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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玉自然可以和他們搭話,現在的謝玉可是修煉街舞版的改良明王鍛體功的。
沒事可以拿起自製二品下階法器“腰鼓”敲打舞蹈一番,不但能加快修行,還能活躍氣氛。
是的,謝玉修行時間還是太短,又是體製內的人,自然不能乾那些個殺人越貨的事。
所以一直處於夠花的狀態,雖身懷“一些屠龍之術”,但奈何沒龍呀!
謝玉是有個練器技術,可以買不起好材料呀!
這二品下階腰鼓法器,還是謝玉在獸潮時,收購的妖獸皮貨。
采用神魔子裡麵,一些魔道疊器之法,加上從魏家借鑒過來的三品練器術傳承,和謝玉從篆文上所化自研三代符文,用一品靈材才勉強堆出一個二品下階法器了。
而且這二品下階的使用功能,和耐用性上,還是不能和同類型的比。
畢竟對練器師來說,材料太重要了。
不過,這二品下階的腰鼓法器,作為健身跳舞的娛樂法器還是相當不錯的。
能和這些道友玩在一塊,不得不說謝玉現在的顏值了。
自從修煉了,改版明王練體功法,雖五官還是那五官,但好像位置都有些微調一樣,比例和位置變的合適。
原來的真平平無奇,變的可以聊幾毛錢的了。
顏值就是正義,顏值就是自信,再與這些原來陌生的修士交往,謝玉也變的爽氣許多。
不像對付楚月嬋、郭嫣她們那樣,因為不自信和怕麻煩,總打她們燜棍!
確實簡單粗暴實用了,但缺乏一些互動的情緒!
修入紫元期,可說已經拚過修行界百分之九九的修士,自然有幾分自傲。
自傲了幾天,轉乘飛船,聚集更多前往中洲韓國內院進修的紫元修士時,一次無意的發現,讓謝玉意識到一種可能的事實。
這一批去內院進修的紫元期修士,最多是修行那種進度稍微慢大威力功法的。
最自傲的是那種隻有一些特殊體質才能修煉的既威力大速度又快的功法,有人天生贏在起跑線上呀!
而且修行普通五行功法,或謝玉這樣氣鼎訣的居然是少數。
就算如此,他們也是打算到了內院轉修其他功法的。
這到有意思了,在修行界最流行的功法,到內院不歡迎了!
這是何為
是因為普通五行功法或氣鼎訣入門簡單,潛力不高,威力不夠嗎
希望到內院有一個答桉吧!
又轉了幾站飛船,路程三個月,終彙集近兩百有資格到中洲韓國內院分院,參加培訓的新紫元修士!
謝玉以為,一年能彙集二百紫元期修士,已經可見玄門地域廣闊,人口眾多了。
但到了中洲韓國內院分院時,已經有其他飛船到了,不止一艘的樣子。
這樣想,每年就有近千名新紫元修士入學,玄門幾百年了,那該有多大勢力呀!
作為其中一員,能見如此盛況謝玉不得不心生感慨,雖然論起身價,謝玉還是這批新人中最窮的。
畢竟一路無聊中,在同境界修士麵前顯擺一下,也是正常的,多數都能手持一件三品法器,就算是差了,也手有一件二品上階法器。
彆人想品鑒法器時,看看謝玉一直是微笑不語狀態!
最多,拍鼓祝興,彆人隻當謝玉低調,畢竟從麵相上謝玉年齡不大,該是“天才”,“天才”怎麼會缺法器呢,可現實情況是謝玉真沒有!
修行到現在,謝玉全靠外掛!
因為外掛在,謝玉雖然資質差些,但消耗資源很少,能良好利用開發自己的靈根,而且在修行人眼中最厲害無解,隻能靠時間、機緣、磨礪、感悟才能突破的瓶頸,在謝玉身上基本不存在。
隻要積攢夠了,也不用在打磨,就直接突破了,然後再由上而下的拾漏補缺。
這雖比不過一直在低層級積攢積蓄,最後水滿而溢,突破瓶頸的堅實基礎,但可是能節省了大量修行時間的!
不然,以謝玉原來的根骨和年齡,現在估計還在孕氣後期徘回吧!
