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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5章母係傳承的長安上官
我和長安上官,能有什麼關係?
崔向東愣了下,抬頭看著商玉溪的眼裡,全都是滿滿地求知欲。
“自古以來的豪門,何止千萬家?”
商玉溪擺出了曆史老師的嘴臉,開始給崔向東娓娓道來。
水漫金山——
最早的豪門起源,得起源於夏朝。
夏王的那些大臣,各自建立了家族,這就是豪門都是起源。
後來經曆商周、春秋戰國等朝代後,經過上千年的發展,在歲月中沉澱下來的這些家族,就成了豪門。
到了三國、魏晉時代,豪門抵達了有史以來的巔峰。
長安上官,其實源自司馬一族。
司馬家的人違背洛水之誓,謀奪曹丞相子孫皇位並下狠手的行為;和白衣渡江(東吳首創穿著平民的衣服,謀奪關二爺鎮守的江陵)一起,被譽為道德崩壞的兩大典型。
不講武德的司馬家,娶了個叫賈南風的皇後,迎來了可怕八王之亂,實力大損,被猛人劉裕誅殺了全族。
算是懲罰司馬家族的不守信用,重新提高全民的契約精神。
長安上官,就是老劉當年儘誅司馬老先生後人時,唯一的漏網之魚。
豪門到了隋唐時,又在原本的基礎上,突破了新的高度。
豪門變為了門閥!
那時候的五姓七望,是相當相當牛逼的。
說的再直白點就是,誰來當皇帝,都得他們說了算!
被譽為天可汗的李二陛下,想給兒子找個五姓七望家的老婆,人家都不鳥他。
那時候的長安上官家,還隻是個十八流的小豪門,在隋唐時代沒有絲毫的影響力。
但他們懂得“苟”。
隻要他們苟起來猥瑣發育,終有一天會重現先祖榮光!
在苟的過程中,上官家頓悟出了“苟活之道”。
那就是再怎麼得意,最好也彆在台上蹦達。
苟在暗中悶聲發財,才是真理啊。
可怎麼苟,才能確保家族長盛不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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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
上官家發現了女人,在任何時候,都能起到決定性的作用。
尤其楊廣大帝,曾經為了鏟除越來越牛逼的門閥,不惜三征高麗,最終身敗名裂,國破家亡;唐代的黃巢老兄成了氣候後,專乾五姓七望,徹底消滅了門閥後。
見證這些曆史的上官家,對“苟活之道”和女性的作用,有了更高的認識。
要不是他們送給老黃一個嫡女當妾,上官家也會隨著五姓七望,消失在曆史長河中。
從那之後——
長安上官家,就把培養家族的女性,當作了首要大事來抓。
為此。
他們不惜花重金求偏方、從西域引進“大宛美女”此類的方式,來“不住改良”自家的女性基因。
正所謂有付出,就有回報。
到了明朝那位煉丹皇帝的影響,天下豪門中就開始流傳這樣一句話:“男兒煉丹當登仙,娶妻納妾選上官。”
也正是從那時候起,天下美女儘出上官的說法,也成了販夫走卒的共同認知。
“不過。”
商玉溪“水”到這兒(可不是花花在水)後,對聽得入神的崔向東說:“曆經無數戰火,依舊平安傳承下來的長安上官家,逐漸演變成了母係氏族。”
母係氏族?
崔向東愣了下,隨即恍然:“你的意思是說,長安上官家因各種原因,家族傳承不但是女性。而且這個家族在添丁進口時,也基本都是女孩子?”
商玉溪點頭:“她們就是靠招婿,來傳承的。每一個上門女婿,就算是拚了命,也彆想生出男丁來。”
這麼神奇嗎?
我怎麼從沒有聽說過,還有這種家族?
崔向東很是驚訝。
“可能是上官家的祖傳藥方,定型了上官家的傳承基因,也可能是因為冥冥之中的安排。總之,無論你信還是不信,上官家的贅婿,都會和妻子生一對雙胞胎女兒。”
商玉溪說:“我還聽說,這和她們招婿後,就得喝一口古井裡的水有關。雙胞胎中老大外嫁,非豪門不入。老二留家招婿,延續家族香火。外嫁的老大的生兒育女,都很正常。但留家的老二,則是基本會生雙胞胎女兒。”
是嗎?
崔向東真來興趣了。
好像在聽天方夜譚。
“重男輕女,這是老傳統了。尤其在豪門內,更是如此。”
商玉溪端起酒杯:“因此在長安上官家的女兒,在圈內很是‘搶手’。畢竟上官家的女兒,素來以漂亮賢惠,能乾;精通琴棋書畫,吹拉彈唱等才藝而著稱。沒有哪個正常的男人,能抗拒出色的上官家的女兒。況且上官家的女兒,個個都是非豪門不嫁。這就代表著迎娶了上官家的女兒後,僅僅是連襟這層關係,就是相當大的人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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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害。”
崔向東滿臉的讚歎:“姐妹兩個分工,一個負責在家招婿生雙胞胎女兒,延續傳承。一個負責外嫁豪門,借此來穩固家族地位。並通過這種方式來影響某個家族,保護長安上官。我之所以孤陋寡聞,純粹是因為上官家的苟活之道,控製了‘媒介’,大大降低了自身的存在感,才能悶聲發大財。”
崔向東,還真不愧是崔向東啊。
一下子就猜出了上官家“苟活之道”的精髓。
可惜和老子不親近——
商玉溪鬱悶了下,端起了酒杯。
“玉溪先生。”
崔向東不解地問:“既然長安上官的苟活之道,如此的清晰明了。外嫁的女兒,帶有明顯的功利性。當年商老怎麼會允許,紅河先生迎娶上官家的女兒?”
“我那個弟妹年輕時很漂亮,幾乎不遜色於半夜。”
商玉溪淡淡地說:“關鍵是上官家在外的女婿們,不但都是豪門中人,而且還格外的團結。或者乾脆說,上官家女人們都格外的團結,絕不會出現姐妹反目的事。紅河當年正是因弟妹漂亮,家族隱形力量大,才決意迎娶她。未婚先孕,老爺子也沒辦法。”
崔向東——
又問:“紅河先生的老婆,為了她的兒子、娘家的利益,蠱惑他搞事情時。難道就不考慮下,商老可不是吃素的這一點?”
“成王敗寇!”
商玉溪沉默很久,才輕輕吐出了這四個字。
“有道理。”
崔向東又問:“那你怎麼說,上官家和我有關呢?”
“如果不是你的人,把康老四抓住,讓他爭權的野心曝光。逼得老爺子啟動了三山五嶽,下狠心把老二給送去考古。上官家的計劃,就有50%可能性成功。”
商玉溪回答:“正是你,破壞了老二蓄謀已久的計劃,徹底葬送了前途。讓上官家本來大有前途的兩個外孫,一下子失去了太多太多。從而導致了上官家的自身利益,受到了大影響。更關鍵的是,薛明清的妻子也是複姓上官!她們,能放過你嗎?”
崔向東——
我他娘的,這話怎麼說?
誰能想到商老二爭權的背後,還牽扯到一個更“神秘、豪門女婿眾多”的家族?
本來薛家就想踩我,現在又多了個理由。
哎。
崔向東歎氣,拿起電話:“是我,崔向東。給我找沈老爹,我有很重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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