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韓焦勳和劉思欣齊齊跪倒在地,滿臉驚恐道:“江先生,對不起!”兩人都被牛英臣的氣勢嚇破了膽。他們這些武館子弟最了解牛英臣平日裡有多強勢。就連牛英臣這位崇海武協會長都對江承天如此恭敬,這下他們終於知道自己捅了大簍子。江承天淡漠的掃了兩人一眼,然後對牛英臣道:“牛會長,這次我是看在你的麵子,不跟他們計較,但我不希望有下次。”隨即他招呼沈玉菲一聲,紛紛上車離開了。待到江承天二人離開後,牛英臣頓時長舒一口氣,擦了把臉上的冷汗。一旁的韓溫茂再也忍不住心中的疑惑,開口道:“牛會長,你為什麼這麼怕那個年輕人我以前還從沒見你如此怕過一個人啊!”牛英臣表情嚴肅道:“你有所不知,彆看江先生年紀輕輕,但他的修為早已踏入了鍛體境!”“啊那小子踏入了鍛體境”“這小子才二十出頭吧你不是開玩笑吧”韓溫茂和劉連功一臉驚駭地看著牛英臣。韓焦勳和劉思欣也傻掉了,但他們對於牛英臣的話還是半信半疑,覺得不太可能。江承天的年紀跟他們差不多,怎麼可能是鍛體牛英臣無奈搖頭道:“不管你們信不信,這都是事實。而且也多虧了江先生幫忙,我才能順利踏入鍛體。”“牛會長,您踏入鍛體了”“這是我們崇海武協的大喜事啊!”韓溫茂和劉連功先是一愣,隨即拍起了馬屁。牛英臣擺了擺手,“我勸你們日後不要再招惹江先生。要是再有下次,你們必死無疑,到時候連我都救不了你們。”韓溫茂一臉後怕的點點頭,而後衝韓焦勳和劉思欣吼道:“你們兩個聽到了嗎,以後不要再招惹江先生!”“知……知道了”韓焦勳和劉思欣心有不甘地回了句。江承天和沈玉菲坐車離開了軒嵐拍賣行後,車子開了一會兒,沈玉菲便出聲問道:“承天,你是什麼時候與牛會長認識的還有牛會長為何對你這麼恭敬”江承天道:“我是昨天與牛會長認識的,之所以牛會長尊敬我,完全是因為我救了他的命……”江承天將昨天在蒼穹武館發生的事說給了沈玉菲聽。聽完江承天的講述,沈玉菲這才恍然大悟,“原來是這麼回事。”隨即她瞪了江承天一眼,沒好氣道:“你這小子,剛才又不說,害得我為你白白擔心。”江承天嘿嘿一笑,“玉菲姐,你又沒問我。”沈玉菲輕哼了一聲,伸手在江承天的頭上敲了一下。江承天揉了揉腦袋,“玉菲姐,你怎麼能動手打人呢!”沈玉菲昂著下巴道:“打的就是你!你要打回來嗎”江承天聳聳肩,“你是我姐,我怎麼能打你呢。”沈玉菲哼了一聲,“已經中午了,陪我去吃飯!”江承天點頭答應了下來,“好嘞!”吃過飯後,沈玉菲便將江承天送到了薇娜公司門口。江承天下了車後,走進了公司,直接乘坐電梯上樓。不過,就在江承天從電梯裡走出來時,就看到沈佳宜迎麵走了過來。看到江承天,沈佳宜驚喜道:“承天,你回來的正好,陪我出去一趟!”“行!”江承天點點頭,隨即跟著沈佳宜一起坐上了電梯,來到地下停車場,江承天和沈佳宜一起坐上了車。江承天問了句,“去哪”沈佳宜道:“去首清咖啡廳。”江承天開了導航,駛出了地下停車場。在前往首清咖啡廳的路上,江承天好奇地問道:“佳宜,咱們去咖啡廳乾什麼”沈佳宜道:“現在許多大公司與我們解除合作,我必須得想辦法挽救。我約了四海商盟的吳理事去咖啡廳聊聊。要是吳理事能幫忙說話,應該能穩住一部分合作商。”江承天無奈地道:“佳宜,既然那些家夥要與我們解除合作,那就讓他們解除好了。反正到時候我們的新產品上市後,那些家夥又會跑過來求著與我們合作。”沈佳宜一臉愁容道:“可萬一我們生產出來的新產品還是無法與帝芙公司抗衡呢”江承天搖了搖頭,“不可能。”沈佳宜搖了搖頭,而後轉移了話題,“算了,你對商業這一塊也不懂,跟你說了也沒用。”車子開了半個小時後,便抵達了首清咖啡廳。停好車,江承天和沈佳宜一起走進了咖啡廳。在服務員的帶領下,兩人來到了一個包廂。兩人點了一杯咖啡,然後一邊喝著,一邊等待。等了足足一個小時後,江承天有點不耐煩了,“你說的那個吳理事怎麼還沒來”沈佳宜解釋道:“彆著急吳理事可是崇海四海商盟的會長,平日裡都很忙。”江承天不滿道:“我看這個吳理事根本就沒有將你放在眼裡。”沈佳宜抿了抿嘴,感覺嘴裡的咖啡比往日更加苦澀。她又何嘗不知吳理事沒有將她當回事。要是換作以前,他們薇娜公司如日中天的時候,吳理事就算再忙,也會準時到場。可現在,他們薇娜公司遭遇了危機,被帝芙公司打壓,吳理事能答應與她見麵就不錯了,她自然不能再要求那麼多。又等了三十多分鐘,包廂的門被推開,一個身穿黑色西服,留著一頭短發,氣質乾練的中年女人走了進來。這女人正是四海商盟的會長,吳豔。崇海各個領域的大小公司都加入了四海商盟,而吳豔作為商會會長,能夠號召各大公司,能量不容小覷。她與那些公司說再多,都抵不上吳豔一句話。這也是沈佳宜為何會約吳豔見麵的原因。沈佳宜麵帶微笑,站起了身,“吳理事,您來了!”吳豔不鹹不淡地點了點頭,而後在對麵坐了下來。沈佳宜熱情道,“吳理事,您想喝點什麼”吳豔搖了搖頭,而後抬起手腕上的勞力士看了眼,一臉冷漠道:“咖啡就不喝了,我趕時間,給你二十分鐘時間,趕緊把你的事情說一下吧。”........007...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