程瀚就是一個例子,作為一個朋友程瀚講義氣,很不錯,作為一個修行者,在同層級中也不算差,但要是和謝玉比。
鐘素秋這麼有情意的女修,不也……。
下了飛船,看到那隱藏在霧氣山澗中靈氣和布局檔次,比外麵人工製造的靈氣環境高了不止一個檔次的天然修行之地。
謝玉感慨道:“這就是內院嗎這靈氣密度,若是孕氣期修士來到這裡會醉氧吧!”
“看來,得想辦法多在這裡停留停留,玄術氣鼎的聚靈之力,加上加上這裡的環境,可能要擔心我那中等上階靈根會不會浪費了。”
你看橋上的風景時,橋上的人自然也在看你。
有兩個高修隱藏身形,看著下飛船的這批新入紫元期的修士。
其中一位高修皺眉頭道:“一年不如一年了,今年居連一千人都不到,汝之奈何!”
另一位高修為道:“看來還是太安逸了,想當年……,算了,我看這批人中有二十人能的得還丹的道果,已是慶幸了。”
然後,特意掃視像謝玉這樣修行氣鼎訣,和普通五行功法的紫元期修士,又說:“如今修煉那種削足適履養生的、雜頭功法的,也來我內院,真是羞愧呀!”
聽他這樣說,這高修反而安慰道:“修真百藝,總要是有人做的,如今不是當初那種必須養蠱才能的時代了,我們流的血還不夠多嗎一代人有一代人的使命,溫室的花也是花嘛!”
這邊終於輪到謝玉登記了送上檔桉。
那登記的修士,也是一紫元期的修士。
他掃描過謝玉檔桉。
“沒有推薦信和其他……,咦,居然是氣鼎訣還是下等靈根,道友今年居然不到四十歲,又不是仙族世家,有意思,有意思,太有意思!”
終於好奇的抬眼看了下謝玉,說:“道友,不知道你是如何做好到的。”
謝玉疑惑什麼是推薦信,隻是說:“道友,可以不回答嗎”
於是,這人拿筆在謝玉登記冊年限上點了點,道:“道友當然可以不回答!”
這裡麵有威脅之意,若謝玉沒個解釋,可能就直接給謝玉寫個五年了。
於是,謝玉趕緊道:“說了也是運氣了,我修的氣鼎訣破境時,靈根莫名其妙的就變好了。”
登記的道友:“養生功法氣鼎訣,確實有能改善資質的幾率,道友也真是好運氣!”
“隻是,道友你還是再測下靈根吧!”
謝玉:“一定要測”
登記的道友,又點在了那年限上,說:“自然不是強製性的,隻是希望道友滿足一下我的好奇心了。”
謝玉:“那,那好吧,說來也是一段奇遇,我曾探險,進了一個前洞府,得了些丹藥。”
“其中一種丹藥服下後,行功能力一般,但確是發現對外間靈氣的吸收變的更快了,後來靈根莫名其妙的的就變好了”
登記的修士,剛想說什麼,突然激動的道:“莫非是天華丹”
謝玉疑惑道:“什麼是天華丹”
登記的修士:“一種奇丹,吃了這丹藥無靈根會變的有靈根,有靈根的會變的更好!”
然後激動的站起來,有些請求的看著謝玉道:“道友,不知道這丹藥,還有沒有了!”
謝玉趕緊搖頭道:“是天華丹嗎我不知道,這好東西我自然全部吃了都。”
登記的修士,頓時有些氣,又有些不可信道:“你,你……,若是敢騙我,哼哼……。”
謝玉:“自然不敢欺瞞道兄的,我可以發心魔大誓的。”
一聽心魔大誓這話,這位登記的修士,冷靜些後,頹然道:“也是,也是,這好東西,擱我身上,我一定也是全吃了,雖然大家都知道第一次效果最好,以後……。”
終感覺這登記的道兄,回神後謝玉才小心問道:“道兄,你看我這年限!”
這登記道友:“倒是有規定,你靈根升一階,可多留幾年,你現在是什麼靈根”
謝玉:“中等上階”
登記的道友,終有些相信道:“道友,你夠狠的,現在我真相信,那天華丹倒真讓你全吃了,而且你運氣確實不錯。”
“既然如此,我給你加三年!”
