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南如此循序漸進,果然沒有出現異狀。而且,他的功力也得到穩步提升。據他估計,如今就算是成千上萬的軍隊,也休想奈何得了他。如果穿越到《射雕英雄傳》世界,他自己一個人,就能守得住襄陽城。這樣的實力,在金庸武俠世界,基本是可以平趟了,再無敵手。而吃下整本《歸元秘笈》後,項南也得到了真正完整版的《歸元秘笈》。相比紙上記載的武功,完整版《歸元秘笈》武功更加神奇。其中不僅包含內功、輕功、拳掌、兵器、暗器、點穴、擒拿、療傷等諸多門類。還包含媚術、毒術、迷心術等不曾記在紙上的神功。其中內功就分《太陽神功》和《太陰神功》。太陽神功是正練真氣,太陰神功則是逆練真氣。“都被我遣散了。”一陽子解釋道,“我都要轉行做生意了,還強留他們在山上做什麼。倒不如各自下山另謀生路。走走鏢、看看院、賣賣藝,怎麼不比留在山上受窮強。”他不是瞎子,看得出來,女兒藍小蝶對項南也是情根深種。因此能踏水而行,一葦渡江。比一般草上飛、八步趕蟬、燕子三抄水之類的輕功,都要厲害的多了。原來九州府八大門派自相殘殺,同歸於儘的事已經傳遍江湖。由於項南遲遲未歸,因此一陽子難免擔心,他也有可能葬身九州府,所以這麼多天一直很傷心。《迷心術》則是能傷及人的大腦,使人喪失記憶,神智混亂。而在施術初期,還可以在其潛意識中,植入愛恨情仇,讓人完全受自己蒙蔽。因此項南便大膽向藍海萍提親,希望能夠迎娶白雲飛。“君武?你怎麼才回來,我還以為,你死在九州府了呢。”見到徒弟平安歸來,一陽子又驚又喜。項南學到這麼多神功秘技,自然是開心不已。輕功則是《淩空虛度》,雖然不能真正的禦風飛行,但一經施展,卻也是身輕如燕,踩在青草上,雙腳不沾實地,都能走出十幾裡路。得到藍海萍的允許之後,項南與白雲飛的婚禮立刻開始籌辦。至於媚術,其實是由女人學得。白雲飛見項南這麼說,頓時臉一紅。隻是項南對女兒並無私情,雖然曾出手救過她兩次,但都是出於江湖義氣,不乾兒女私情,他也不好亂拉鴛鴦譜。拳掌功夫中的《回龍三式》,名雖三式,實際每一式中,都暗藏著攻、守各三招的精博變化。因為在腦際神經受到傷害後,幾處要穴閉塞不通,腦中記憶事物無法外達,因此才會失去記憶。“前輩,晚輩想求娶雲飛,希望能得到您的同意。”項南鄭重的向藍海萍道。……練成之後,一舉一動間,都帶有無窮的魅力。煙視媚行,無不撩人情懷,不用迷人人就自迷。這時他腦際唯一留下的印象,就是那對他施術之人。在穴道還未僵硬之前,他對那施術人千依百順,因為那時他腦間神經傷而未死,還可以聽命行事。“哎呀,彆扯開話題,這一個月你到底去哪兒了?”一陽子又好奇的問道。電影中曹雄淩空擒拿馬君武、藍海萍、藍小蝶、白雲飛,用的就是這一招。擒拿術中最厲害的,莫過於《大風雲手》,一經施展,十丈之內,千斤重物,也能一舉吸攝。藍海萍看了白雲飛一眼,又看了女兒一眼,長歎一口氣後,還是點了點頭,“君武你不僅英俊瀟灑,武功高絕,而且俠肝義膽、古道熱腸,與雲飛倒是良配,我同意你們的婚事。”攻敵三招連環出手,守在三招,合一防敵,三式中暗含著一十八種變化,九招攻敵,九招防守,十分了得。不過《迷心術》最多隻能持續半年時間,半年之後,受傷之人不是傷重而死,就是會完全瘋狂,而且會反噬施術之人。一旦那受傷神經硬化之後,人性也隨著喪失,這時他已然無藥可救。但潛意識裡,還有著那施術之人的影像,一旦見著那人,必將瘋狂撲襲,死而後己,可以說是相當歹毒的一門武功。“彆那麼烏鴉嘴嘛,師父,我那麼高的武功,怎麼可能會死呢。”項南擺手笑道,“對了,怎麼道觀隻有你自己一個,其他師兄弟呢?”藍小蝶見狀,卻是臉色一僵。……何況項南救過他們多次,這份恩情他也必須要還。因此這樁親事,他必須答應。至於自己的女兒,也隻能暫時委屈一下。“師父~”白雲飛也很高興。原來創出《歸元秘笈》的前輩高人,想要突破人體先天的極限,因此大膽想出了“逆練真氣”的法門。隻有藍小蝶一人紅了眼睛。項南特地騎鶴回了一趟點蒼山三清觀,告知師父一陽子自己的婚事。“多謝前輩。”項南躬身施禮道。如今見徒弟平安回來,他自然是鬆了一口氣。而在這一個月時間內,他與白雲飛的關係也是愈加親厚。白雲飛對他本就有好感,經過這一個月朝夕相處,她對項南更是情意綿綿。兩人常在一起吹笛撫琴,雲鶴遊天,極是愜意。半年之後,那些被傷的穴道都將逐漸麻痹硬化,就算是回春妙手、華佗再世也休想治愈。到時候,人要麼會死得很慘,要麼就會徹底瘋魔。那施術人早已深入他潛意識中,是以他的一舉一動都受著那人的控製。好在天下好男兒還有,到時候,他準備帶女兒遊曆江湖,仔細為女兒挑選一位如意郎君。兵器中最厲害的是《馭劍術》。這是劍術中最高馭劍之法,功力到爐火純青的時候,十丈之外取人首級,猶如探囊取物一般。……而項南與白雲飛郎情妾意,互有好感,他也不忍心棒打鴛鴦。況且白雲飛畢竟是公主,身為臣子他也不敢亂來。如此一來,人體相當於多了一套經脈,實力自然也就增加了一倍。“有道理啊,師父。”項南笑著點點頭。“師父,說來話長,總而言之,我來是想告訴你,我要結婚了。”項南笑道。“結婚?!”一陽子一愣,神色很怪異。他做師父的都沒結婚,徒弟卻要結婚了,上哪兒說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