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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4章 奪嫡(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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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次子雍王趙昕也是雖然體弱,但喜讀書,很多受文臣喜愛。

皇三子荊王趙曦也算康健,隻是年歲太小,聽說還不喜讀書,文臣不喜,和武將走的近些。

但無論如何,未來的皇位繼承人,很可能留在這兩個人之間選了。

隻是,考慮到大皇子的教訓,仁德帝還沒定誰入住東宮。

荊王趙曦開府半個月後,謝玉正翰林醫官院,看一本醫家珍本,偶爾向身邊的老醫官請教一些。

正安心時,有一宦官公人打扮的人走來,大家開始並不覺得有什麼。

平日裡常有公人傳旨,讓醫官院安排醫官,去後宮或者權貴大臣家中,給權貴瞧病,挺多的,每天起碼都有十多起。

要是趕上年節,就算是謝玉這種「生手」也要安排上場,看好看不好不重要,重要讓臣子們體味到皇帝的恩典。

這也是當今仁德天子在位,在大周朝更得民心的主要原因,真是把皇帝做明白了。

當今替皇帝治理天下的,主體已經不是那個豪族世家,而是科考上來的讀書人。

對於讀書人來說,「君視臣如手足,臣視君如腹心;君視臣如草芥,臣視君如仇寇。」

嗯,說的難聽點,都是牽著不走,打著倒退,屬驢的。

讀書人心眼可以很小,也可以很大,總之你得順著來了。

來到這翰林醫官院大半年了,有道是諱疾不必醫,其實醫官院的消息,也是很靈通的。

對當今天子來說,不少臣子不是以為天子的身份,而且因為對天子仁德感覺到欽佩的。

謝玉也給宮中有點身份的宦官、女官瞧過病。

雖然開始以為是醫官院的敷衍,但兩副立竿見影的藥下去,大家就成「好朋友」了。

多次,點名謝玉,也讓謝玉最近有些忙碌了。

對著這事,醫官院的同事,都樂意看到的,畢竟給宦官看病……。

大家都是起碼賜同進士的讀書人,雖嘴上不說,但對宦官鄙視,是在心裡的,而且基本是沒有賞錢的,這點更重要。

謝玉倒不忌諱這個,而是還能聽到不少小道消息,小故事正給無聊日子打發時間。

這其中,就有皇三子荊王趙曦的傳言,說他從小就性格跳脫,不喜讀儒家典籍,反喜擺弄雜學。

但四年前出了事,又喜歡擺弄武事了。

這話,讓謝玉想到了什麼。

暗想著在太醫學堂的舍友趙曦,是不是就是那個皇三子荊王趙曦。

畢竟那個趙曦給謝玉送了那麼多禮品,除了報答謝玉救命之恩,也是想向謝玉請教武學問題。

以這趙曦權貴做派,家裡該不缺傳授武藝的武師。

其實,確實不缺,但所有武師,都是讓他打熬筋骨開始,得等筋骨粗健,在習練拳腳器械。

等技藝入骨,功夫自然大成了。

總之就是一個「練」字,怎麼說什麼不愧是低武世界,練功手法相對粗糙,憑的就是一個狠,一個天資,才能達到武學上層的。

采氣吐納的功夫,也不是沒有,隻是這個對天資要求更高,而且風險更大,稍微練偏,就可能會留下暗傷。

當趙曦想要習武時,自然先找到皇城司的顧副使,顧副使號稱顧閻羅除了手段毒辣之外,也是因為他武道修為絕高。

對於趙曦的請求顧副使自然是不敢拒絕的,更何況當日就是他中的

幕後之人的調虎離山,護衛不利,致使趙曦被刺殺受傷。

若不是謝玉機緣巧合的出手,趙曦或許已經掛了。

雖事後趙曦看在顧副使父親是當朝執宰的份上,並未深究。

但顧副使確實是深懷愧意的,對於趙曦的要求,自然不會拒絕。

