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範秘,楊經理和潘老師是一對兒?!這怎麼可能呢?”朱鎖鎖驚訝的問道。
她自問都是楊柯的朋友,跟他的關係十分密切了,但還是第一次知道這件事,所以都難免有些將信將疑。
“正因為不可能,心裡才越有鬼。”範金剛撇撇嘴道。
“有什麼鬼?”朱鎖鎖不是太明白。
“他們一個銷售經理、一個財務總監,一個主外,一個主內,都能開個夫妻店了。”範金剛解釋道,“到時候,一起離開公司創業,你想想,得給公司造成多大損失?”
“噢~”朱鎖鎖這才恍然大悟。
“你還總覺得楊柯是好人,又講義氣又豪爽,現在知道什麼叫‘知人知麵不知心’了吧。”範金剛又調侃道。
朱鎖鎖抿了抿嘴,的確有種被騙的感覺。
她一直把楊柯當成可依賴地朋友,但現在她才知道,這一切都不過是她自作多情罷了。
……
就在這時,朱鎖鎖的手機鈴聲忽然響了起來。
她接起一聽,頓時臉色大變,“什麼,怎麼會這樣,好,那我馬上過去!”
朱鎖鎖掛了電話之後,立刻向範金剛請假,“範秘,我要請假!”
“什麼事呀,你就要請假?”範金剛不滿的道,“我告訴伱,假是不能隨便請得。尤其是助理的休假,應該根據領導的作息調整。”
“南孫的爸爸去世了。”朱鎖鎖解釋道。
範金剛頓時嚇一跳,“不會吧?!他跟我年紀差不多啊,怎麼會這麼突然呢?”
“範秘,我必須請假,今天明天後天,我都不能來公司了。您放心,我會把能帶走的工作帶回去做,不會耽誤太多事的。”朱鎖鎖急切的道。
“可是,我前兩天才見過他,他看起來還好好的。那他之前有什麼症狀麼?”範金剛關心的問道。
南孫的爸爸去世的如此之快,他擔心會是什麼傳染病之類。
“我也不是很清楚。範秘書,我真的必須要走了。”朱鎖鎖焦急的道,“南孫的奶奶現在還在醫院,南孫的媽媽沒在社會上工作過,你說南孫一個大小姐,遇到這種事怎麼能應付得來?很可能已經崩潰了。
我好歹在精言待了一個多月,開闊了眼界,學到了東西,我想我應該能幫上一點忙。求求你了,範秘,讓我走吧。”
“你去、去、去,最近剛好也沒什麼事。”範金剛見她說得這麼可憐,連忙同意道。
朱鎖鎖隨即離開精言。
……
朱鎖鎖剛離開不久,項南便從外麵回來。
他剛剛把新任財務總監引進公司,介紹給了財務部的諸位同仁。
“葉總,有一個壞消息,蔣先生去世了。”範金剛起身說道。
“蔣南孫的爸爸?”項南一聽,皺了皺眉。
“對。”範金剛點點頭,“剛剛鎖鎖和我請假,說要回去幫忙處理。我聽到這個消息,都被嚇到了。還有南孫小姐,她就是一株溫室裡的花朵。遇到這種事情,她一定更害怕。”
項南沉默片刻,開口說道,“這樣,跟城裡最好的殯葬服務公司聯係,讓他們派人去料理蔣先生的喪事。至於費用,就走我個人的帳好了。
鎖鎖、南孫都是小女生,遇到這種事情,未必處理的來。專業的事情,還是交給專業的人做。”
“哎,是。”範金剛一愣,隨後點點頭。
項南轉身回了自己的辦公室。
對於蔣鵬飛的死,他還是有些意外的。
劇中,葉謹言雖然全款買了蔣家的房子,但出得價格卻比較低,導致蔣家最後還欠了三百多萬。
蔣鵬飛知道憑自己的本事還不上,所以才乾脆一死了之。
但項南支付的房款,卻是比市場價高的。
他多付了一千多萬人民幣,蔣家還完所有欠款之後,應該還能剩七八百萬的。
這筆錢,雖然不能保證他們過上多富足的生活,起碼夠一套房子的首付。一家人隻要肯努力賺錢,小康生活不成問題。
但沒想到,蔣鵬飛居然還是走了絕路。
項南不知道,他究竟是因為還欠有巨額外債,還是接受不了階層降級的落差,或者隻是單純無顏見妻兒老小,總之他死了。
而項南並不在意他的死,他讓範金剛去幫助料理喪事,也不過是賣朱鎖鎖一個好兒。
……
三天之後,朱鎖鎖忙完蔣家的喪事,返回公司。
“範秘,謝謝你,沒有你派去的人幫我,那麼多事,千頭萬緒,我都不知該怎麼辦。”她向範金剛表示感激道。
婚喪嫁娶這些事,沒有明白人操持,是真的辦不明白。朱鎖鎖、蔣南孫再聰明,畢竟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真的是兩眼一抹黑,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
好在有範金剛派去的殯葬服務公司,把蔣鵬飛的喪禮安排得莊嚴又肅穆,真是幫了很大的忙。
“不用謝我。這是葉總的主意,錢也是葉總出得。”範金剛擺手道,“你要謝,就謝葉總好了。”
“葉總?!”朱鎖鎖吃了一驚,沒想到項南對她這麼好,簡直就是雪中送炭、春風送暖,讓她都感激不已。
“是啊,我都從來沒見過葉總對哪個人那麼好的。”範金剛都羨慕得道。
作為項南身邊最親近的人,他察覺到項南對朱鎖鎖,有點兒超乎尋常的關心。
比如給朱鎖鎖買咖啡;比如在朱鎖鎖拒絕做臥底時,還依然能夠對她和顏悅色;比如半夜給朱鎖鎖買宵夜;比如不許楊柯帶走朱鎖鎖,等等等等。
他原本以為項南對朱鎖鎖這麼照顧,是看在戴茜的麵子上。但他後來意識到,就算是戴茜本人,也未必能得到項南這麼多偏愛。
因此還是朱鎖鎖本人,討項南的喜歡。
“真的?”朱鎖鎖一聽,都有些受寵若驚。
“誰知道你怎麼就入了他的眼呢。”範金剛點點頭道,“好了,從今天開始,你就從外麵搬到裡麵來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