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傑“有人眼紅豪哥呀！”
謝玉“什麼意思。”
小傑“就是字麵上的意思。”
“他們眼紅豪哥發財，自然也想撈一筆，但礙於道上的規矩，他們也不敢直接出手。”
“就提出，以賭術比試開插手豪哥的生意。”
謝玉“嘴裡的肉，豪哥能舍得。”
小傑“社團是不會讓豪哥一家獨大的, 這也是上麵坐館的意思。”
歎了口氣，知道撈偏門反噬果然來了，而且還不可避免的樣子。
謝玉“我隻會玩骰子，而且還是半殘狀態，也不知道能不能幫豪哥。”
小傑“小賭神你放心，麻將、牌九、撲克牌自然有人負責, 你隻需要負責骰子就好。”
謝玉“哦，那還好，不過什麼小賭神，還不會是說我的吧！”
小傑“當然是說你的，那一戰你至少贏了豪哥上千萬，現在你在場子裡可是大大有名的。”
謝玉搖了搖頭“至少一千萬，你是豪哥的人，這話說說就是，要我真拿走一千萬，豪哥會讓我曝屍街頭吧！”
小傑“這是當然，說起來，我也佩服小賭神你那天的聰明。”
“那天你把你父母欠條上的人都叫了過來，看到能還錢的份上，他們自然是支持你的。”
“人多勢眾，加上豪哥也是不少得罪他們，自然當時不敢找你麻煩，不過你當時的行為確實有讓豪哥對了露出殺心了。”
“好在，小賭神你確實厲害, 還完錢後, 你至少還剩下五六百萬吧！”
“你隻要二百萬，剩下都給場子裡，甚至是大頭都給豪哥的其他兄弟了。”
“財帛動人，當時豪哥的真對你下手，你兄弟雖然嘴上不說但一定會離心離德。”
“一群離心離德的兄弟在，你覺得豪哥晚上能睡著嗎？”
謝玉啞然的看了看小傑，道“這話你你揣摩出來的嗎？”
小傑“這話是豪哥說了，要不然他是老大了。”
謝玉“傑哥，你也可以，比其他人冷靜的多。”
小傑“我這隻是膽小，不過膽小能讓人活的更久。”
謝玉“是的呀，誰不想活的很久，活的更好呢！”
兩人一時無言。
靜了一下，小傑突然道“小賭神，我好奇一下，我最近看明報上連載的武俠，這武功高低分境界，這賭術不知道有沒有境界。”
謝玉愣了下，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
看到小傑苛求的眼神，謝玉靈光一閃，不知道想到那個大忽悠的言辭。
解釋道“賭術自然是有境界的，不同的地方, 有不同的劃分，有四層劃分的，有五層劃分的。”
“五層的劃法是初窺、登堂、小乘、大乘以及萬中無一的至高境界-----謫仙。”
“教我玩骰子的師傅，告訴我他這一派劃分四個境界。”
小傑雙眼放光，嘟囔道“初窺、登堂、小乘、大乘、謫仙，有意思。”
按字麵意思理解。
初窺顯而易見，是初窺門徑的意思，指的是剛剛入門，剛摸索到一些門道，這是大部門普通人都能達到的境界。
登堂則指的是登堂入室，麻將水平由淺入深，已經達到了很高的水平，在普通人眼中這就是高手的存在，已經形成了自己的打法，有一定水準。
小乘，能被稱為一種境界，肯定是高於登堂入室的境界，在普通人中是高手中的高手，幾乎可以做到掌控牌局，順勢而為，無往不利，一般人很難達到這種境界。
大乘，達到此境界的更是鳳毛麟角，應該是根據傳聞中古時候玄奘取經，取得大乘佛法，經曆了九九八十一難之意，達到如此境界，其中所需要的機遇、悟性以及氣運肯定是必不可少的。
至於那最後便是那至高境界，謫仙，謫居世間的仙人，不是凡人可見。
頓覺一個奇異的世界向他放開。
立刻追問道“如此神奇，那你所在的四層境界是什麼，你又是那個境界？”
謝玉“四層劃分為築根、心轉手、上層、鬼神。”
