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寧跟著兩名女警察離開後,張警官坐到了床上,還有個警察在沙發的位置上也坐了下來。
“我讓你女朋友跟我們同事先離開,是因為我們想單獨跟你聊聊,你們應該還沒有結婚吧,年紀輕輕乾點啥不好,非得觸犯法律?”他問道。
“沒有結婚,我也沒有犯法。”
王風剛回答完。
“行,那我問你,王銘輝開的煙酒店你有沒有投資。”
“沒有投資。”王風有點好奇為什麼那麼問。
“既然沒有投資,那你不就是給他打工的嗎?他是老板,他讓你們做的,做好以後他來賣。”
張警官簡單明了,王風聽他這麼一說,有些慌張的,還是沒有承認。
“我真沒有做,你們說的這些東西我都不知道。”
張警官抽了一口煙。
“到了現在還不好好說是嘛?”他用手指向一名拿著資料的警察:“你看到沒有,不隻是你們三個,還有從你們這拿貨的那麼多家煙酒的老板都在我們的名單上麵,你不承認沒有用,有人都說了,我現在這好好給你說話就是想給你一個機會,年紀輕輕的不要做傻事,把你知道的和做過的都告訴我們,給你算坦白從寬。”
王風的目光看向了那名拿著資料的警察,看不太清楚他手上拿著的資料上是什麼,看他們這個意思也沒準備讓王風看,不知道是嚇唬自己還是真的,
王風知道這不是空穴來風,看他們一副來者不善的樣子,自己心裡也清楚,肯定是出事了。
“警官,該說的我剛才都說了…”
沙發坐著的警察打斷王風,開口說:“我們這個同誌好說話不代表我好說話,你自己說的話,自己相信嗎?給臉不要臉的玩意!”
他罵了一句,繼續開口:“你真拿我們當傻比嘛?我告訴你我們什麼都知道不然不可能今天來抓你。”
王風沒有回答他。
“不想好好說是吧,行,沒問題,帶回去我們在說。”
他明顯有點惱火了。
“王風你不說沒事,那靜海彆墅裡麵的東西你知道吧,裡麵放了多少假酒,不要告訴我,你還是不知道,包括你昨天晚上幾點去的還有幾點回來的我們都清楚,甚至是你們這幾個月一共去了多少趟,什麼時間去的我們都有記錄。”
張警官語氣深長的說完,歎了口氣。
王風的一瞬間有點傻眼,怎麼會不清楚靜海彆墅裡麵放著的是什麼東西,隻是沒有想到他們掌握那麼多線索,明顯是有準備來的。
王風又調整一下狀態。
“那個,能給我一根煙嘛?”
王風試著問一下,沙發坐著的警察明顯有點不樂意,一副你還想抽煙,想什麼呢?的樣子。
張警官拿出來自己的煙給王風遞了一根,又拿起打火機意思想給王風把煙也點上,王風連續說了兩句。
“不用,不用,我自己來就行。”
剛把點著抽了一口,沙發上坐著的警察話裡有話的樣子。
“小夥子我告訴你,我們張警官這是第一次對人這麼好,你自己要想清楚,有些事不是你光說不知道就有用的。”
王風陷入了沉思,抽煙的這會兒,張警官的電話響了,起身向陽台走過去接電話,等他回來的時候,王風的煙已經抽完了。
“現在能說了嗎?”
“我真的不知道!”
王風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張警官無奈用手拍了拍王風的肩膀:“你說你什麼都不知道,你知道王銘輝還有劉碩兩個人怎麼說的嗎?”
王風沉默了。
“他們兩個人都說是你讓他們做的,彆墅裡麵的東西也都是你的,人家把責任全部都推到了你一個人身上,你明白嗎?他們兩個人是親戚關係,劉碩是王銘輝媳婦的弟弟,也就是他小孩舅,他們是親戚關係,而你就是一個外人,好了吧,現在兩個人都往你身上推,你說你什麼都不知道?可能嗎?王風。”
張警官替王風感到可悲,王風知道這是警官在詐唬自己,他們慣用的伎倆。
見王風沒有回答,張警官還在好言相勸。
“現在還不說是嗎?”
“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王風說完長長歎了口氣,張警官也不跟他廢話。
“行,那你跟我們走吧,去靜海彆墅,放心不是你自己,還有他們兩個人,你們一個都跑不掉。”
王風點了點頭跟著他們離開了。
靜海區這個地方開車行駛路程得半個多小時,王風下樓以後,上了他們的車,在車上給王風帶了手套,又戴了頭套,這是得多大的事,王風想著自己現在的模樣,好像看到了電影裡麵的情節,都是給犯人戴上這樣的黑色頭套。
去往彆墅的路上,路過王銘輝的煙酒店,他們在門口停了一下,把頭套給王風摘了下來,讓他看現場的情況,隻見七八個人在店裡來回搜查著酒,透過玻璃看到輝哥和嫂子都在茶桌旁邊坐著,兩人身後都站著一個人。
現在這種情況想跟輝哥和嫂子說話肯定是不可能了,隻能聽天由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