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誌臉色十分冰冷的看著王小美,隨後冷聲道。
“我”
王富貴見王小美一臉沉不住氣的樣子,連忙開口辯解道:
“小美這不是一想到馬上要除掉鄭飛而高興嗎,不是我說,妹夫你也太敏感了。”
頓了頓,王富貴見黃誌還是不放心,隻好拍了拍胸脯說道:
“你放心吧,小美是我的親妹妹,我用人格擔保,一定不會出現任何問題的。”
第二天是休息日,村裡的人都不用去下地乾活,鄭飛便在家琢磨著開墾荒地的事。
過幾年的形式勢必會大不一樣,與其等著國家給分地,倒不如自己先行一步,在村外的荒山上開墾一片屬於自己的耕地。
而就在這時,王小美突然扛著鋤頭路過鄭飛家。
“鄭飛,黃誌他早上就出去和富貴喝酒去了,家裡也沒個男人。”
“正好咱兩家離得近,看能不能幫我看看這鋤頭怎麼突然就壞了。”
鄭飛倒也沒多想,想著男人之間的事不應該牽扯王小美進來,便把王小美迎進了院子。
鄭飛接過鋤頭,仔細地查看起來,嘴裡還念叨著:
“這鋤頭看著也沒啥大毛病呀,估計就是哪兒鬆了,我給緊緊就成。”
王小美在一旁佯裝焦急地看著,眼睛卻時不時地往院門口瞟,盼望著門口能有鄰居路過。
沒一會兒,鄭飛的鄰居王二小還扛著扁擔路過。
王小美瞅準時機,故意往鄭飛身上一歪,嘴裡還嬌聲喊道:
“哎呀,鄭飛哥,我腳崴了!”
想著鄭飛肯定會下意識地伸手來扶自己,到時候兩人必定會有十分曖昧的肢體接觸。
這種場景一旦被鄰居瞧見了,自己一個已經結了婚的女孩子家,鄰居一定不會覺得是自己勾引鄭飛,反而會把罪名給安在鄭飛的身上。
可鄭飛早在王小美摔倒的那一刻起,便已經料到這王小美沒安好心。
眼瞅著她往自己這邊倒過來,身子一側,就巧妙地躲開了。
王小美沒了支撐,“撲通”一聲,直接摔了個狗吃屎,趴在地上那模樣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鄭飛裝作驚訝地喊道:
“哎呀,小美妹子,你這咋回事呀?咋突然就摔倒了呢?”
那語氣裡透著一股無辜,仿佛真的啥都不知道似的。
王二小聽到動靜,扭頭就往這邊瞅,見王小美趴在地上,也是一愣,趕忙走過來問道:
“這不是黃誌家的小美嗎,這是咋啦?摔得重不重呀?”
王小美心裡雖然十分的生氣,可臉上還得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帶著哭腔說道:
“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呀,就腳突然一崴,就摔倒了,哎喲,疼死我了。”
說著,還偷偷地瞪了鄭飛一眼。
鄭飛卻像是沒瞧見她那眼神似的,撓撓頭說道:
“我正修鋤頭呢,小美妹子就突然倒過來了,我都沒反應過來。”
王二小看看鄭飛,又看看王小美,心裡雖然覺得有點奇怪,但也沒多說啥,隻是說道:
“那趕緊看看傷著沒呀,要不去找村裡的赤腳醫生瞅瞅?”
畢竟是自己假裝摔倒的,要是被醫生發現她根本沒受傷,必定會露餡。
於是便連忙擺擺手說道:
“不用不用,我歇會兒就好了,估計就是扭了一下,沒那麼嚴重。”
王二小點點頭,又寒暄了幾句,就扛著扁擔走了。
等王二小走遠了,王小美這才從地上爬起來,惡狠狠地對鄭飛說:
“鄭飛,你可真夠狠的呀,見死不救是吧?”
鄭飛冷笑一聲道:
“小美妹子,你這話說得可就不對了呀,我咋就見死不救了?”
“明明是你自己沒站穩摔倒的,我還納悶呢,好端端的咋就突然倒過來了。”
王小美被鄭飛說得啞口無言,心裡卻把鄭飛恨得牙癢癢。
想著回去非得和哥哥還有黃誌好好說說,得再想個更厲害的法子整治這鄭飛不可。
鄭飛看著王小美那氣急敗壞的樣子,心裡暗暗好笑。
就這小伎倆,還想算計他,也太小看他鄭飛了。
王小美一瘸一拐地扛著鋤頭走了,鄭飛也沒把這事兒太放在心上,繼續琢磨著開墾荒地的事兒。
他心裡盤算著,得找個時間去荒山上好好考察考察,看看哪塊地土質好,適合開墾。
雖然自己的空間中是有不少的黑土地,但空間中的東西畢竟是不能公眾於世的。
自己開墾出來的荒地便是最佳的掩蓋自己空間中物資的場所。
就算荒地被人給發現了,自己大可以將物資分給村民們。
一來可以獲取大部分人的支持,二來也為自己日後在村中發展拉攏人脈。
王小美剛回到家,把事情經過添油加醋地和王富貴、黃誌說了一遍。
一邊說,眼淚一邊在眼眶裡直打轉。
王富貴一聽就火了,一拍桌子站起身來,大聲罵道:
“這鄭飛也太囂張了,竟敢這麼對小美,咱們可不能就這麼算了!”
黃誌在一旁皺著眉頭,心裡雖然也有點氣,但又覺得這事兒好像有點不太地道,畢竟是他們先想著算計鄭飛的。
可看著王小美那委屈的模樣,又把心裡那點猶豫給壓下去了,說道:“這鄭飛也太不識好歹了,看來咱們得換個法子好好治治他。”
王小美一聽,立馬來了精神,擦了擦眼淚說道:
“哥,黃誌哥,你們可得給我報仇呀,今天可把我給丟死人了。”
王富貴在屋裡來回踱步,琢磨了半天,突然眼睛一亮,說道:
“有了!小美,你不是說村裡好多人都知道你去鄭飛家修鋤頭了嗎?那咱們就散布謠言,說鄭飛對你動手動腳的,占你便宜,到時候看他怎麼解釋!”
黃誌一聽,心裡“咯噔”一下,覺得這主意也太缺德了。
一旦這件事被全村人知道的話,自己不就成了活王八了嗎?
可畢竟實現答應好了,又不好當麵反駁王富貴,隻能說道:
“這……這樣不太好吧,要是被人發現是咱們造謠,那咱們在村裡可就沒法做人了。”
王富貴不以為然地擺擺手說道:“怕啥呀?隻要咱們一口咬定是真的,村裡那些人能有啥證據證明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