小傑“築根、心轉手、上層、鬼神，又是什麼意思。”
謝玉搖了搖頭道“隻是這麼一說，具體我也不太懂。”
小傑“什麼意思，為什麼這樣說，那你算什麼境界？”
謝玉繼續忽悠道“師傅說我在賭術中骰子上算是突破築根，勉強到了心轉手境界，其他的都不會，是殘缺的。”
小傑“可惜，你師傅肯定是一個大高手，那怎麼不讓你師傅把其他會的都交給你呢！”
謝玉繼續忽悠“當時我買了兩根冰棍，本來打算我一根，廋猴一根。”
“可惜廋猴一直不來，冰棍又要化了，我就隨手給了路過了一個老頭。“
“這老頭挺有意思的，非要教我一點東西，想了想，我隻當玩鬨就學了一個下午的骰子。”
“這些話也是他快走時，給我說的，至於其他的，等我反應過來時，已經遲了，他老人家已經離開了。”
“其實我稱人家一聲師傅，人家也不一定認，我甚至連他的名字都不知道，當然了，他也一口一個小胖子的叫我，我也不知道他的名字。”
許久小傑吐了一口氣道，盯著副駕駛的小胖子使勁看了一眼“可惡，這就是奇遇呀，和中跳崖不死，獲得神功的主角一樣，要是把這個奇遇給我，可惡……，真可惡……。”
看到小傑發狂的樣子，謝玉想提醒他安全駕駛。
但又不忍心刺激，所有就閉口不言了，得，終於用自己的笨嘴忽悠瘸一個，感覺鬱悶的心情也好了許多。
這時，豪哥的場子已經近在眼前了，車子終於停了下來。
下車後，看著街上停留的大量車輛，陌生的麵孔。
又看到增加的軍裝巡警，一副保駕護航的樣子，謝玉暗罵一聲可惡資本社會。
要是擱在大陸，早就讓你受受一番鐵拳了。
不過，這也隻是時代特色，也沒幾年了。
小傑停好車後，帶著謝玉從後麵小門小巷轉了幾下，偷偷溜進一個小門。
進入後，小傑安排謝玉在這個小客廳休息一番後，就起身去找豪哥彙報情況了。
可剛坐了一會兒，謝玉有上廁所放水的感覺了。
畢竟剛下課時，猛灌了一些水。
推門而出，四下無人，一時也找不到廁所位置。
正想放聲叫人，突然聽到有吵鬨聲。
有動靜就好，正好問路了。
順著吵鬨聲，拐了兩個轉角，就看到絡腮胡賓哥正領著兩個小弟，態度囂張的教訓兩個女人。
這兩個女人從年齡上看應該是母女，從語氣上看不外乎和謝玉父母以前一樣，欠高利貸，賓哥充當的就是收債的角色。
隻是這個年齡大一些的母親，看樣子也不是善茬，言辭不但犀利又充滿小市民的胡攪蠻纏。
隻是謝玉這位母親的狡辯應該是用錯地方了，這裡可不是街坊四鄰，吵架時誰嗓門大誰不吃虧。
所以當她又說到。
“不就是兩萬塊錢嗎？想當年這兩萬塊錢在我阿鳳眼中……。”
這時，絡腮胡賓哥身後的小弟的怒氣已經積攢到了一定程度，一個涉黑人員今日要是讓一個不懂事大媽給欺負了，以後真就沒臉見人了。
還好這母親身後身高腿長的女生發現了端倪，立刻抱著她母親的胳膊小聲道“媽咪呀，你少炒幾句吧，這裡不是家裡，彆忘了今天的目的。”
這話一出，這母親氣勢立刻低落許多，而這個絡腮胡也是被剛才這位母親的氣勢給壓住了。
見女孩母親氣勢低落，囂張的態度又重新起來。
“欠債還錢天經地義，要是都像你們這樣，我們不用做事，豪哥的麵子……。”
總之都是在狡辯，現在看來這位母親也不是不想還錢，隻是被豪哥的利滾利給氣到了。
而絡腮胡賓哥他們，收錢才是目的，能不能動手就不動手了，彆忘了外麵那麼多阿sir在巡邏，資本社會的法律喜歡探討“人權”，也不是白探討的。
兩方都有忌諱，所有就有些僵持了。
這時，謝玉終於認出這高個女孩子好像是姐姐同年級的同學寶蓮，她和姐姐都是校啦啦隊的，隻是這個叫寶蓮的顏值身材表情管理好像更好一些，每次跳加油舞時都是c位。
