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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玄目光一閃,暗道這白袍的中年男子,應該就是那位秦家家主秦書懷了。
“父親。”
見到來人,那秦恒瞬間變得老實起來。
“到底怎麼回事?”
秦書懷背負雙手,望了過來。
旁邊的風謹、夢采雲夫婦也都露出一抹疑惑之色。
“沒什麼,隻不過我聽說風叔叔的小兒子是劍道天驕,所以我才想來和他切磋一番。”
秦恒道。
“真是如此?”
秦書懷眉頭一挑。
“哈哈,秦賢侄雖然比玄兒要大兩歲,但也算是同輩,這同輩之間的相互切磋比試,很正常。”
風謹笑著,顯然並沒有太過在意。
“那你們剛剛的切磋結果如何?”
秦書懷問道。
“哪有什麼結果?我們剛剛才要交手,你們就進來了。”
話音落下,秦恒又朝江玄看了過去,“江玄,如今我家長輩都在現場,你可敢和我堂堂正正打一場,我倒是很想知道,你這個劍道天驕,究竟有沒有真本事。”
秦書懷、風謹幾人見狀,都是一臉笑眯眯望著,並沒有任何想要阻攔的意思。
甚至,風謹巴不得秦恒能快點出手,好好教訓一下江玄,也好讓江玄長長記性,讓他明白自己的實力弱,便會被人欺負的道理,如此江玄才不會拒絕前往宗門修煉。
而江玄把在場眾人的神情都看在了眼裡,當即點了點頭,“好,我可以答應和你戰鬥,不過要是直接對戰就太沒有意思了,我看不如,我們倆加一點彩頭吧?”
“彩頭?你的意思是要賭戰?沒問題,你想要賭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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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恒顯得很興奮。
“很簡單,我就要你剛才施展的那道劍術。”
江玄直接開口。
“劍術?我剛才施展的是寒風劍術,這劍術可是我秦家不傳絕學,就算在秦家,也隻有最為核心的弟子才有資格修煉。”
秦恒皺了皺眉頭。
但後方的秦書懷則是笑了笑,道:“我與風謹兄乃是生死兄弟,江玄賢侄對我秦家而言絕不是外人,這寒風劍術,他可以修煉。”
見狀,秦恒立即點頭,“寒風劍術,我的父親既然同意了,那我自然沒有問題,但你要是輸了的話,你便要跟隨在我身側,做我的劍童,怎麼樣?”
秦恒乃秦家家主秦書懷的公子,在秦家裡是有專門陪他練劍的劍童的。
但普通的劍童,哪裡比得上劍道天驕啊?
秦恒隻是想到這個在整個瀾陽郡都有著很大名氣的劍道天驕,來給他當一年的劍童,就十分興奮。
而旁邊的秦書懷聞言,則是皺起了眉,冷喝道,“恒兒,不得無理。”
在他看來,他和風謹可是生死兄弟,要是風謹的兒子來給自己兒子當劍童,那到時豈不讓風謹顏麵掃地,讓風家難堪?
但江玄卻是欣然點了點頭,“可以。”
“這……”
秦書懷詫異。
風謹和夢采雲夫婦眉頭皆是一皺。
他們也沒有想到江玄會答應,那要是最後江玄輸了,那他豈不是真要去當那一年的劍童?
“這小子,還是那麼自信,也不看看幾斤幾兩,這秦恒我是知道的,他可是一位極為厲害的劍道天驕,況且他的年紀還比玄兒大兩歲。”
風謹緊緊皺眉。
“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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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采雲看了過去。
“先彆急,我們看看再說。”
風謹示意夢采雲彆急。
而一旁的秦書懷自然看出了風謹夫婦二人的神色間的變化,當即開口笑道:“風謹兄,恒兒胡鬨罷了,二位切莫當真,更何況我看江玄賢侄信心十足,想來定是胸有成竹,我秦家那門寒風劍術,怕是要保不住了。”
秦書懷是就事論事。
他也聽說過江玄劍道天驕之名,知道江玄在劍道上麵的天賦一定很高。
雖說秦恒比江玄年長兩歲,但秦書懷對自己這個兒子卻是一點自信也沒有。
聞言,風謹苦笑道,“秦兄您有所不知,其實玄兒並沒有外界所說的那般天賦異稟,外界的那些傳言不過是訛傳罷了,玄兒在劍道上麵是有一些天賦,但和秦恒公子相比,還是要稍遜一籌。”
“哦?”
秦書懷一臉詫異。
“此事秦家的少陽兄也知道,秦兄你可以去問問。”
風謹道。
“少陽。”
秦書懷招了招手,隨他一同前來的秦少陽當即就走上前來。
“家主,風城主所說的確乃是事實,五年前風城主想讓我帶那小家夥邁入劍道,我當即就答應下來,並且還檢驗這個小家夥在劍道上麵的天賦。”
“但最終檢驗發現,這小家夥的劍道天賦,的確不能算是優秀,而在我檢驗之時,這小家夥和現在一樣,一臉自信。”
秦少陽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