隻是,身為天賦者的顧副使發現,趙曦武道天賦特彆普通,還吃不得苦,那還練個屁。

最後,請了不少好武師教授,確實有想使些手段,但考慮到趙曦身份後,不敢下手了。

知道自己學了不少花架子後,趙曦自然不甘心,回宮求教大內供奉後,也是得到相似的答桉。

之後,顧副使突然想到當時叫謝玉的學子手法,絕對不是一般身手。

於是,出主意,讓趙曦向謝玉請教。

趙曦本來就有報答謝玉救命之恩的想法,不然也不會那麼照顧謝玉。

之後,顧副使安排兩人在太醫學堂和算學院之間找了,一合適的監舍,讓兩人當了舍友。

在趙曦禮物的加持下,趙曦無意的請教,謝玉果然沒有拒絕,而且還針對趙曦情況,特意為他設計了一套吐納功夫。

得到這副吐納功夫後,趙曦抄寫下來,讓顧副使研究下,他是否可練。

顧副使召集了皇城司內的幾個高手研究了幾天,又安排新入皇城司的幾個新人習練,確實有效果,隻是平靜說:「好生詳細,殿下,可練。」

其實對這門功法,顧副使比趙曦想象的要震驚多了。

之後,皇城司針對這門功法,開始各種衍生,這四年下來,皇城司內部高手數量,好像不正常的突然增加了不少。

其實,這不過一二流中正平和的內氣修煉之法,這是謝玉研究給月娘修煉「十八手」掌法的一個普通產物。

但其中確實隱含了,謝玉對這個低武世界的調教。

果然,三年後,堅持習練此功的趙曦,身體不但更加康健,而且一有三流身手。

這身手放在江湖人身上還算常見,但放在皇子趙曦身上,再加上他的年齡,確實有些不尋常了。

之後,那些受到文臣集團的武勳團體,知道此事後迅速向他靠攏。

也就是在武勳集團的努力下,按說要在皇子二十歲,才能開府的皇三子荊王趙曦,隻在他與一武勳潘家嫡女成親後,就提前開府了。

不能說,他們沒有背後使力。

當然了,這也與仁德皇帝的默許有關,朝堂不能一家獨大,鬥而不破,才能平衡。

做了三十五年皇帝,仁德皇帝做皇帝的經驗越發純熟了。

這宦官公人,直接走向謝玉道:「將仕郎謝醫官,荊王殿下在正醫堂,有請!」

這話一出,讓和謝玉閒談的老醫官也啞然起來。

不止他,其他醫官也是如此。

謝玉反應很快,道:「沒想到荊王殿下也知道下官名頭,可不敢讓殿下多等,辛苦使者了。」

說完,謝玉趕緊整理了下衣衫,跟這名內侍宦官走了。

其他醫官自然議論者什麼,謝玉正想著皇三子荊王趙曦此舉何意時。

見路上也有醫吏指指點點謝玉,甚至有醫官主動和謝玉打招呼。

在看到正醫堂中,似笑非笑的皇三子荊王趙曦和舍友趙曦是同一人時。

謝玉腦中隻有一個詞:「糟糕,要上賊船了。」

果然,作陪皇三子荊王趙曦副院正,看到謝玉後道:「新醫官謝玉,荊王殿下抬舉你,有心招你入王府擔任醫官,你可願意。」

那態度,謝玉敢說一個不願,立馬小鞋子就上來了。

謝玉嘴抽一下道:「荊王殿下能看中小官,乃是小官福氣,還望老大人成全了。」

這副院正聽謝玉這麼說,一副極滿意的神情,道:「孺子可教也!」

「老夫還有公務,你先替老夫作陪,好好侍奉荊王殿下。」

謝玉:「小官明白。」

當官就這點不好,你對普通百姓來說,你是人上人,但奈何這個人上人中,還有官大一級壓死人的說法。

剛送副院正離開,謝玉隻感覺腦後生風,略一輕歎。

單手回力,立擋住趙曦的飛腳,之後不管趙曦如何拳腳並用,都突破不了謝玉的單掌阻止。

幾十招後,趙曦立身回返,吐口氣道:「阿玉,這功夫是怎麼練的,孤自認為自己的武功大有進步,可怎麼也攻不破單掌,太喪氣了。」

謝玉:「不過家學罷了,曦哥兒,你之拳腳比之以往已有很大進步,隻是你在進步,我也是在進步呀!」

現在的謝玉,已經紫心法第五層煉就築基之心,成了一流高手。

再下一步,紫心法第六層的後返先天,隻是這個境界,以這個世界能量等級,謝玉隻能說儘量吧!

