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死,看電影”喬英子的臉騰地一下紅了,嬌嗔的把項南給推了出去。
項南笑了笑,跟英子繼續看起電影來。
實話說,無雙的劇情還是不錯的。
一開場,郭富誠就用魚刺做畫筆、牆上的牆皮做顏料,硬生生偽造了一張郵票,寄出了一封求救信。
這種做假的手法,真是令人眼睛一亮。
“這樣也行?!好厲害啊。”喬英子感歎道。
“的確厲害。”項南點點頭,這造假的手段的確出神入化。
開場不俗,接下來的劇情更不俗。
郭富誠飾演的李問,被香江警方引渡回港受審,讓他交代假鈔團夥頭目“畫家”的身份。
經過一番博弈之後,李問終於開口,將他們製造偽鈔的流程,以及畫家的來曆講述一遍。
實話說,項南還是第一次知道偽鈔原來是這麼印得。
看著一張張鈔票被印出來,那種視覺衝擊真的很震撼。
最後的劇情反轉,更是令人驚奇。
原來所謂的“畫家”,根本就是李問虛構的,其實他才是真正的團夥頭目。
隻不過當警方明白這一點時,他早就已經逃之夭夭了。
這份心機,實在令人欽佩。
看了這麼好的一部電影,讓項南覺得幾十元的票錢沒白花,物有所值。
隻不過,電影太好看也有麻煩。
他本來想跟英子好好膩歪膩歪的,但因為這部電影實在太好看了,他們兩人一看就看入迷了,連“正事兒”都顧不及做了,實在遺憾。
“唉,早知道這樣,就選部爛片好了。”項南忍不住歎息道。
“為什麼,你口味這麼重,喜歡看爛片?”喬英子笑著調侃道。
項南擺擺手,把原因解釋了一遍。
“方猴兒,你真是越來越流氓了。”喬英子臉一紅,嬌嗔的調侃道。
“知好色而慕少艾,這是人的天性。”項南笑道,“要是大家都不流氓? 人類早已經滅絕了。”
“一肚子歪理。”喬英子羞羞臉皮道。
“話說回來? 李問的造假技術還真是厲害,居然連美鈔都能做得跟真的一樣。我要是有這門手藝的話? 那這輩子就不用愁了。”項南讚歎道。
李問的造假技術登峰造極? 能把偽鈔造得比真鈔還真,真的是太厲害了。
“是啊? 蹲大獄,管吃又管住? 真的不用愁了。”喬英子笑道。
“我隻想學那門手藝。”項南擺手道? “又不是一定要造假。”
有李問那麼精妙的造假技術,一旦穿越到古代,防偽技術還沒那麼先進時,那就真的無敵了。
“是啊? 你也得學得會呀。”喬英子笑著吐槽道? “你那個繪畫基礎行麼,上幼兒園的時候,你美術課就沒得過大紅花,畫得還沒我畫得好看呢。”
“未必不行的。”項南微微一笑道。
如果他能接到李問的任務,那就有可能獲得這門技術。
兩人隨後結伴回家。
為了彌補在影院的遺憾? 兩人在回小區之前,偷偷在街角溫存了一番。
“現在你跟我一樣流氓了。”項南調侃道。
“去死? 都是你把我帶壞的。”喬英子臉紅紅的道。
轉過天來,星期天? 大家都在家中複習,備戰期中考試。
項南都被童文傑逼著? 看起了高中課堂筆記。
“凡凡? 媽媽知道你成績好? 但是這次考試非同小可。你還是複習複習吧,千萬不要過度自滿。”她敦敦勸導道。
“這些知識我都已經會了,再看除了浪費時間外,還能有什麼意義呢?”項南無語道。
這些高中知識對他而言,就如一加一等於二那麼簡單。沒聽說高中考試,還得再翻小學課本的。
“凡凡,這次考試可是全區統一測驗”童文傑又勸道。
“k、k,我看、我看,換你清淨會兒。”項南被她唐僧一般的嘮叨念得頭疼,隻好舉手投降道。
“這就對了,午飯想吃什麼,媽媽給你們準備。”童文傑見兒子就範,頓時開心的道。
“鴨子。”項南用力的點點頭道。
轉過天來,期中考試。
一進到學校,就能感受到那種黑雲壓城城欲摧,山雨欲來風滿樓的肅殺氣氛。
同學們各個都緊張不已,看書的看書,背題的背題,臨陣磨槍不快也光,為考試做最後一點努力。
相比起來,項南就悠哉得多。
自己拿本英文原版的了不起的蓋茨比,慢悠悠的讀。
說起來,蓋茨比還真是個杯具,被個綠茶精玩弄於鼓掌之中,還以為人家跟自己是一對真愛。
“哎,方一凡,跟你商量個事唄。”這時,後麵的王一笛輕輕戳了戳項南道。
“什麼事兒?”項南回過頭去,疑惑的問道。
“等會兒考試的時候,你做完的卷子,能不能放在旁邊,讓我能抄一下。”王一笛壓低了聲音道。
“王一笛,不至於吧,這隻是期中考試,又不是正式高考,你抄也沒有用啊。”項南一聽,不解的道。
期中考試抄有什麼用,除了騙自己、騙學校、騙父母之外,一點實際價值都沒有。
“怎麼沒用,我要是考不好,我就得從衝刺班挪到平行班了。”王一笛急道,“你舍得我走啊?”
項南一愣,看了她一眼。
王一笛臉一紅,但還是看著項南,眼睛一眨不眨。
“好吧。不過你小心點,彆被老師抓到。”項南點點頭道。
“嗯。”王一笛一聽,開心的笑了起來。
九點鐘,期中測驗正式開始。
第一科考語文。
兩篇現代文、一篇古文、一篇詩詞欣賞、三道名句名篇默寫、三道文字應用題,以及最後一篇作文。
語數外、生化物中,語文對項南來說,是最薄弱的一科,幾乎沒有考滿分的時候。
而他失分,多失分在理解和作文上了。
因此語文考試,他也是非常用心,儘量做到完美。
尤其最後的大作文,他更是嚴陣以待,先列提綱,再打腹稿,等一切就緒之後,才開始進行謄寫。
而他也遵守承諾,把寫好的卷子都放在一旁,方便後麵的王一笛抄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