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著計辰又處理了一起,因為口角或是著急或是喝了幾兩貓尿,敢在青山城中動手的兩波散修。
謝玉可不管那麼那堆人有理,讓他們加倍對老板做了賠償後,通通驅逐出了青山府城。
這些天淨是這種看著不大,處理起來挺麻煩的破事了!
等處理完這些事,謝玉根據雮塵珠提醒,這才發現楚月嬋出關了,進了一趟青山府城後,又迅速離開。
本想去追,謝玉又突然停下腳步,苦笑一下,自己該用什麼理由去追。
雖然謝玉很熟悉楚月嬋的身體了,但若清醒狀態下的楚月嬋和謝玉麵對麵,估計她還真不認識謝玉的。
歎口氣:“希望有緣在見後!”
這時,又一個同期氣海前期的修士,裝著“無意”中遇到謝玉,說敘同期友誼,要請謝玉吃飯!
“蔡琰堂主也是允許的”
又一次特意強調這句話後,謝玉不得不和這同期一起吃飯了。
雖說吃飯是假,請教修行經驗是真。
但看到這種毫不客氣的點了大桌,甚至有幾小份二品妖獸肉的小菜,這名同期一邊心裡流血,一邊表現的若無其事的樣子。
謝玉也是暗恨:“不狠狠吃你一頓,能讓你白請教,估計該沒下次了,也省的麻煩!”
其實蔡琰堂主“安排”很多同期和後輩向謝玉請教確實有道理的。
一是謝玉突破瓶頸的經驗,比較“豐富”,二是很多修行經驗,真不是老師和師傅能有謝玉說的那麼通透的。
尊師重道是好傳統,但正是因為是好傳統,師傅有些話不好弟子說,因為師傅需要在弟子麵前樹立形象。
而弟子因為著重老師師傅,有些不規矩的問題,也不好情況。
但到謝玉這裡通通就沒問題了,雖然謝玉修為比他們高了,但到底是同期同齡人,雖對謝玉的突然破鏡畢竟驚訝,但在一個地方上班,低頭不見抬頭見,少幾分約束。
有些不規矩的話都是能問的,而且謝玉到底是現代過來的,加上一直不停的讓雮塵珠收集整理,比較注重精準數據。
萬事萬物,隻要能量化了,就有了傳播的基礎了。
這也是農業社會乾不過工業社會的主要原因,手工產品雖然有不少精品,但更多的是殘次品。
而工業製品,雖不是最好的,但標準在那裡,不會有更差!
飯飽後,謝玉又讓店老板打包一些。
這下這位同事,更加心疼了,問問題都有些咬牙,當然了,這樣記憶更深刻才是!
而對於他的問題,因為雮塵珠在,謝玉的表現自然是遊刃有餘,而且還對他的問題舉一反三,說些為什麼會出現這些情況的原理。
兩人各有收獲,這也算是另類的“教學相長”吧!
最後一算賬,這位同事雖然心更痛了,但也認為也不是太虧,但下次請吃飯的事,他不會再做了。
謝玉太能吃是一方麵,更不要臉的居然還要打包,太無法無天了。
而謝玉這一招,堵住了一些人的嘴,也讓有些人心裡表示了滿意。
尤其是蔡琰,暗誇謝玉是一個“懂事”的自己人。
等謝玉回到鋪子,一看謝玉又帶“打包品”回來,那三人,就愉快的在暗中摸索懷中快子了。
修行確實是在“吃資源”呀!
謝玉打了幾回包,吃不起,修行進度確實不一樣的。
有了打包餐的等待,侍奉謝玉時,也能“儘力”了。
尤其是鐘素秋,每次打包餐後,可以讓謝玉在正麵……。
畢竟她功力淺薄,打包餐中偶爾會有二品妖獸肉,謝玉不幫助,她有些不好消化的。
倒是謝思瑤她改良版嫁衣功法,是個能消食的,不用謝玉幫忙也可!