謝玉:“不需要測一測嗎”
登記的道友:“測肯定是要測的,隻是不是現在!”
“對了,道友可有改修功法的意思”
謝玉:“改又如何,不改又如何。”
登記的修士說:“不改給你加時間,而是還能讓你任選一門四品的修真百藝!”
謝玉眉毛一挑:“這麼好,道友是不是要付出什麼代價”
登記的修士笑道:“不用付出什麼代價,而且以後的安全也更有保障,不會讓你再出什麼危險的任務了。”
謝玉:“修真百藝是變成那種提供後勤保障能力的文職了嗎”
登記的修士:“文職這解釋有意思,有些像,但玄門能讓你老老實實帶著嗎”
謝玉尷尬道:“那倒是,那倒是!”
等謝玉通過測試,果然是中等上階靈根後,這位登記的修士豪爽的給謝玉點上了十年的期限。
謝玉也是滿意了,不枉費委屈一場。
其實後來,謝玉知道,隻要有一些“代價”就能在進修班留十年,畢竟現在是和平時期,總有些特殊辦法的。
隻是現在的謝玉好窮,就算是有門路,也付不出代價的。
而且以謝玉的顏值,經過調整雖然有幾分,但還沒到富婆……。
算了,這委屈也是蠻值的。
無形的東西,有時它值錢,值萬金,有時它不值錢,一文不值。
之後是辦理內院進修卡,領取“課程表”,地圖,院規,修行居所號牌之類的東西不必說。
調整修行以適應這裡濃烈的靈氣後,謝玉發現自己中等上階靈根,還真有些對不住天生聚靈的玄術氣鼎了。
偶爾還得打鼓跳街舞,修煉下改版明王訣,才不算浪費。
隻是自己這個二品下階“腰鼓”法器的耐久度,有些頂不住了。
這讓謝玉想到,自己現在是玄門中人。
聽說等正式開學時,會舉報一個儀式,這儀式結束後,受篆上達天聽後,才算真正的玄門之人,對外可也稱一聲紫元道人了。
既然是真正的玄門中人,有記錄開始到死亡,玄門都會根據修為發放年俸補貼的。
期盼這成為現實吧!
隻是現在想的不是這個,而是那個登記道友說的能提升資質的“天華丹”。
於是,謝玉自然按內院地圖索引來到藏書樓,既查那天華丹,收集資料,也領取一下氣鼎訣紫元期功法,雖然謝玉已經有了,但這是免費領的,還能師出有名!
隻是看到藏書樓滿滿的人頭,看來不止謝玉自己一人這樣想的呀!都不傻!
】
雖然無意間聽說,不改修功法的都是傻叉,謝玉還是忍住了。
不能因為人家的“無心”之言,而讓自己變的“有心”,不然,真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了。
果然,因為人頭多,謝玉領取自己的紫元期氣海訣功法,和一門修真百藝中的四品練器術,不但無人無人關注,而且出乎意料的順利。
果然,謝玉不是主角。
又在藏書樓坐了五天,雖收集資料連十分之一都沒有,但裡麵總是有天華丹的消息了。
“天華丹,三品奇丹,服之可以得靈根,或有增長!”
三品靈丹,對於高修來說,也不是難度特彆大的丹藥,關鍵是和定顏丹一樣,材料難尋!
又在一些之後又在一些遊記裡麵,陸續的描述,心情確實有些激動,要是能吃一顆……。
隻是其堪比四品丹,還有價無市的描摹,謝玉心涼半截。
現在的謝玉太窮了,都是靠獎學金和工作過活,這種丹藥放在他勉強,他也買不起。
既然買不起,就乾脆彆想了!
果然不想來,心情好了很多,又在藏書樓消磨兩日,“新生”大會要開了。
謝玉這才出了藏書樓。
……
看著前麵的寄托魂燈,謝玉沒想到,在這個世界留下第一滴血,居然是讓自己咬的。
見謝玉猶豫,後麵排隊的道友有些不耐煩,立刻出言擠兌。
謝玉不慣著他,找到那個看守燈前輩,借了把利器,這才放了血。
之後雖然有道友唏噓謝玉的勇氣,但也有不少學謝玉的。
進修院新生大會開的還是很熱鬨的,看著高台上的高修,不少同學都恨不得取而代之。
很士氣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