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劇性的變化,讓邵無憂心裡一股無名火噌噌的躥上了心頭,他沒有想到梁天成這個走狗屎運的家夥,在這個時候還能夠提升自己的實力,簡直是妖孽啊!
不過,生氣歸生氣,這並不能打擊邵無憂的自信心,即便是梁天成提升了實力,不也隻是跟他同等級彆嗎?
大圓滿境界中期,要說,迄今為止,似乎還沒有聽說誰能夠到達這種地步的實力。貌似之前最高的實力傳言當中也隻能到達圓滿境界巔峰的地步。
然而現在梁天成邵無憂兩人竟然雙雙進入到了大圓滿境界中期的地步,不得不說,兩人都很妖孽,不單單是梁天成妖孽,邵無憂也妖孽的很!
兩人繼續再打下去,整整持續了一天的時間,也沒有分出來勝負。這個時候,吳曉梅從魔門當中將賀彩帶了出來。
“無憂,將賀彩放了吧。你跟梁天成之間不要再打了。”吳曉梅說道。
“你……”邵無憂見到這一幕,心裡麵是有些不太痛快的,但是他知道吳曉梅這是為了自己好,所以氣憤的心情也逐漸消除了,“賀彩可以放掉。不過這跟我跟梁天成比較打鬥沒有一點的關係。這是兩碼事!”
“對。現在這種情況下確實是要分出來勝負的,不然的話,還真是沒辦法停手。”梁天成也認為,現在是應該有一個結果的時候了,畢竟很早之前梁天成就想早邵無憂。隻不過紅棗大亂了他所有的計劃,將找邵無憂這件事拖延到了現在。
“他說的不錯,這確實是沒有辦法停手的!”邵無憂冷冷一笑,衝著梁天成衝了上去,“來吧,梁天成,讓我們最後一戰,我究竟誰勝誰負!”
“來吧!”梁天成剛才被邵無憂一通狂轟濫炸他早就憋著一口氣了,如今他的實力提升上來了,那麼正好是撒氣的時候,所以全部的能量都爆發了出來,沒有一點的保留,也不想要保留。
因為邵無憂的實力也是如此的恐怖,隻要稍微分神的話,可能就會有不測!兩人大戰,眼花繚亂,讓人目不暇接,甚至是根本也來兩個人的招式什麼的,畢竟他們的實力太強悍了。強悍到了一種彆人根本就無法們兩人出什麼招數的快速動作!
賀彩吳曉梅都在為戰鬥當中的兩個男人捏著一把汗。或者說,這兩人現在已經沒有任何的關係,倆個人也沒有名字,他們身上換成了另外一個代號,邵無憂的媳婦,梁天成的女人。
他們的男人在戰鬥,他們身為他們男人的女人,時刻的注視著他們的男人。都希望自己的男人獲勝。
當然了,吳曉梅的心裡還有另外的一種情緒,就是希望梁天成,邵無憂,兩人都平安無事的。因為他對梁天成也是有感情的,因為梁天成救過他們。是的,還有吳曉梅的母親,金丹門掌門。瘋婆子。
哇!兩道殘影混合在一起,誰也分不清楚是誰,忽然見,兩道身影分開了,兩人分開的一瞬間,好像是兩個人的手中都撒出了一把紅豆沙一樣,而實際上那是兩人嘴裡噴出來的鮮血。
下一刻,兩人都跌坐在了地上,確切的說應該是砸在了地上,因為剛才兩人相互擊打對方,將對方的身體都打飛了起來。
“無憂。”
“天成。”
吳曉梅,賀彩兩人分彆跑想了自己的男人,此時兩個男人似乎沒有什麼力氣了一樣,臉色也不好白如紙。他們兩人的體力消耗極大。試想一下,其他人都楚他們兩個人打在一起時候的招數,可見他們的速度是多快的,這樣快速之下肯定會讓自身的體力大幅度的消耗的。
慈悲王見到這個場景,暗自搖了搖頭,走上前來,說道,“兩位,差不多就到這裡吧。在爭執下去也不過如此。你們兩個人的實力相當,根本很難分出來勝負的!”