女人,有就好,太多確實影響拔刀的。
而且自從修為到了氣海後期,謝玉雖沒有特意修煉什麼鍛體功法,但氣鼎訣自帶的氣海後期“養生法體”,也讓謝玉的戰鬥力……。
反正,真……,還是氣海期女修更合適謝玉了。
畢竟,謝玉是想享受的,而不想每次一時激動時,怕碰壞瓷娃娃不能太儘興。
當然若是楚月嬋那種孕氣後期大圓滿,或者專門練習體術的孕海期女體修,也是勉強可以的,隻是……,就當謝玉沒說。
又幾個月後,有葫蘆印記和雮塵珠加持,謝玉不但已經適應現在比氣海中期更精純又多出三倍的法力。
還有升職得到和方丈贈予的一些二品術法福利都基本消化吸收,已經初步編入雮塵珠設計的鬥法體係中了。
不得不說,有外掛的感覺就是好,在務虛,不浪費資源方麵,雮塵珠這個類似超腦的外掛太合適了。
大青山內部的妖獸終開始聚集,獸潮終是來臨了!
除院監和一位都監留守青山府道宮,蔡琰方堂主、李副方堂主,和道宮中其他七大執事,兩位都監,在道官紫元境方丈的帶領下,來到青山餘脈“布防”!
說是“布防”預防獸潮時,有妖獸衝入越國縣鎮,謝玉怎麼看像是在維持秩序,以防止“那些”自認為有些力量不他人放在眼中散修危害普通百姓。
根據謝玉收集的資料,每次獸潮既是一些散修的狂歡時節,也是一些散修喪命的時刻。
也算是平常多有歧視散修的道院這種正牌勢力,給散修們發放的帶毒藥的甜糖。
有陰謀的話加上,正牌的道院勢力“聯合”妖獸,給散修的提供了一個泄憤的曆練場,活下去的可能會被道院雇傭當臨時工。
死去的,死去的自然運氣不好,貪心作祟的失敗品。
謝玉現在是氣海後期的修士,八品道官,也是有資格獨領一隊的。
但考慮到謝玉剛入氣海後期沒多久,就給謝玉安排了一個,駐守不太靠近青山餘脈的二線小鎮。
散修們自然希望能趁著“人多勢眾”,吃到第一口妖獸肉,自然多在一線。
所以在這二線停留的散修多是膽子不太大,有些懂“苟”字精髓的散修。
也有不少有副業技術比如製符、練器、種植靈植物的散修,這類散修就和給淘金工人提供挖金工具的商人一樣。
等著那些冒險搏命獵殺妖獸的散修回來後,和他們做交易。
因為是獸潮,供大於求,壓壓價那是正常的,沾血的饅頭你不吃彆人就是吃了,也謝玉散修界殘酷的現實。
有時“希望“讓你睜開了眼睛,但睜開了眼睛希望既痛苦又很殘酷,對普通人來說,沒有野心的渾渾噩噩一輩子,不能說不是一種福氣。
隻是,有些奇怪,發現妖獸集結快半個月,按說“沒腦子”的它們,早就該衝過來“兩敗俱傷”,完成相互“清庫存”的任務了。
可前線一天三遍傳訊,沒動靜。
最後一些大膽子,按耐不住的的散修冒險客,主動去“接客”。
但多也有去無回,獸潮大軍雖暴躁,但不知道怎麼的突然變的有紀律性了,無論那些散修冒險客怎麼引誘就是不出動!
這明顯不正常,有問題呀!
方丈自然把這個情況向上彙報了,太陽底下無新鮮事。
修行界千萬的的修行史,加上修行之人異乎常人的壽命,自然有喜歡搞曆史研究的修士。
謝玉雮塵珠裡麵也收集了不少資料,但他修行時間太短,而且多是在基層打轉,聽說對於玄門加上,紫元期才算能掛上名號的內門弟子。
而像謝玉這樣氣海期的修士,雖在散修中是仰視的存在,但在玄門還是掛不上正是名號的外門弟子了。
如此,蔡琰堂主他們自然偷偷的向紫元修士方丈打聽。
方丈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後,也沒解釋,隻說已經是給上麵去信!
約莫又十天,在大家都煎熬時。
這天,小鎮一茶寮,正和計辰聊天打屁的謝玉,突覺得脖子後麵發涼,有什麼東西壓在自己胸口一樣!
這種情況自謝玉來到這個修行界還是從未發生過的!
“是什麼危險?”
謝玉抬頭,看向天空!