反正,一流高手這個境界,謝玉估計要停留許久了。

但見趙曦神態由玩笑變的嚴肅,謝玉拱手道:「見過荊王殿下,還望荊王殿下恕小官往日的失禮。」

趙曦拱手道:「本不想牽扯阿玉你,我也不想和二哥哥爭,隻是二哥哥一族辱我母妃,太甚,又刺殺於我,我不得不反擊了。」

見謝玉平靜的點了點頭。

趙曦又道:「阿玉,你好像比你不驚訝!」

謝玉:「說實話,我第一見殿下,隻覺得殿下憨實,周身有護衛相隨,還是高門權貴子弟,想去討個人情。」

「但事已至此,殿下此舉,也讓我以無選擇了。」

趙曦聽謝玉這樣說,談道:「阿玉你果然是一智慧通達之人,孤可以和你私下約定,他日功成,定拜你為相。」

謝玉連忙擺手道:「殿下言辭上早,萬萬不可胡言。」

頓了一下,才道:「小官對太祖陛下杯酒釋兵權和約定與士大夫共治天下,甚至神往。」

「真有那一日,還請殿下允我富貴。」

趙曦喜道:「定不負阿玉你之所願。」

幾年的相處,讓趙曦對謝玉的能力,還是很相信的,這樣的若不能為他所用,隻能……。

有些話,還是不要說了吧!

之後,趙曦親自帶謝玉辦理調職手續,其他吏人,不敢怠慢。

之後,帶謝玉進了他新荊王府,除了給謝玉一個從七品登仕郎的醫官職位。

還讓謝玉機宜文字,監察度支,隻是這兩個職位,其實就是工作助理,和財務顧問,沒有薪俸,本職還是從七品登仕郎。

但不管怎說,也算連升兩級,最後謝玉坐著荊王趙曦送的一套代步馬車,作為出行工具,返回謝府。

一路上,謝玉想到今天所見,真是……。

一時不知道感慨什麼,不過想到在荊王府見到的一些人,武職基本都是武勳子弟,文職基本都是明算科出身的。

謝玉多少理解點,荊王趙曦請來出來的意思。

不過,眼下先從哪裡下手呢!

回府後,聽下人說,夫人不再,去蜂窩煤店了。

謝玉突然有了主意。

怎麼測試一人的能力,就是讓他工作起來。

你不工作,騾馬不溜溜,怎麼能看出,這人什麼本事。

心裡有了主意後,對今日被迫站隊心情也好了很多。

有時沒得選,斷了後路,也許也是一個更好的選擇。

晚上和收完賬回來的月娘恩愛完後,月娘試探性問謝玉那裡來的馬車。

謝玉也未隱瞞,把自己投效荊王的事說了出來。

月娘大驚,不顧辛苦,掙紮起身質問謝玉道:「阿玉,還記得,你給妾說的為官十禁嗎?」

謝玉:「自然記的!」

月娘:「你說,為官十禁之首,就是切莫參與爭儲?可是忘了!」

謝玉:「不曾!」

月娘:「那你……。」

謝玉:「月娘,你還記得我那個常送我禮品的舍友,趙曦嗎?」

月娘:「就是那個年齡比你大三個月,就成妾為弟妹那個!」

謝玉:「對,就是他!」

月娘:「妾說的是你投效荊王的事,不是,不對,那人姓趙,莫非……。」

謝玉點頭感慨道:「我家月娘就是聰慧,那個趙曦就是荊王,我原本對他身份有些推測,以為他是那種勳貴嫡子。」

「身份雖貴,但並未有實權,可放心交往,隻是沒想到。」

月娘:「妾,明白了。」

兩人一起沉寂了許久,月娘:「官人,明日我妾想和你一起去荊王府拜望,不知可否?」

謝玉點了點頭:「如此也好,明日你就以醫娘名義,替荊王的後宅把一把脈相。」

「對了,一定要拿到她們紅事記錄,我有手段,根據紅事記錄信息,推出她們的最佳受孕時間。」

這話,聽的月娘一怔道和:「官人,這也是你們謝家的家傳秘術嗎?」

謝玉:「額,算是。」

月娘氣道:「那官人,你為何不替我推算一二,咱們夫妻成親多年,該有自己的孩兒了。」

這話,一下子把謝玉問住了。

謝玉自然不能告訴她,因為有葫蘆印記,自己如何努力都不會留下子嗣的。

謝玉隻能含湖道:「隻有三分把握,也不是太準的,再說你也知道我的實力,那天咱們夫妻不是和諧世界。」

「記那個時間,沒用的。」

「你也替我把過脈自己知道我身體沒問題,我也替你把過脈,你的身體也沒問題,隻是咱們一起一時不能孕育,這其實也正常的。」

「你多年行醫,又是婦科好手,也該明白這個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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