不過，她媽咪怎麼欠高利貸了，直覺告訴謝玉好像和他有些關係。
謝玉咳嗽一聲，走了過去。
問道“賓哥，這是怎麼回事。”
謝玉話音一出，兩方人馬都把目光落在謝玉這個穿著校服的小肥仔麵前。
賓哥他們自然是認出了謝玉，不但如此那個叫寶蓮也認出了謝玉，畢竟謝玉這形體如夜晚中的螢火蟲一般。
其實在人群中，胖子確實比帥哥更先讓人看到的，更彆說謝玉是寶蓮的弟弟。
隻是，寶蓮見謝玉和這些人熟絡的麵色，也不好打招呼，多問。
謝玉頗為意外這寶蓮認出自己，但也沒和她搭話。
直接又走了近了些，道“賓哥，今天可是豪哥的好日子，有事還是以後再說了。”
這時一個小弟立刻道“小賭神，你是不知道這婆娘剛才的囂張態度，我還是頭一次見闖進我們地盤，還敢辱罵我們的。”
“要不是賓哥在，我們已經她送海裡喂魚了。”
這話一出，另一個小弟也附合，倒是真是把寶蓮母親給鎮住了。
寶蓮立刻開口對著謝玉說“小胖……，你是林雪音弟弟吧，我和你姐姐是好朋友，我看你和他們很熟，你能不能幫我媽咪說說話，我們不是不換，實在是他們太欺負人了。”
“隻是借了兩萬塊嘛，不到兩個星期，他們就要我媽咪換五萬塊，實在是太多了，我都還不起的。”
一個小弟道“小姑娘，你彆瞎說，我都是按規矩辦事，是你媽咪，她可不止借了兩萬，隻讓你們五萬塊已經很便宜你們了。”
這時寶母親使勁盯著謝玉道“你就是小賭神，說起來都怪你了，他們都說你在豪哥的場子贏了上千萬，你行為什麼我不行，該不會騙我的吧！”
謝玉立刻接茬道“阿姨好，你覺得我在豪哥場子裡贏千萬，能活著走出來嗎？”
聽到謝玉又這樣說，絡腮胡連忙假裝咳嗽。
“咳……咳……。”
打斷了謝玉的話，而且說“小賭神，你這話就不對勁，是有上千萬了，然後衝著謝玉使勁眨眼！”
謝玉明白過來，這些人最近這段時間，在豪哥的場子了，應該沒有少借住自己的“名頭”，騙人入坑。
這寶蓮媽媽估計就是一個典型的代表，唉，雖然替自己度過了剛穿過來的危機，但也是坑害了更多的人。
讓謝玉真是於心不忍了，這就是撈偏門的反噬，怪不得這種行為屬於犯罪，被國家寫到刑法裡麵了。
為偉大的祖國點讚！
寶蓮母親看到謝玉猶豫的態度，立刻走了過來的拉住謝玉的胳膊道“好呀，說起來你還是我女兒的朋友，連你也坑我，走，我跟我去見警察，讓阿sir評評理。”
寶蓮立刻拉住她母親道“媽咪呀，你這是乾嘛，不管他的事，我當初勸你不要賭，你不聽勸……。”
聽到寶蓮這麼說，寶蓮母親立刻回道“傻丫頭，我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是是為了誰。”
“我還不是為了你好，我要是能瑩一大筆錢，你就不用跟著我吃苦了。”
“我和你準備一份好嫁妝，你到時能嫁個當洋行大班的大學生，你媽媽後半輩子不用愁了都。”
好一副一切為你好，其實還是為自己打算的語言。
隻是靠的近些，謝玉感覺到這寶蓮陌生又熟悉的麵孔，終於反應過來。
這寶蓮好像是後世評價的百大港城女神明星之一，隻是命運挺慘的，為了給母親還高利貸不得不拍攝顏色片。
後來又不知道怎麼的，又跳樓自殺了，可算是滿滿的遺憾了。
看到謝玉看自己一副很可憐有可惜麵孔，寶蓮的也是感覺到奇怪。
但也來不及多想，又對謝玉說“看在你姐姐的份上，你能不能幫我們，我媽咪也不是故意的，她也是為了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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