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弄得一身傷?”
葉天俯瞰著坐在一旁的林供奉,聲音有些凝重,“人都殺了吧。”
“承葉老祖的抬愛,蘇家許多子弟都死在了這一場刺殺中。”
“很好,那蘇家女娃兒也死了吧,屍首帶來了沒有?”
“屍首……”林供奉汗顏,臉上一片燥熱,“求葉老祖為我做主,我這一身燒傷都拜那女娃子所賜。”
“什麼意思?你說那蘇家女娃子並沒有死?”
葉天臉色陰沉,聲音也漸漸陰冷下來。
林供奉打了一個冷戰,連忙說道:
“那女娃子身上有好多保命之物,什麼遁地符,護身符,法寶,比比皆是,最後她還用了好幾張天火符,把我還有不倒翁重傷……”
“你是說橢圓不倒翁敗了,還有你的身份也暴露了?”
葉天眯了眯眼,他想不到一個自己要迎娶的小角色,竟然又將了自己一手。
“你覺得那女娃子身上的寶物都來自哪裡?”
“肯定是蘇家那個老不死給她保命的。”
“哦,既然如此,那為何老夫在老東西百寶囊裡並沒有找到這些?”
“葉老祖,肯定是那蘇家老東西把這些寶物全部給那女娃兒了啊。”
“胡說八道,你剛剛可說那女娃兒有許多寶物,就連動你,都是使用好幾張天火符,再說,蘇飛那老東西有這麼多好用的東西,他會不留一張遁地符保命嗎?還是說,這些次性的寶物很容易得到?”
“這……”
林供奉沉默了,如果這些次性寶物真那麼容易獲取,自己這次逃命用的護身符也不會拽在手上幾十年都舍不得用了。
“還有什麼要說的。”葉天冷冷的道。
“葉老祖,我確實沒有撒謊,那女娃兒真的帶著好多寶物,我這一身燒傷真的拜她所賜,你一定要為我做主啊。”
葉天有些失望,擺了擺手,“下去吧,這段時間不要在露麵。”
“那葉老祖,我這一身傷,還有那些說好的報酬……”
“砰!”
林供奉還沒說完,便被一股無形力量拍飛出去。
“事情搞砸了,還有臉與老夫談條件?”
葉天冷哼一聲:“如果不是看你還有一點用,剛剛那一掌可不是簡單的一點小教訓。”
“是,小的這便離開。”
林供奉含著屈辱,忍著胸口劇痛,恭敬地道了一聲,退身離去。
“哼!廢物,還想反抗?”
葉天望著林供奉不甘心的背影,心中冷笑,“若不是老夫計劃還沒開始,現在便可宰了你,直接丟入養詭池。”
“老祖,城主府那邊來人了。”
正當此時,葉辰的聲音傳了過來。
“城主府?”葉天眉頭一皺,“他們來了多少人?”
“有一隊府兵,大概有三四十人。”
“領兵的是誰?”
“是胡城主,還有清風書院的花無缺。”
“好大的排麵,封城最大的兩片天,竟然都光顧到了我這裡,倒是有些意思。”
府兵倒是不足為慮,但是城主與清風書院的人一同出現,那問題就大了。
“去會會他們。”
————
“係統爸爸,幫我把這些靈石都兌換成劍仙值吧。”
“稍等。”
片刻,李長安把五百點劍仙值劃到了蘇雲瑤的賬上,並提醒了她。
蘇雲瑤看著係統麵板上多出來的五百點劍仙值,有些感覺不現實。
“係統爸爸,我感覺現在全身輕飄飄的,很不現實。”
“有啥不現實,摸屍舔包,這不很現實嗎?再說你又不是沒有付出。”
“是啊,我怎麼就把這個忘記了,我可用了兩張符籙,那可是四百點劍仙值呀。”
李長安有些汗顏,這傻丫頭,怎麼就隻惦記著自己用掉的符籙,而沒有享受摸屍舔包的感覺呢?
萬一她以後不摸屍舔包了,那自己豈不是要少了一個賺外快崛起的方式?
所以,這苗頭一定要儘快掐滅。
“宿主,你覺得摸屍舔包,拆包清理戰利品時,那種感覺爽不爽?上不上腦?”
“呃,係統爸爸,還真有點上腦,那種感覺跟一夜暴富一樣,但是,我又感覺有些不真實。”
“有什麼不真實的,就比如這次,你能從那橢圓身影主人遺留下來的百寶囊裡,清點出來上千的靈石,還有丹藥寶物,這都是真真實實的存在。”
“呃,係統爸爸,這種感覺會讓人上癮的,所以我才感覺不真實,萬一下次摸屍舔包,拆包不如這次戰利品,會讓人很失落吧。”
“宿主,你隻要記得,我們隻體驗拆包時那種激動感覺就行,至於拆包之後是什麼戰利品,彆管他,反正適合自己的戰利品就要,不適合的就丟掉。”
“呃,係統爸爸,你說得很有道理,我似乎懂了。”
蘇雲瑤豁然開朗,困住自己的心結一下子被打開,她感覺輕鬆了許多。
“孺子可教也。”
“呃。”
蘇雲瑤感覺自己被占了便宜,但又說不出來哪裡的便宜被占了。
————
葉家,迎客廳。
“胡城主,花先生,不知今天刮的什麼風,竟讓兩位大人親自光臨鄙人府邸,有失遠迎,請見諒,葉辰,快快備上好酒好肉,佳人……”
葉天一上來,便是一套客套話下來,說得天花亂墜,繁星點點。
俗話說,拳不打笑臉人。
但是,花無缺卻不吃這一套。
“葉前輩,你應該是知道我們為何來這裡的吧。”
花去缺搓了搓手,似笑非笑的盯著葉天。
他身後背著的樸刀,錚錚發亮。
“不知花先生所言何意?”
“何意?嗬嗬。”
花無缺招了招手,身後便有兩個府兵抬著一個衣衫襤褸的人走了上來。
“葉前輩,這人認識吧?”
“這人?嗯?有些眼熟。”
“何止眼熟,這還是你的親孫後代呢?”
“親孫後代?”葉天故作驚訝:“經花先生這麼提醒,此人莫不是老夫那個墮落為詭物的孽障孫子?”
“嗬嗬,葉前輩你裝的還真是像模像樣啊。”
“裝?裝什麼?老夫不知道花先生在說什麼,這個孽孫早就被我逐出葉家,已經不是葉家的人,他的所作所為,已經與我們葉家毫無關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