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霧離開青棠彆墅後,才想起自己的存款,還在宴寒舟那保管。
為什麼會給宴寒舟,還不是被狗係統坑的,舔狗守則第二條,她的錢就是他的錢,這銀行卡,還是許清霧主動塞給宴寒舟的。
舔狗係統害人不淺,好在她之前拿卡裡所有錢,給宴寒舟買了塊奢品手表當生日禮物,卡裡餘額隻有二百五。
而表,她也在收拾行李時拿走了。
不然她現在鐵定心疼的嘔血。
那二百五,就當她給宴寒舟的分手費了。
於是,繼承了千億資產的富婆許清霧,去市中心最高檔的六星級酒店,給自己開了一晚五萬的總統套房。
以為離開青棠彆墅,許清霧會露宿街頭的宴寒舟,卻不知,許清霧在高端總統套房中,度過了五年來,最身心愉悅的一個夜晚。
第二天,許清霧是被手機鈴聲吵醒的。
抓過手機,按下接聽,好閨蜜祝苒穿透力極強的嗓音,就飆了出來,“霧寶,聽說你跟宴寒舟分手了,真的假的?”
許清霧半夢半醒,在高檔的鵝絨大床上,伸了個懶腰,懶懶道:“你怎麼知道?”
“整個圈子都傳遍了,你告訴我,要是真的,我給你舉香檳點男模,慶祝你的戀愛腦改邪歸正——”
“要是假的,對不起打擾了,我現在就掛電話。”
許清霧被祝苒逗的發出鵝叫,搶在她掛電話前,告訴她“比真金還真”。
電話那頭的祝苒倒吸一口氣,“那還等什麼,趕緊麻溜的慶祝走起,對了你現在還住宴寒舟那嗎?”
許清霧:“出來了,在威斯汀酒店總套。”
祝苒:“……”
“一晚上五萬,你個敗家娘們,從宴寒舟那出來,你就跟我說,我名下好幾套住宅,還有彆墅,隨你挑,花那冤枉錢乾什麼!”
許清霧現在還是個十八線小演員,之前為了討宴寒舟開心,給他準備各種驚喜,花錢大手大腳,基本沒存下什麼錢,出來自力更生,身為姐妹的她,可不能讓她受委屈。
聽著電話那頭祝苒的絮叨,許清霧卻覺得心裡暖暖。
這就是男人再親,都不如姐們兒!
不過,祝苒的話提醒她了,“苒兒,你提醒我了,我現在洗漱,一會陪我去看房子。”
二十分鐘後,一身短發颯姐裝扮,很有範兒的祝苒,風風火火走進了酒店餐廳。
上來二話沒說,遞給許清霧一串鑰匙,外加一張黑金卡。
“霧寶,這些都是我名下的住宅,還有彆墅,當然你要都看不上,咱重新買一套也行,你可彆去租住那蝸居。”
“你高低是個女明星,咱不受那苦。”
聽了祝苒的話,許清霧就知道,她誤會了自己的電話裡的意思。
她不是要去租房,而是要去買房。
“苒兒,謝謝你,麼麼噠,還真是男人如衣服,姐妹是手足!”
許清霧站起身,先給了祝苒一個熊抱。
然後才坦誠,自己有了一大筆錢,可以買房。
在許清霧一番編造合理的解釋後,祝苒才勉強相信,她是真的有錢買房。
知道她要強,也就沒勸她接受自己的好意。
“行,你到時看上哪裡的房,我讓我哥給地產老板那邊打招呼,最低折扣。”
許清霧:“成!”
祝苒是寧市地產大亨的千金,人脈遍布整個地產行業。
兩人的相識,也很戲劇,祝苒的跑車遭遇事故,漏油即將發生爆炸,是路過的許清霧,不顧危險,將她從車上救下,送去了醫院。
兩人由此結下了過命的交情,許清霧在祝苒眼中,比她親哥還親。
祝苒原本以為,許清霧隻是想買套溫馨小居室。
卻不想,許清霧指揮她駕車來到了雲嶺彆墅區。
“你要買彆墅?”
祝苒有點驚訝,這雲嶺彆墅區的彆墅,可是與宴寒舟所居住的青棠園,同等價值,甚至比青棠園的風水更好。
“嗯呐。”
許清霧剛點完頭,很快就有專業銷售,招待她們進去看房。
跟在許清霧身後的祝苒,有點頭疼。
雲嶺彆墅的彆墅,最低折扣,走她哥的麵子,至多也就拿個九折,她卡裡還有個五六百萬,一半都不到。
要是霧寶的錢,加上她的錢也不夠,她要不找老頭子說說軟話,預支下全年的零花錢,再找她哥賣個慘,先把首付搞上?
祝苒還在心中盤算,許清霧已跟著銷售,直奔雲嶺彆墅的樓王。
“我想要中間這套彆墅——”
見許清霧沒有猶豫,直指價格最高的樓王,銷售激動的都快哭了。
甚至有些不確定的問,“小姐,這棟樓王,因為坐山環水,風水也是最佳,特彆合財,比其他彆墅要貴上這個數?”
銷售抬起手,比了個3。
“三千萬?”
銷售:“是三個億!”
“奪少?”
跟在許清霧身後,已經快把手頭錢都算破了的祝苒。
聽到比普價還高三億的價格,有點心塞塞。
“霧寶,要不咱再看看彆的?”
祝苒的話剛落,一道熟悉的男女聲,從大廳方向傳來。
“寒舟,就是過個生日而已,不用送我那麼貴重的禮物。”
夏妍偏頭,嬌滴滴對身側的宴寒舟開口。
宴寒舟卻麵露大氣,霸總味十足道:“隻要你喜歡,多貴重都不算貴。”
“喲喲喲,宴總這是帶著新歡來看房呢,之前在前任麵前,摳的一毛不拔,這轉頭就要帶新歡買彆墅,還真是豪橫十足呢!”
祝苒藏不住話,看到渣男賤女就嘔吐。
尤其宴寒舟,享受霧寶付出五年,壓根沒有回饋什麼,彆說彆墅,連棟普通住宅都沒送過。
她可不得狠狠挖苦,踩死這對狗男女。
聽到祝苒的聲音,宴寒舟才注意到不遠處的許清霧。
隻是,許清霧似乎沒有注意到她,一門心思都在自己看中的樓王上,十分細致地向銷售詢問樓王的布局。
“那麻煩您先帶我去看看吧?”
許清霧話剛落,準備回頭叫祝苒。
一抹高大沉冷的身影,就擋在了她麵前。
抬頭,就對上了宴寒舟薄怒中帶著譏誚的眸眼,“許清霧,你不會是想買這裡的樓王吧?你有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