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是……”孫白發吃了一驚,沒想到白發三千丈這麼快,就被凍成了一個大冰坨子。“這是我練得玄冰神掌,內蘊玄冰真氣,寒冷無比。”項南解釋道,“這魔頭要吸我的內力,我就將順勢將玄冰真氣打入她體內。而她果然無法吸收,被我的玄冰真氣凍住,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當年左冷禪對付任我行的吸星大琺,就是用得這一招,差點沒把任我行那個老小子給凍死。“好個小李探花,果然聰明絕頂。”孫白發一聽,都欽佩不已。這種靈活應變的法子,他剛才就沒有想到。當然,就算他想到了也沒用。他沒有修煉玄冰真氣,就算想凍住白發三千丈,也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既然如此,我們走吧。”孫白發又道。“不,除惡務儘。”項南一掌擊出,登時將白發三千丈轟為齏粉。因為據他所知,白發三千丈功力十分深厚。劇中她也曾被孫天鳳用風雷掌凍住,但片刻之後她便破冰而出,差點成功反殺,因此項南不會再給她這個機會。而隨著白發三千丈屍身碎為齏粉,一冊金絲織就的經卷,也從她身上飛了出來。項南淩空一抓,便將經卷抓在手中,仔細一看,就見封皮上正用烏金線繡著《明玉功》三字。“這便是此魔頭修煉的邪功,待晚輩將它碎為齏粉。”項南心中欣喜不已,嘴上卻惡狠狠地道。他知道《明玉功》是古龍世界最頂尖的絕學之一,一旦練至最高境界,就可以天下無敵。隻不過孫白發就在跟前,剛剛也參與了戰鬥,如今好容易爆出一本秘籍,他如果二話不說就眯起來,讓這位老前輩如何看待。因此才故意說這是邪功,要將它碎為齏粉。“且慢!《明玉功》並非邪功,而是內家正宗絕頂心法。”孫白發連忙阻攔道,“隻不過白發三千丈仗之橫行江湖,為非作歹而已。是她人邪,不是功邪,還是好好收著吧。畢竟是先輩心血結晶,毀了就實在太可惜了。”“前輩說得有理。既如此,我就先收下來,將來為它尋一位好傳人。”項南打蛇隨棍上,立刻點點頭,將經卷收了起來,隨後同孫白發一起離開雲王府。……離開雲王府,項南便趕去皇宮。他已經跟驚鴻仙子商議好,救出金駙馬之後,便將他送去皇宮,讓他告訴皇帝雲王謀反的真相,好讓皇帝有所防備。趕到皇宮時,項南向把守宮門的侍衛,出示了太後所賜得免死金牌。侍衛見此金牌後,讓出一條路,讓項南得以進入宮中。先求見大內總管張公公,然後一起來到乾德殿。“李探花真是有本事,竟真找回了駙馬爺。”張公公笑道。“在下也是托了太後、皇上的洪福。”項南拱手道。來到乾德殿,就見太後、公主正抱著金駙馬痛哭流涕。而憲宗皇帝則是倚坐在一旁,眼睛色咪咪的盯著驚鴻仙子。“草民李尋歡參見皇上、太後、公主。”項南施禮道。“愛卿平身。”憲宗皇帝開口道,“此番多虧愛卿出手,才能夠尋回金駙馬,朕一定好好獎賞你。”“不敢。為皇上、太後分憂,是草民應該做的。”項南躬身請辭道,他才不稀罕什麼獎賞。“李愛卿,駙馬已經供述,他是被雲王囚禁。而且戶部五萬官錠,也是他與雲王勾結,從庫房竊取出來的,用於收買文武百官、殺手死士。”憲宗皇帝又道,“如此看來,雲王似乎有謀反之心。”“陛下聖明。”項南拱手道。“可這畢竟隻是他一麵之詞。”憲宗皇帝說道,“朕卻不信,朕對雲王向來寵愛有加,他居然會大逆不道背叛朕。”項南一愣,沒想到憲宗皇帝那麼糊塗。人證金子光就在眼前,他居然還不肯相信,還要一廂情願的相信雲王不會謀反。難怪劇中雲王差一點就謀反成功了,碰上如此昏庸的帝王,就算是大羅神仙都沒招。“聖上可再派人調查,若雲王真的無辜,也可還他清白。”項南隨後建議道。“嗯,愛卿此言有理。”憲宗皇帝點頭道。“草民請告退。”項南說道。“民女請告退。”驚鴻仙子也道。“楊姑娘留……”憲宗皇帝正要挽留,想留驚鴻仙子在宮中做個女官,到時候就可以順勢將她收為妃子。就像《紅樓夢》中,賈元春進宮也是做鳳藻宮尚書之職,然後才被皇帝收為元妃的。項南見狀,連忙使出攝心術,憲宗皇帝一怔,隨後擺了擺手,“退下吧。”……項南、驚鴻仙子隨後出宮。“早知道這皇帝如此昏庸,朱瑞的事我就不該插手,讓他們兄弟狗咬狗算了。”出宮之後,驚鴻仙子怒道。雖然她行走江湖,裙下之臣無數,但卻始終冰清玉潔、潔身自好,除了項南之外,對任何男人都是不假顏色。沒想到今日卻被憲宗皇帝意婬,想到他那色眯眯得眼神,就讓她感覺一陣反胃。而且,她和項南冒著生命危險救出金駙馬,破獲了駙馬失蹤案和銀庫失竊案,足以證明雲王有謀逆之心。可是皇帝卻依然固執己見,寧願相信雲王不會背叛自己,也不願意相信眼前的證據,如此昏君,真是沒有保得必要。“仙子息怒。”項南勸道,“當朝天子固然昏庸無能,貪淫好色,但若是讓雲王上台,怕是比他做得更壞。”曆朝曆代謀朝篡位之人,能夠做得好的也沒幾位。王莽、董卓、司馬炎、高洋、宇文化及、武則天、朱溫……因為他們自己得國不正,得不到臣子、百姓的衷心愛戴,所以皇位不穩,導致朝中紛爭不斷,內鬥不休,最後不是掃除政敵,就是被政敵推翻。總而言之,在此過程中,免不了血腥的殺戮,而遭殃的總是百姓。“尋歡,你說得對。”驚鴻仙子點點頭,“不過請你答應我,等這件事完結之後,我們就不要管朝廷之事了,好不好?”“自然,我本來對做官也沒興趣。”項南點點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