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孤兒院現在一個工作人員都沒有,孩子們麵目全非,都被鐵鏈子拴著,個個枯瘦如柴!
很多人嘴巴都被堵著,隻有兩個孩子吐掉了嘴裡的破布,才得以發出細弱的哭聲。
一群大學生看得都呆住了。
林小慧眼睛一紅流淚罵道:“這是什麼孤兒院!這是虐待呀!”
任何一個人看著一個個小小的孩子被照顧這樣,都會心痛無比!
那是最原始的人性,善良!
虞梨想到自己的孩子每天抱在懷裡親都親不夠,這些孩子竟然遭受了這樣非人的待遇,就感覺到不可思議!
她立馬說道:“快,報警!我把現場拍照記錄下來!”
相機哢嚓哢嚓地拍著,有人去報警,有人去照顧孩子。
孩子們大多都生了奇怪的病,癱瘓的胳膊腿都沒有力氣,一個個哭的實在是可憐!
虞梨一邊拍照,一邊給這些孩子拍照,她發現這些孩子的脈象絕對不是營養不良那麼簡單。
似乎身體遭到了什麼損傷……
很快,公安趕來了,報社的記者也來了。
看到眼前的場景,大家都震驚到無言以對!
公安立馬行動,記者,電台,紛紛開始報道孤兒院事件!
與此同時,虞梨將百合服裝上的花紋事件透露給報社記者。
另外她花錢買了一塊版麵,特地把當初櫻花國的殘暴行徑再次展示給大眾,喚醒百姓們時刻銘記曆史的印記!
白蕊蕊在實驗室待了一天,對這次的孤兒很不滿。
“這些孤兒承受能力太弱,藥量加大一些就會出問題,最好換一批健康人家長大的孩子來。”
手底下的人有些為難:“自從花姐死了之後,孩子太難弄了,我們儘量。”
白蕊蕊陰冷地看他一眼:“不會去偏遠地區弄嗎?仔細一點,就沒有弄不到的孩子。”
她滿心鬱氣,誰知道才到家就收到了一個消息。
“京大那本背著我們去申請了專利?《萬病回春》這本書他們找到了原版?為什麼我一點消息都沒有收到!這讓我跟佐藤怎麼交代!”
沒等她怒氣平息下來,又收到了第二個消息,第三個消息!
“白老板,百合服裝上的暗紋被人認出來了,登上了報紙批判!現在好多人都聚集在咱們服裝公司門口遊行,砸門,要個說法!
服裝櫃台的衣服也都被剪爛了,怎麼辦,商家也都要求退貨!政府部門也要我們負責人儘快出麵解釋這件事!”
“城北的孤兒院被人翻牆進去了,公安跟記者都趕過去了,當時沒有任何工作人員在裡麵,那些孩子的照片都被拍下來登了報紙,不知道誰在這個時候登了一篇批判櫻花國的文章,老百姓反映都很大…”
白蕊蕊癱坐在椅子上,眼睛發紅,怒吼:“怎麼會這樣!你們都是怎麼辦事的!那麼久都沒有發現,怎麼忽然一下子就都發現了!”
她急得要命,趕緊利用自己的人脈到處打電話,送錢,要解決這件事!
可聯絡一圈下來,最終結果並不如意。
電話對麵的人說:“白老板,這次我們真的沒辦法幫你,因為你得罪的是大學生,是老百姓,大家都在遊行,這些人的怒氣你必須親自道歉才能平息。”
白蕊蕊咬牙,那些人,東亞廢物,憑什麼要她道歉!
她就詛咒了,就是虐待華國人的孩子了,又怎樣!
白蕊蕊花錢請了人去維持秩序,漠視那些抗議的聲音。
她覺得華國人的忘性很大,肯定 很快就會忘記這些事情,繼續購買百合服裝。
可她不知道,背地裡有人在盯著這件事。
虞梨隱隱約約察覺到了,白家的人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沒有一個好人!
這個白蕊蕊尤其是個民族蛀蟲!
所以她花錢雇人寫文章,到大街上煽動,勢必不能讓白蕊蕊的這些事情悄無聲息過去!
原本熱愛民族的熱血青年就非常多。
隻要有機會,那自然一個個地上。
大家對白蕊蕊的反對聲音越來越高。
百合服裝公司大門被潑糞,白蕊蕊坐著轎車出門,迎麵被一桶潲水潑了過來!
她養尊處優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摔這樣的跟頭!
即便再不情願,可為了更長遠的計劃,白蕊蕊還是出來道歉了。
白家推出來兩個負責人,為服裝暗紋以及孤兒院的事情道歉。
白蕊蕊表示會嚴肅處理這兩個人,找回百合公司的所有服裝,好好整頓孤兒院,再捐贈一大筆錢出來做社會福利!
可民眾的公信力一旦失去不是那麼好找回來的。
百合服裝品牌一落千丈,大量貨物退回造成囤積,政府直接把孤兒院劃為公家管理,對白家企業處罰了一大筆錢!
白蕊蕊花了很多功夫,總算是梳理清楚了這件事。
她麵目猙獰:“巴嘎!這個虞梨,不能留!殺了傅家父子!殺了謝令儀!殺了虞梨!去告訴李啟,殺了虞梨!”
再讓虞梨多留幾天,肯定會發現他們隱藏起來的實驗室。
這就是個巨大的隱患!
李啟收到消息,立馬答應了下來。
他自從被剝奪院長的職位之後,再回到學校總會遭受到很多奇怪的目光。
哪怕那些學生也不敢明麵上譏諷他,可是那些目光,與從前的恭維,尊敬,完全不同!
不久之前的榮耀,如今都如一地爛泥。
女學生看到他就悄悄地躲遠。
這簡直就是恥辱!
他每天低著頭在學校裡匆匆走過。
上課時也不敢跟學生對視。
內心的痛苦早就壓抑得如同爆發前的火山。
他不過是喜歡了兩個年輕漂亮的女學生,虞梨就這樣輕鬆地毀了他。
李啟躲在實驗室裡,看著玻璃瓶的液體。
渾濁的眼睛裡帶了些惡毒的笑。
“一群無知的臭蟲,想跟我玩兒陰的?看看你們是怎麼死的吧!”
他擁有所有實驗室的鑰匙。
到了夜深人靜,可以隨意出入每個教室,實驗室!
隻要中醫實驗室爆炸,姓彭的,連帶著他的所有學生,都會瞬間消失!
李啟搖晃了下玻璃瓶,陰沉地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