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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4章這是商皇的婚房
二十七年前的商玉溪,剛過而立之年。
背靠江南商家,可謂是意氣風發。
在那個年代他去某地任職時,單位有一朵絕美的花兒。
商玉溪看到她的第一眼,就心動神搖。
並在某個晚上的應酬過後,借助酒精賜予他的力量,強行摘取了那朵花。
事後,商玉溪悔恨的拿腦袋撞牆。
“畢竟我可不是你崔向東,能光明正大的到處沾花惹草。”
商玉溪在自曝其短時,還忍不住的拿崔向東,來做反麵典型。
正聽得如神的崔向東——
頓時滿心的膩歪,立即反唇相譏:“是啊,您當然不是我。因為我從來都不會去做,違背婦女意願的那種破事。”
商玉溪——
被狠狠嘲諷了下後,趕緊端起茶杯喝了口水。
繼續說:“那時候,我兒子都七八歲了。事業更是在上升期,卻做了這種禽獸行為。可謂是前程,家庭儘毀。她雖然恨不得殺了我,卻也看得出我真心悔恨。於是,她高抬貴手放了我一馬。幾個月後,她帶著肚子裡的孩子,嫁到了賀蘭家。婚後,她生下了小朵。兩年後,她又為丈夫生下了一個兒子。”
明白了。
崔向東這下全明白了。
怪不得商玉溪聽到那個日子後,會嚇成那樣呢。
隻能說大哥韋烈,牛逼!
連這種陳年舊事,都能大海撈針般的調查出來。
卻因某些原因,並沒有上報上去。
“哎,如果我要是有十個韋烈這樣的大哥,那該多好?”
崔向東情不自禁的歎息,惋惜。
卻看到商玉溪,正用不善的目光看著他。
這人,就是愛多想!
崔向東希望能有十個韋烈這樣的大哥,可不是想拿住商玉溪的十個把柄。
而是十個韋烈,就有十個小聽聽啊!
展開豐富的幻想,想象下十個小聽聽在身邊,那該是一種何等的感覺?
隻是——
崔向東略一動腦子,就知道身邊真要有十個小聽聽的話,他絕不會活到現在了。
不說彆的,單說兩點。
一。
十個小聽聽,就代表著崔向東得做十個捐骨髓、捐十塊肝臟的手術。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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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小聽聽都能把他氣的半死不活,十個呢?
哦。
還得有十個大嫂——
這麼一想,崔向東覺得還是有一個韋烈最好。
“最新消息,她的兒子,也就是賀蘭小朵唯一的親弟弟,為了搞機床,永遠留在了國外。”
商玉溪沒有再理睬崔向東,低頭看著酒杯。
語氣低沉:“這也是我為什麼,全力支持你利用十七,來報複三個老畜生的原因!為了區區一台機床,我們付出了太多的代價。落後就要挨打,可謂是至理名言!我們為官者,無論是溫和的鴿、還是強硬的鷹。都得把讓華夏富強,像大唐帝國那樣屹立在世界中心,當作自己的必生夢想。並為這個夢想,竭力的增磚添瓦。”
不知不覺中。
崔向東又被商玉溪給上了一堂思想課。
他卻沒有因此,覺得商玉溪矯情啥的。
因為他能看得出,商玉溪這番話絕對是發自肺腑。
“好了。該說的我都說了。你也去隔壁包廂,和半夜說說話吧。我得給家裡打個電話。等我和家裡協商好之後,你再帶我去看那台機床。”
商玉溪擺了擺手,示意崔向東可以滾了。
崔向東——
算了。
要不是商家大哥能給他好處,崔向東肯定會因他這個轟蒼蠅的動作,而感到不滿。
出門左拐。
就是隔壁——
商玉溪的鐵衛之一,張奇正在樓梯口那邊,滿臉最諂媚的樣子,和聽聽說著什麼。
聽聽雙手環抱,嘴裡嚼著口香糖,倚在牆壁上待理不理,吊兒郎當的樣子,真是讓崔向東很想訓斥她幾句。
抬手敲門。
“進來。”
商皇的聲音,從隔壁包廂內傳來:“門沒鎖。”
崔向東推門——
卻愣在了門口。
映入眼簾的,是一片喜慶的紅色!
要不是確定這兒是酒店,八樓是包廂樓層,崔向東肯定會懷疑,自己走錯了房間,來到了某對小夫妻的新婚洞房中。
大大的雙喜,貼在正衝著門口的窗戶上。
沒有酒桌之類的,則是家電家具大床地櫃等一應俱全的臥室。
婚房。
這是商皇和酒店溝通過後,特意把這間包廂,改成了她臨走之前和崔向東最後歡好一夜的花燭洞房。
她本來是想去南部某個小山穀酒店的。
切身品嘗下推窗,晃月的意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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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商玉溪的親臨,打亂了商皇的計劃,隻能退而求其次,把和崔向東的“婚房”,安排在了青山酒店。
喜慶滿滿的洞房內,甚至還有個開放式的廚房。
臨時安置的廚房,有煤氣爐。
一個秀發高高挽起的女孩子,就站在廚房前,正在素手烹製小菜。
她什麼都沒有穿。
白的耀眼。
洞房。
商皇的洞房!
這,代表著她一廂情願的和崔向東結為了夫妻。
她也要借助今晚,兌現她當初給崔向東的承諾:“等我嫁給你後,我就辭職安心做一個全職太太。等你下班回家,我什麼都不穿的在家等你。給你洗衣做飯,鋪床疊被。你可以在家裡的任何地方,肆意享受你的絕色嬌妻。”
今晚過後呢?
她就要遠赴東洋!
隻會把今晚,當作今生最美好的回憶。
不過很明顯。
隨著崔向東送來的大禮,商皇的命運也徹底被改變。
她再也不用遠赴東洋。
反而會按照崔向東的計劃,讓那三位對她提出超高要求的、令人尊敬的老先生,遭受到最可怕的反噬。
那麼。
商皇有必要,繼續和崔向東圓夢嗎?
她覺得有。
關掉煤氣爐,把炒好的雞蛋盛放在盤子裡,嫋嫋婷婷的走到案幾前,彎腰時那輪絕美緩緩地抬起。
放好盤子後,她又邁著略顯誇張的貓步,走到了還站在門口的崔向東的麵前。
輕輕地把他拽進來,關門哢嚓反鎖。
抬手幫崔向東解著襯衣扣子:“其實在過去的一分鐘內,你幾次都想離開,是不是?”
崔向東點頭:“是。”
商皇把他的襯衣,掛在門後,直接跪在了地上。
手放在了腰帶上,昂首看著他:“你還是沒走,不是因為你被感動了。更不是因為我當前的樣子,吸引了你。而是你在想,今晚過後,我能不能對你徹底的死心。以後,都彆再想破壞你和秦襲人組建的家庭。”
崔向東低頭看著她:“十七,你好像在忽然間,變聰明了許多。”
商皇抬起他的腳,把褲子放在旁邊。
親吻了下。
才眸光迷離的問:“那你猜猜,今晚過後,我會不會甘心的徹底放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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