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姝剛在餐桌前站下,胡開智跟張凱兩個人,就鬼鬼祟祟湊到她跟前,一左一右把她包夾在其中,令黃姝頓時有些尷尬。
“我聽說黃姝是學跳舞的,以前是讀藝校的。”馮雪嬌開口道,“而且今天陪她來得那個警察不是她爸。”
“你這都是聽誰說的啊?”王頔驚訝的道。
“收發室的齊阿姨啊。”馮雪嬌解釋道。
“你去看大門去得了。”王頔吐槽道。
這時,就見胡開智、張凱又不憋好屁了,兩人圍著黃姝擠來擠去,眉飛色舞,就跟倆小流氓似的。
“你說,像胡開智這種大傻子,是怎麼考進育英來得?”王頔見狀,忍不住罵道。
“他是走後門進來的。”同桌的班長方柳開口道,“他爸是大老板,給學校捐讚助費了。”
“你咋知道的?”馮雪嬌驚訝的道,這個消息她都不知道,沒想到方柳居然比自己消息還靈通。
“我是班長,有啥不知道的。”方柳得意的道。
“當個破班長,看把你能耐的。”馮雪嬌撇撇嘴道。
“有種你當個試試。”方柳針鋒相對的道。
“彆吵了,你們看”項南甩了甩頭道,眾人疑惑的看去,就見胡開智、張凱全都像吃飯嗆著了,俯下身子,哢哢哢咳個不停,像把肺管子咳出來一樣。口水、粘痰、剩飯灑了一地,臉也憋得通紅,模樣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該,報應,讓他倆嘚瑟。”王頔見狀,開心的道。
“走了,刷碗去”項南緊扒拉兩口,將米飯、土豆絲吃淨,向王頔、馮雪嬌說道。
兩人點點頭,與項南一同去水房,剛好又與黃姝擦肩而過。
……
“王頔,你啥時候陪我排練小品啊?”馮雪嬌邊走邊問道。
“啥小品啊?”王頔疑惑地問道。
“藝演的小品啊,《昨天今天明天》,我名都報上去了。”馮雪嬌說道。
“我咋不知道呢?”王頔玩賴道。
“王頔,你說話不算話。”馮雪嬌嗔怪道。
“這樣吧,把你隨身聽借我聽一個月,我再考慮考慮。”王頔笑道。
“王頔你趁火打劫啊”馮雪嬌不滿的道,隨即用飯盒舀了一盒水,一下就潑到了王頔身上。
“馮雪嬌你有病啊!”王頔罵道。
在場同學也都跟著幸災樂禍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笑,欠收拾了是不是?”王頔一把抱住項南道。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我根本就沒笑好麼?”項南抱怨道,“哎呀,彆抱我,你身上都濕的。”
“等會一起打籃球啊。”王頔又道。
“你打吧,我看著就行了。”項南擺手道,“哎,對了,班主任不是讓你中午去辦公室找他麼?”
“對啊,那咱們等下球場見,幫我把飯盒捎回去啊。”王頔將飯盒塞給項南道。
……
項南把飯盒放回教室,隨後來到了籃球場。
此時,胡開智、張凱幾人正在球場上打球。
剛剛他倆咳得跟要死過去似的,不過如今沒事了。
因為剛才是項南見他們欺負黃姝不爽,所以偷偷使了點手段。
等項南走後,他倆就恢複正常了。
項南在看台上坐下,默運玄功,調理著秦理的身體。
秦理的身體的確不太好,倒不是像馮雪嬌所說,氣血雙虧,營養不良,而是因為他耳水不平衡。
耳水不平衡,主要特征就是突發性的眩暈發作、耳鳴和耳聾。雖然這種疾病不會致命,但是卻給生活品質造成巨大影響。
而且,迄今為止,醫學界尚未找到徹底根治耳水不平衡的方法,隻能夠用藥物緩解症狀。
不過對項南來說,根治這個病症並不算難。
他隨後便通過特異功能,幫自己根治了“耳水不平衡”的毛病。
就在這時,王頔被班主任教育完後,來到操場跟胡開智、張凱等人一起打球。
不得不說,幾人的球技都很一般,彆說灌籃、三分,就連平民上籃都常常失誤,隻能算是業餘選手中的業餘選手。
但所謂人菜癮大,他們球技雖然爛,但打得卻很投入。
打了不一會兒,胡開智就玩起了賴,一把將王頔給推倒了。
“乾嘛,乾嘛,打不過就玩賴是麼?”王頔氣得罵道。
“誰玩賴了,自己沒站好怪彆人?”胡開智嘴硬不認道。
“哎呀,不就摔一跤嘛,沒事的,繼續玩。”張凱上來打圓場道。
“沒事沒事,繼續繼續。”同學們也都說道。
“這是我球兒,你愛玩不玩。”胡開智見大夥兒都站在他這邊,頓時有幾分囂張的道。
王頔聽他這麼說,頓時氣得把球一摔,氣鼓鼓的走出了球場。
“王頔,不至於,彆那麼小氣。”張凱在後麵喊道。
“不管他,咱們接著玩兒。”胡開智喊道,“四打四。”
“秦理,走”王頔出了球場,向項南招手道。
項南點點頭,來到他跟前,“彆生氣,跟傻子置氣,不是他傻,是你傻。”
“我要是有球,你以為我愛跟這些傻子玩啊。”王頔氣呼呼的道。
玩彆人的球就是這點不好,必須要受這種閒氣,偏偏還沒辦法反擊。
“他有球他也玩不好。”項南笑道,“你看……”
說著,他把王頔的頭扳了過去,就見胡開智正帶球過人,忽然一個腳底拌蒜,一下就摔在了球場上,頓時磕得鼻青臉腫,鼻血橫流。
王頔見狀,忍不住激動到跺腳,“該啊,報應,讓你嘚瑟!”
見到胡開智摔個狗吃屎,球場上其他人也都笑了起來。
胡開智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本來就摔得疼死了,還被大家這般嘲笑,頓時忍不住暴怒道,“都牠瑪笑什麼笑?”
球場眾人可不都是張凱那樣的狗腿,根本不賣胡開智的麵子,見他還敢囂張,頓時笑得更厲害了。
胡開智氣得要死,還想去跟人打架,連忙被張凱拉開了,“走了,走了,我帶你去衛生室包紮一下,你看你都流鼻血了。”
“真是報應,活該!”見到這一幕,王頔越發笑得開心。
“王頔,一個籃球多少錢?”項南問道。
“不一定,好的得兩三百,次的也得五六十吧。”王頔又道。
項南點了點頭,“去廁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