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南回到房間。
卻見桌上有破碎的紅酒杯,浴室裡還傳來嘩嘩水聲。
項南推開浴室的門,就見維斯帕正一臉無助的坐在浴室中,任由水從身上淋下。
「第一次?」項南走進浴室,上前抱住她道。
維斯帕點了點頭,靠在了項南懷中,「我手上好像有血,怎麼洗都洗不掉。」
「讓我看看~」項南說著,抓起她的手,依次吮吸了一遍,「好點了麼?」
維斯帕點了點頭,但整個人仍瑟瑟發抖。
「你冷麼?」項南問道。
維斯帕哆嗦著點了點頭。
項南調節了一下水溫,一股溫水從蓮蓬頭淋下,頓時暖和多了。
「放心,有我在。」項南安慰道。
在他的撫慰下,維斯帕漸漸鎮定下來。
「我剛才接到一通奇怪的電話……」她又開口說道,「有人自稱是我的男朋友,說他自己被綁架了,讓我一定要想辦法救他。他還說出了很多我的資料,可我對他一點印象都沒有。」
項南一愣,知道是量子組織開始行動,借助維斯帕的男友尤瑟夫·畢連卡,向她施加壓力,逼她背叛國家,出賣自己。
但可惜的是,維斯帕喝下忘川水後,已將男友忘得一乾二淨。此時在她看來,尤瑟夫·卡比拉,純純就是一個陌生人。她連認識都不認識他,自然不可能為了他叛國。
但尤瑟夫卻能說出她很多秘密,諸如身份信息、家世背景、生活習慣等等,其中很多秘密隻有最親近的人才知道。因此她難免有些疑惑,到底這個尤瑟夫是誰。
「這不奇怪。」項南安慰道,「我們現在要對付的,是世界上最狡猾的一批人。他們手眼通天,實力強大,就連我們內部都可能有內女乾。
他們查到你的資料,一點都不難。也許從我們剛入住酒店開始,我們的身份就已經被識穿了。」
維斯帕點了點頭。
「好了,彆想太多,回去休息吧。」項南安慰她道,「等明天太陽出來,就又是新的一天。」
「我自己一個人害怕,你能夠陪陪我麼?」維斯帕卻道。
項南微微一愣。
電影中,兩人的關係進展可沒那麼快。
不過電影中,維斯帕當時尚有男友,而且又被犯罪組織綁架,還逼她背叛國家,出賣邦德,她自然煩心之極,沒心思跟邦德如何。
但現在她沒有男朋友,又剛和項南經曆了生死考驗,被項南所吸引是很正常的事。
要知道,她可是剛見麵,就目測了項南的尺寸,知道他有一個豐滿臀部的。
隨後,項南起身將維斯帕抱回臥室。
兩杯冰葡萄酒喝下之後,兩人就自然的滾到了一起。
……
儘情發泄一番之後,兩人才擁抱著,沉沉睡去。
睡夢中,維斯帕依舊不時顫抖,顯然做了噩夢,還是有所恐懼。
早起,項南起床,來到餐廳,見到馬西斯。
「昨晚的事,沒給你添麻煩吧?」他問道。
「一點點罷了。」馬西斯笑了笑,「那名黒人是烏乾達軍閥史蒂芬·奧班奴,現在已經被送往英國,至於他的那名手下……」
【鑒於大環境如此,
說著,他把頭轉向窗外。
項南順著他看得方向看去,就見窗外的停車場,幾位警員正圍著勒·希弗的一位助手進行盤查。
這時,馬西斯掏出手機,撥打了一個號碼。
隨即,附近
一輛汽車後備箱中就響起了電話鈴聲。
警方疑惑的打開後備箱一看,驚訝的發現一具黒人屍體。
他們隨即就掏出槍來,將勒·希弗的這位手下逮捕歸桉。
因為那輛車,正屬於那位手下。
「就算是死人,也一樣有用。」馬西斯得意的道,「勒·希弗會因此提心吊膽,擔心還有誰賊算計他。」
項南點了點頭。
「我們那位美人呢?」馬西斯又笑著問道,「把你那顆冰冷的心融化了麼?」
項南自矜的笑了笑,「今晚我就會讓勒·希弗輸得清潔溜溜。到時候,你們有辦法把他從黑山帶走麼?」
「放心吧,都交給我了。」馬西斯點頭道。
……
吃完早餐後,項南約維斯帕一起,出去逛街、購物、看景。
這讓維斯帕感覺很意外。
她原本以為,項南一個冷酷無情的渾蛋,將女人視為用完即丟的玩具,而不會產生任何真感情。
所以,在她昨晚跟項南上過床之後,她已經料定今天一早自己就會被甩。
但令她沒想到,項南不僅沒甩她,反而約她一起逛街,讓她頓時感覺受寵若驚。
「你不用為晚上的賭局儲存精力麼?」她疑惑地問道。
「你昨天晚上已經為我充好電了。」項南笑道,「而且牌局考驗的是心態,心態越放鬆、越平和,越容易取得最後的勝利。」
維斯帕一聽,點了點頭,覺得很有道理。
兩人隨即一同上街。
黑山共和國雖然剛成立不久,但其實它的曆史非常悠久。
尤其項南他們現在所在的巴爾市,曆史更是能追朔到公元前。
它曾先後被古羅馬、古希臘、拜占庭、威尼斯、奧斯曼等征服,因此城中到處都是古代遺跡,還是很具有觀賞性的。
逛街的過程中,項南明顯察覺到,有人在偷偷跟蹤他們二人。不過項南並沒有立刻將他們揪出,而是裝作毫不知情的樣子,任由他們跟在後麵。
反正以他現在的身手,除非動用大範圍殺傷性武器。否則,就算是數十殺手,持槍射擊,他也有信心突破重圍。
……
在逛街的過程中,項南儘顯紳士風度和生活情趣。
除了幫維斯帕付賬之外,還和她暢談古羅馬、拜占庭、奧斯曼的藝術、文化、風俗。
維斯帕是一個很感性,且很有品味的女人,這從她為了男友背叛祖國,還有為項南挑選高端晚禮服,就可以看出端倪。
所以項南對症下藥,投其所好,自然讓她越來越歡喜。
比如在咖啡廳休息時,項南就借人家的鋼琴,為維斯帕彈奏一曲《花之舞》,讓維斯帕聽得都兩眼放光。
她原本以為項南是個心理失調,自大粗魯的殺人機器,視人命為無物,卻沒想到他不僅滿腹才華,而且還如此多才多藝,讓她不禁對項南越來越欣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