
蕭錯——
抬眼看著她:“你那會兒還說,他的身體健康很差勁。”
“是啊。”
樓宜台點頭:“正是因為他很虛,所以才給他吃點補藥。”
蕭錯問:“哪兒有補藥?”
“本宮,就是超級大補。”
樓宜台抬手,拍了下心口:“你們這些小蹄子,整天就知道無節製的索取。唯有本宮,總是默默無聞的奉獻。彆懷疑,我說的是事實。不信的話,去問你的向東哥哥。”
蕭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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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想到了搖曳,和她說起過的那些話了。
“我呸,你才是個小,小蹄子。”
蕭錯臉兒紅紅地呸了一口,說:“我現在還是冰清玉潔的,什麼時候索取了?”
啊——
就在倆人閒聊時,忽然聽到了一聲訝異的慘叫。
“怎麼回事?”
蕭錯騰地跳起來,衝出了客廳,
樓宜台也連忙跟了出去。
然後——
她們看著雙手死死掐住自己的脖子,在地上不住抽抽,臉紅好像要爆炸的孫尚如,都嚇壞了。
崔向東的臉上,卻沒有一點表情,就這樣看著孫尚如。
她說的很清楚,這種藥能把人折磨十多個小時,才會被活生生地憋死。
這才多久?
尿騷的味道,迅速的彌漫了開來。
孫尚如那修長的脖子,也被抓住了傷痕。
其實也很心悸的崔向東,這才拿出了白瓶。
在蕭錯倆人驚恐的目光注視下,孫尚如過了十多分鐘,才慢慢地恢複正常。
這種可慢慢傷害呼吸神經係統的毒粉,比戰場上所用的毒氣,陰狠了不知多少倍!
戰場的毒氣,頃刻間就能讓人徹底的腦死亡。
這種毒粉,卻能讓人痛苦十個小時左右。
偏偏解藥,也是這樣的管用。
不得不說,孫尚如確實是個超級化學天才。
“她在大哥的身邊,太危險了。萬一反噬,後果慘痛。為確保安全,最好是直接弄死拉倒。理由也很簡單,她竊取了襲人鑽石的絕密材料。趁機弄死她,反而會讓黛比斯更相信,合成技術是真的。”
崔向東看著大喘氣的孫尚如,目光閃爍不已。
孫尚如好像察覺出了什麼,猛地抬頭。
跪在地上對崔向東啞聲說:“您放心!我除了乖乖當驢之外,絕不敢有絲毫的異心。因為我很清楚,我現在除了像尚意那樣,發揮自己的長處,來彌補此前犯下的罪行之外,根本沒有第二條路可走。我還年輕,我不想死!”
“你要永遠地記住,你今晚說過的這些話。”
崔向東沉默半晌,才說:“就憑你犯下的那些罪行,被槍斃一百遍,都不為過。但隻要你能真心戴罪立功,我會確保你的餘生幸福。”
“您放心,我知道自己該怎麼做。”
孫尚如不住地點頭:“我絕不會,讓您失望。”
“起來吧,我帶你去縣局。”
蕭錯彎腰把她拽起來:“等到天快亮時,你再回嬌子集團。”
孫尚如如蒙大赦,腳步踉蹌的搶先出門。
今晚,
她算是親眼見識到了,崔向東殘忍的那一麵。
在她無法呼吸的這段時間內,就算是蕭錯都不敢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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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崔向東卻始終用沒有絲毫感情的目光,靜靜地看著她。
並幾次想直接乾掉她!
“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殘忍可怕?隻能說你太會裝了,從而讓人忽視了你這最真實的一麵。”
目送蕭錯也快步出門後,樓宜台湊過來:“比方當初,你讓瘤哥變成人棍。你用榔頭,親手把古軍全身的骨頭,都砸斷。也許殘忍的你,才是真實的你吧?”
“嘿,嘿嘿,你知道的太多了。”
崔向東陰森一笑,緩緩地抬手。
啊!
樓宜台大驚,本能地轉身就跑。
秀發卻被一把抓住,拖向了廚房那邊。
每次都是她主動,讓崔某人覺得很沒麵子。
“快來人啊,惡霸強搶民女了。”
二樓特配合的抓住廚房門框,死活不肯去擦案板的樣子,嘴裡賤嗖嗖地低聲喊道。
還真來人了!
“糟糕,忘記關院門了。”
二樓暗叫糟糕時,卻在看到兩條飛快搖晃的馬尾後,眼珠子登時亮起。
看著關上院門,哢嚓落鎖。
就迫不及待衝過來的南水紅顏,崔向東看向了西牆外。
默默地說:“妹子啊,你這不是害我的清白名聲嗎?”
清白?
這玩意很值錢嗎?
反正宋有容寧可做一個臭名昭著的惡霸,也不屑在意啥清白不清白的。
尤其時隔十多天,她終於在辦公室內,再次看到崔向東之後。
要不是姨媽來的巧——
宋副組長肯定會在這個太陽明媚的早上,讓用極力壓抑畏懼的眼神,死死盯著她的臭男人,知道什麼叫惡棍!
“放心,小美人兒。大爺現在龍體有恙,不會傷害你的。”
一身白色呢子套裙的宋有容,趴在辦公桌上,淫笑了下。
隨即冷冷地,問崔向東:“說!這些天死哪兒去了?為什麼打你的電話,也不接。”
“我去做什麼,還要向你彙報?”
崔向東嗤笑了聲,拿起了嘟嘟作響的私人電話。
“崔、崔組長。您好,我是薛書記的秘書小路。”
路遠那客氣、關鍵是恭敬的聲音,從電話內清晰的傳來:“請問,您現在有時間嗎?薛書記想請您來一趟青山,和您麵對麵協商下,您的下一步工作安排。以及一點和嘉東電子,有關的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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