“梁天成,你還能打了嗎?哈哈,你打不動了吧?”邵無憂被吳曉梅著坐了起來,哈哈大笑嘲諷著。
“你能打的話你過來打我啊。我給你機會,我就坐在這裡不動彈。”
梁天成也坐著說道。他心裡麵清楚,現在他們兩人根本打不了了,因為體力的消耗太嚴重了,甚至梁天成知道,邵無憂比他的消耗更加的打,因為梁天成是有在打鬥當中提升自己與不斷給予自己的能力的。比如說,他在打鬥當中腎上腺會起到作用,使得整個人亢奮。那麼人亢奮的話就會潛力爆發出來,力量也是潛力的一種。不過腎上腺會有反噬有副作用的,但是,那也是相對於普通人而言,梁天成的實力早就將那點副作用給消化沒有了。
“哼,把我邵無憂當做什麼人了,我是那種趁人之危的卑鄙小人嗎?既然我來你已經打不動了,那麼我就給你機會,休戰一夜,明日再戰!”說完給了吳曉梅一個眼神兒。吳曉梅自然知道這是邵無憂要回魔門宮殿去。趕緊扶著他往魔門宮殿裡麵走去了,走到了城門內,往外,“彩彩。天成,你們也回去吧。”
賀彩跟著吳曉梅揮了揮手。梁天成淡淡的一笑,他們並沒有走,而是依舊的住在了帳篷當中。吃香喝辣的。
這些魔門的弟子對待梁天成很好。因為之前邵無憂已經下達了命令了。梁天成的事情跟魔門沒有關係,跟魔門的弟子也沒有關係。他隻跟邵無憂一個人有關係。所以說,並不存在梁天成跟魔門有仇恨,也不存在魔門跟梁天成要對著乾的說法。
邵無憂隻是以單個個體為單位去跟梁天成乾,無論是輸還是贏都僅僅代表的是自己而已。
帳篷當中,梁天成休息了一陣子,體力恢複了好多,他從床上坐了起來,賀彩就坐在他對麵的桌子旁。
“天成,你不要動。我這就給你拿吃的。”賀彩急忙將桌子上的烤全羊肉捧著端到了梁天成的身邊。
這些烤全羊肉都是魔門弟子送過來的。賀彩已經用刀子分割了羊肉,現在雖然不是非常的熱了,但是溫度也剛剛好。
蘸了一些鹽巴,梁天成吃了起來。賀彩問道,“要不要喝點酒!”
“好。那就喝一點。”
梁天成的體力消耗太大了,現在需要肉類的補充,一大盤子烤全羊,全都被吃乾淨了。而且還喝了兩斤的白酒。
這些白酒可都不是普通的白酒,那都是惡魔島當中存儲的白酒,不說是瓊漿玉液,那也相差沒有多少的。
“我們要走嗎?”賀彩拿著毛巾給梁天成擦了擦嘴角,又擦了擦油膩膩的手,“還是說繼續跟邵無憂打?”
“你覺得呢?”梁天成並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對著賀彩問道。
“我覺得算了吧。這麼長的時間也過去了,跟邵無憂之間其實……其實我也沒有那麼大的仇恨了。當初他讓袁仁才抓我,差點要侮辱了我……當時我是氣憤的不行,要將袁仁才邵無憂怎麼樣怎麼樣的,可是現在我覺得並不是那麼重要的事情了,心裡麵也沒有那麼大的仇恨了。”
賀彩說道,“如果為了我,我不希望你在跟邵無憂之間發生什麼爭鬥了。”
“有為了你的原因。”梁天成不能否認這些,“當然,除了你之外,還有整個仙魔世界十洲門派。那些因為邵無憂而死去的人們。這些都要記在邵無憂的頭上。我本來不是一個喜歡出風頭,不喜歡招惹十分,能跟我沒有關係的事情我絕對不攙和的人。可是邵無憂,我怎麼想怎麼覺得都應該跟他有一戰。那是生死之戰。而現在到達了這種白熱化的地步,顯然不能在有後退的可能了。我相信我會戰勝邵無憂!”
“天成,我也同樣相信你可以戰勝邵無憂!”賀彩說道,“隻不過,戰勝了……戰勝了的意義在何處?”
“意義?”
梁天成閉起了眼睛,斟酌了半天,也沒有想到一個合適的解釋,“或許沒有意義也算是一種意義吧!”
是的,現在梁天成邵無憂兩人打在一起,誰勝了其實意義都不大。甚至說根本也沒有什麼意義可言!
“沒有意義?”賀彩一愣,她還是頭一次聽梁天成說出這種帶著一種無奈,帶著一種堅決,明知道並不一定的對的卻偏偏要去做的事兒。
“是的。應該是沒有意義的。你問我,我就回答你,這件事卻是沒有什麼意義。但是我覺得我做了的話,可能會給我本身帶來好處,我的心裡麵會舒暢,同時也會給很多希望邵無憂死的人帶來心理上的安慰。同樣,魔門被滅掉之後,仙魔世界還會變成原來的樣子。”
梁天成頓了頓,頓了老半天,忽然說道,“其實為什麼要滅掉魔門呢?魔門似乎也沒有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當然了,這是用魔門的思維來解釋……”
“是啊,魔門有什麼錯嗎,他們也是希望過上幸福快樂的生活。他們被禁錮在惡魔島上,這就是囚禁,這本身就是對待他們的不公平。雖然都稱作魔門的弟子,難道魔門的弟子就一定是壞人,魔就是邪惡的代名詞嗎?我想魔這個詞,並不能代表著什麼,而隻是一個代號而已,就比如你叫梁天成,我叫賀彩。隻是這個分辨的用處,並沒有其他褒義貶義的意思……更不能用好壞來衡量!”賀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