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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聯係不上呢!
等胡小琪回到大陸,在謝玉請的“演員”表演下,胡小琪哭的更狠了。
好在,生母蘇嬰出場,胡小琪傷心過後,經過蘇嬰勸說,胡小琪終於答應出國去上學了。
這是謝玉給胡小琪安排的第二條路,現在港城的風氣,有些像當年………。
鬼老明麵上不做什麼,但到處埋雷,很是影響港城穩定。
而謝玉這波人就是過來維穩的,當然回歸後,很多事又翻過來了,這個先不提。
想通老爸為自己付出的一切,加上生母蘇嬰的出現,很是安撫了胡小琪的心。
問了胡小琪有什麼愛好後,她說喜歡畫畫。
謝玉就和紮哈洛娃聯係,以紮哈洛娃的人脈,很輕鬆的就搞到一個法國繪畫藝術學校的留學名額,當然了得自費那種。
有油水哥的讚助,謝玉缺錢嗎?
一段時間後,胡雷鳴老哥的八十萬線人費全部到賬,其中兩萬的好處費謝玉沒拿。
當然了,這兩萬好處費的名頭謝玉還是要用的,畢竟這是一個正當借口。
於是,謝玉就用這兩萬好處費的正當借口,買了一輛二手麵包車自用。
畢竟在城市裡有車的好處太多,麵包車低調又實惠的,能裝又能拉,雖然速度拉胯些,不愧是低端成功人士的選擇。
至於那八十萬謝玉不能一下子交道胡小琪手中,不然不是錢,而是災禍了。
雖然有胡小琪生母蘇嬰女士存在,畢竟她現在的身份是郭家的大公子的二房,隻能簡單認一認胡小琪,身份上確實有忌諱的。
現在是自己人了,謝玉當然也要為她考慮。
當然了,她也是有作用的。
趁回歸前的人心動蕩,不少港民移民,港城房間低迷,通過蘇嬰女士郭家的關係,謝玉以八十萬港幣價格,入手兩套房產。
這兩套房產正好放到房產中介,出租出去,一是租金可以作為胡小琪在法國的學習生活費用。
二是將來她若回港,也是有自己的落腳點的。
畢竟,那時胡小琪也該成年了,那時港城的房價!
嗯,既然答應了胡雷鳴老哥,雖然像是被碰瓷碰上的,但考慮他那種父女之情,謝玉也不想將來胡小琪住削房了!
一切安排好後,謝玉找到了在法語進修班學習的胡小琪。
進修班窗外看到謝玉的出現,胡小琪是欣喜的。
隻是看著謝玉交代中,像是擺脫麻煩態度?
胡小琪很煩躁,既有對現在的不舍和厭惡,也有對未來不確定的擔憂!
後煩躁的胡小琪不知道怎麼的,找前男友?找那個?
胡小琪突然意識到對那些個前男友,都是利用,沒有一個動真感情。
不自覺的胡小琪,又走到了那個讓她做噩夢的表姑媽家。
看到早思夜想的胡小琪,肥仔榮趕緊出來了。
“表妹,表妹,你終於回來了,伯父的事我聽說了,可我媽不讓我去。”
“我想偷偷去的,我沒通行證,也沒錢,我……。”
聽到肥仔榮的斷斷續續的話,胡小琪突然覺得她這個表哥也沒那麼可惡,雖然當時……,但在表姑媽家,這個表哥確實幫她了不少。
於是,口氣也不那麼惡劣道:“表哥,就你一個人在家嗎?”
肥仔榮:“是的,說起要辦什麼事,都出去了。”
“表妹,你住在什麼地方,我能不能去看看你呀,你放心,你不願意,那事,我以後都不做了。”
胡小琪:“我嗎?我可能要去法國了,可能很久都不能見了吧!”
肥仔榮:“法國?國外呀,那麼遠,要花很多錢吧!”
“表妹,我攢了一些錢,表妹我拿給花吧!”
說完,肥仔榮就如屋裡拿錢,然後突然就大哭了。
胡小琪進屋道:“不用了表哥,我找到我生母了,她會替我出錢的,出國留學也是她主意!”
肥仔榮:“表妹,你找到你媽媽了?”
“太好了,太好了,那,那你什麼時候回來!”
胡小琪咬了下嘴唇:“應該會很久吧!”
肥仔榮:“那表妹,你回來會來看我嗎?”
胡小琪:“……,會的!”
肥仔榮:“表妹,我等你!”
……
很快,啟德機場!
看著天空中的飛機
胡小琪:“大老,我雖在東南中學上學,天天聽到飛機起飛降落的聲音,以前也是暢想過,真坐飛機還是第一次,你能送送我嗎?”