發現謝玉的神色,計辰不由得小心問道:“大人,你這是怎麼了!”
謝玉沒看計辰,就知道他身上沒有出現自己這種情況!
“這危險是針對自己的嗎?”
又掃視周圍其他修士,好像都沒這個反應!
於是,謝玉隨口反問他道:“計隊長,你調息一下,看能不能感覺到什麼不同!”
見謝玉突然成功自己道兵職務,計辰就明白了,謝玉的話有些正式,該是發現了什麼。
於是神情也變的有些緊張打量了下四周,然後沒有任何發現的他,還是老實的聽謝玉的話,運功調息。
但確實沒有發現什麼,於是計辰道:“大人,卑職沒有………。”
謝玉打斷計辰的話道:“慢,計辰你看那是什麼!”
隻見謝玉指著天空,計辰順著謝玉手指的方向看出,疑惑道:“大人,好像是雲層有什麼變化吧!”
謝玉運起“洞察三缺”神通,隻察覺那雲層有危險,但因為距離和謝玉的修為,洞察不出什麼。
想到這裡謝玉運氣玄英照景術法,果然看出一些什麼。
“是雲氣雷勁?”
“是有主修雷法的大修在鬥法嗎?莫非是因為有大修鬥法才影響了,這次獸潮!”
帶著這些疑惑,聽到計辰發問道:“大人可有什麼發現?”
謝玉又未回答,隻是搖了搖頭道:“走,回駐點!”
隨後,給茶博士仍了茶錢,帶著計辰謝玉快速回到了駐點。
來到“通訊室”,謝玉直問那“聯絡員”修士:“可能和方堂主彙報,我有重要發現!”
那“聯絡員”修士,奇怪的看了一眼謝玉,但見謝玉沒浪費感情的主動拿出通訊費,這名聯絡通訊員就不說什麼了。
雖不是例行通訊時間,但若有緊急情況,想要緊急通訊,小鎮負責人謝玉是有這個權利的。
隻是這筆通訊費需要謝玉先出,若是無效或者虛假通訊,這通訊費就會被沒收,甚至是被罰款,以責問謝玉浪費通訊通道。
當然了,若信息是真的,不但會報銷,甚至也會有獎勵的。
若,謝玉的訊息發出沒多久,就收到方堂主的回信,但隻是三個字的“知道了”!
“這是什麼意思,或者,其他修士也發現了!”
等這名“聯絡員”在算,謝玉浪費了多少符錢時,謝玉已經離開了。
而方堂主現在,確實有些焦頭爛額,天空的雷像,因為距離近,他比謝玉發現的早。
雖好奇距離在二線駐紮的謝玉,居然眼神那麼好也發現了。
但他這時也無暇搭理謝玉,而是安撫附近發訊息的同僚修士。
同時轉述了,紫元期修士青山府道宮方丈那三個字,“知道了!”
“知道了,知道個鬼!”,方堂主暗罵道。
隨後,雷像越來越重,修為越高影響越重。
但好在隻持續了大半天,等雷像消失時,空氣中的負氧離子增加,謝玉打坐調息時,也感受到空氣中靈氣了活躍度!
不由得腦海中出現一種猜測:“莫非誰在渡劫?”
頓時又把這個想法,給驅散了,與其瞎猜,不如好好修煉修煉!
不止謝玉發現了這種情況,隨後三天基本所有修士,都處於“調息苦修”狀態,修士們都“閉關”了,鬨事的源頭沒了,小鎮街上頓時就清淨了。
這和小偷門回家都追求熱劇,萬人空巷,治安大好的情況類似。
隻是,三天後,前線傳來消息,獸潮爆發。
原來“安靜”的散修們也不顧什麼修行了,立刻動若蛟龍!
但這個動,好像白動了!
隻是一天後,前線傳訊“獸潮結束”!
“獵獸活動結束!”
這也太虎頭蛇尾,太草率了吧!
不少,原來裝苟散修,準備“收過路費”大賺一輩筆的散修,在紛紛不可置信中,迅速趕往前線,準備查看真相,畢竟眼見為實嘛!
“小偷們”都走了,還要謝玉這個警察乾嘛!
於是,謝玉自然向前線方堂主那邊申請了述職的請求!
方堂回了一個“可”字後,謝玉就去準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