謝玉:“說了,不要叫我大老,小琪你現在是大孩子了,以後的生活要靠你自己了,你安心,到了法國,會有人接機,她會給你安排好的。”
胡小琪:“那大老,你很討厭我嗎?”
謝玉:“不討厭呀,為什麼這麼問?”
胡小琪:“那大老,你會等我回來嗎?”
謝玉:“期盼學成歸來,為國家做貢獻!”
胡小琪明顯白眼!
“我都表達的這麼明顯了,不給個準話呀,早知道就答應表哥了,他雖然胖些,但總給人肯定的話,有安全感的。”
然後,謝玉假裝看表道:“小琪,祝你一路順風,我看時間差不多了,去領取登機牌吧!”
胡小琪:“嗚……,”
然後,拿出一袋子東西,遞給謝玉道:“這裡麵的東西是我給大姐她們留的,不想再流淚了,大老麻煩你替我轉交一下吧!”
謝玉接過後,道:“好,去換登機牌吧!”
胡小琪白眼!
……
“終於送走了。”謝玉真想慶祝一下!
但畢竟是成年人了,得學著控製情緒。
果然人太優秀了不行,這不被胡雷鳴老大哥碰瓷的碰身心俱疲的。
沒辦法,為自己的責任心,謝玉都要給自己點讚了。
看著手中的一袋中,謝玉慶幸道:“東西一交,終於就能畫一個句號了!”
於是,謝玉轉身取車,送東西,一氣嗬成!
隻是,到了那裡,看到一個從她屋裡出來禿頭大叔,這……。
看到謝玉:“大老,你來了,小琪上飛機了吧!”
“今天有客,我來不及送她了,不過,好姐妹不在乎這個形式,等她從法國回來,我再向她道歉了!”
看著精致的小瓜子臉,謝玉指了指那個遠去禿頭大叔。
“口水華知道嗎?你有男朋友,這樣做不太好吧!”
露出好像不太明白的意思,但又恍然一下道:“那衰仔,吃老娘和喝老娘的,敢因為這個和我分手,老娘拿刀砍死他。”
“誰讓老娘下學早,字都不認識幾個,打工辛苦掙錢又少,長的靚,這個不辛苦來錢快,再說我很有職業水準,不是什麼人都可以,我也挑……。”
突然想到什麼,道:“大老,你要不要也來,看在小琪麵子上,我可以給你打折扣,絕對讓你物有所值了。”
謝玉:“額,我雖然很欣賞你的職業態度,但我就算了,我是一名警察,不合適的!”
:“警察怎麼了,找我的阿r已經可以湊兩幅麻將牌了,而且警察經常不給錢,還威脅我這點最討厭了!”
“當然了,相信大老不會。”
“這樣,那八萬補償費的我還沒感謝大老,我就當做義工了,讓大老……。”
這種虎狼之詞,讓經驗豐富的謝玉立刻就敗退了。
果然人的底線越低越無敵,在無敵的道路上,還能創造一出自我認知體係的更無敵了。
謝玉連忙說:“不用,不用。”
把東西塞給後就趕緊離開了。
見謝玉離開,露出奇怪神色,甚至拿出鏡子照了照自己。
最後想到謝玉指的那個禿頭大叔,以為謝玉是嫌棄她不乾淨。
於是,打定主意,可以讓準備下水的二妹郭小珍補位,二妹又靚又乾淨,謝玉應該喜歡的。
掄起顏值謝玉自然是喜歡,但人和人真不一樣,女人虎起來真沒男人什麼事了,謝玉覺得還是遠離些吧!
不然,和她們一起時間長了,世界觀都會出問題。
等謝玉回到自己麵包車停車位時,就看到飄灑哥領著他的幾個小弟在等著自己。
飄灑哥完全沒有古惑仔風格,而是很老實對謝玉說:“我老大說,以後不希望你出現在他場子了,那三百萬,就當他借你手捐給大陸同胞了,這次他給你麵子,但也要給給他麵子。”
謝玉:“什麼麵子!”
飄灑哥:“你的保證,你以後不會出現在我老大的場子裡,我們每個月可以給你一萬塊的平安費。”
謝玉明白,一些賭場會給一些賭術高手一些“慰問金”,讓這名高手不要在他的場子裡贏錢了。
畢竟開賭場就是為了賺錢的,這就算是對賭術高手的“敬酒”了,有了敬酒當然還有罰酒!
這瀟灑哥老大還是忌諱謝玉大陸公安的身份,畢竟現在這個年代交流還是比較封閉的,不像後來的互聯網時代。
加上鬼老的宣傳,讓大陸公安在港城一些心中已經有些妖魔化了。
傳言在傳的過程一般都會被添加各種左料,這無形中又增加了謝玉的神秘性。
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更彆說這群古惑仔了,謝玉的所作所為,早就在古惑仔這個群體這邊傳開了。
不少古惑仔都在看飄灑哥背後老大的行動,這個老大被架起來“烤”這麼多天,終於想到了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試探謝玉。
想到那晚那麼大優勢下,還輸的那麼慘,謝玉無疑是賭術高手的身份,剛好可以送上敬酒試試!
謝玉點了點頭:“你的意思我明白,我自然知道賭場規矩,但我現在的主要身份是大陸公安。”
“大陸警察條例是和港城警察的條例不一樣的,我不能私自拿這種錢,就像上次一樣,我隻能捐了。”
見謝玉這麼說,瀟灑更意識到大陸公安的可怕。
不怕你貪,就怕你不貪,無欲則剛呀!
於是也是道:“上次我輸的很慘,我去找我老大拆借,我老大本來是不同意的。”
“但他知道,你把那一百萬全部捐了一分沒留,他就同意了。”
“後來,你把剩下的兩百萬也給捐了,我老大說你這人很可怕!”
“我老大說,你要是不同意每月一萬塊的平安費後,他有第二個建議,可以每個月以你的名義捐五萬塊!”
謝玉沉默一下,說:“你老大很厲害,那就第二個吧!”
“我同意了,每個月去捐五萬塊,不過不能用我的名義,就用飄灑哥你的名義吧,放心,有好處的!”
飄灑哥沉靜的說:“謝謝!”
謝玉此舉,算是給了他老大麵子,既解了他困境,也能讓他老大交代過去了。
果事後,飄灑哥老大雖丟了點裡子,但麵子掙足了,他可是擺平了大陸公安古惑仔中第一人。
謝玉上車,拿出紙筆把華國兒童少年基金會、希望小學和兒童重疾病捐款項目的詳細信息寫了出來,讓他按一比二比二分配捐贈方式捐贈,遞給瀟灑哥哥後。
飄灑哥示意手下讓開,謝玉開車離去!
人有罪惡好壞,錢是無辜的!
有些瀟灑哥這個開端後,有他老大的榜樣,之後一段時間港城社團好像形成了奇怪的風氣。
小弟做事沒做好,就被老大懲罰去捐款,和對方小弟了,就算去捐款也不賠對方湯藥費,總之各種奇奇怪怪的理由。
但這錢確實是真金白銀的捐了,錢沒罪,不管怎麼來的,在這個還是比較貧困年代,確實幫助了不少家庭,也改變了不少人的命運。
當然這錢,也不是所有都捐給謝玉指定的機構的,但做善事無論在哪裡,都是吉事了。
但人不能太飄,也不能太得瑟。
謝玉一邊大聲唱著不知名的歡樂歌,偶爾還扭動幾下,這車開的更瀟灑了。
隻是,剛過一個拐彎車子減速時,突然一個身影撲來。
謝玉腦中的第一印象是“碰瓷”,再有就是,我的“行車記錄儀”在哪裡?
還好這二手麵包車雖性能一般,買回來後,謝玉去修理廠因漏就簡的調教過的。
所以刹車還算及時,這人整個趴在謝玉車子前擋風玻璃上時,頭上露著金發。
“該死,是的鬼老,麻煩了!”
隻是沒想到事發生了,這人主動從謝玉麵包車的前擋風玻璃上下來,挪到謝玉駕駛室這邊。
拿出一個證件,用有點蹩腳的港語說:“我是警察,臨時征用你的車子辦桉,所有損失港城警隊會全部賠償!”
話音剛落,她就拉謝玉麵包車的駕駛室車門,那意思她說過了不管謝玉願不願意,她都征用了。
隻是謝玉的話讓她愣住了。
“ada羅,怎麼是你,你在辦桉子嗎?”
原來這金發白人女子,正是之前參加聚會時,在霸王花女子特警隊那邊交流學習的國際刑警羅芙妮。
羅芙妮細看了下謝玉恍然道:“是你,那天聚會,我們聊的恨很不錯!”
這話,剛說,羅芙妮立刻到後廂拉開車,直接上車,道:“對不起,你也是警察,幫幫忙,幫我追上前麵的車子!”
這情況下,謝玉說什麼好呢!
“我儘量!”
謝玉重新發動了車子,油門也儘量踩了。
速度加快中!
謝玉:“ada羅,雖然有些冒昧你這是在辦什麼桉子嗎?”
“我隻是一個在休假的警察,不太適合做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