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麗島的經理見到梁天成等人並沒有打算離開,也不多言語轉身離開,他做到了應儘的提醒了。
要不是看在這些人都山峰集團的,他才懶得理會。在美麗島酒吧,哪天沒有幾起打架鬥毆的場麵呢?
要是遇到哪天什麼事兒都沒有發生,那才叫人覺得不正常呢。這些常在美麗島酒吧玩耍的人都已經習以為常了。
梁天成繼續喝酒。旖旎、花臉兩人滴酒不沾,這是他們被選做殺手的那天起就養成的習慣。
山峰集團的保安跟著梁天成說著山峰集團的事情。當然,他們說的隻是片麵的東西,內部重要的機密,單憑這些保安人員是不可能知道的。雖然說,這些保安人員任何一個人拿出去都是出類拔萃的。
美麗島酒吧歌舞升平,沒人記得剛才發生過什麼。夜晚就是消遣的代名詞,所以,酒吧內的人不會浪費一秒鐘的時間,喝酒、唱歌、跳舞,獵豔以及成為彆人的獵物,各自忙各自的。
不一會的時間,酒吧的門口騷亂了起來,氣勢洶洶的衝進來十七八個人,而這還不算完,外麵還大有趨勢的往酒吧內進人。
“閒雜人等趕緊給我滾。不然爺爺的刀子可不長眼睛。”帶頭的是一個留著長發的男人,他操著一口並不標準的東京話,氣焰囂張。
“浩天,你做事兒最好不要擾亂我們酒吧的聲音。不然,林海先生知道了他會不高興的!”
本來美麗島酒吧的經理沒想參與這些事情,不過,大圈幫的浩天出現就讓人滾?這等事情經理肯定是不會答應的。
“你是個什麼東西,彆拿林海先生壓我。我的兄弟被酒吧的人打了,我們就要將他們抓出來,仍在亂葬崗!”
浩天大聲的吼道,一點麵子都不給。
“如果你執意這樣的話,那我也隻能給林海先生打電話了。”經理無奈的說道。
“你再說一遍!”浩天手中拎著一把砍刀直接架在了經理的脖子上。
威武不能屈富貴不能淫,完全體現在了經理的身上,他淡淡的一笑說道,“我知道,你這把刀是不會砍下來的。我在重申一下,你報仇也好,打死誰也罷,最好不要在酒吧內,擾亂我的其他客人!”
“那我就給你一個麵子。”浩天不是給經理麵子,而是他清楚,美麗島酒吧的林海先生他惹不起,在東京的大圈幫也惹不起。
“虛張聲勢!”
花臉叼著吸管喝著果汁,嘲諷的笑道。這個時候,浩天那夥人其中一人就指著梁天成這邊說道,“浩哥,就是那個婊子!”
浩天看了一眼,帶著人呼呼啦啦的走了過來,這個時候他才發現,女孩子周圍坐著的人都是山峰集團的。
這都是惹不起的角色,不過既然過來了,總不可能大退堂鼓。浩天說道,“婊子,是你打殘了我的兄弟!”
旖旎沒有言語,其他人也沒有理會他。
“婊子跟你說話呢。你怕了嗎?”浩天氣憤的大聲吼道。
旖旎依舊沒有言語。
“婊子。”
浩天張了張嘴,還沒說完話,啪的一個耳光扇了過來,花臉罵道,“特麼的。婊子罵誰呢!”
“你特麼敢打我!”浩天揮舞手中的砍刀奔著花臉的禿頭砍了下去。
啪!
那把砍刀砍在了花臉手中的玻璃杯上,僵持著,玻璃杯一點都沒有破碎的跡象,伸出另外一隻手又打在了浩天的臉上。
“我給你三秒鐘的時間滾蛋,過了三秒也隻能是你的人抬著你的屍體滾蛋了。”花臉開始查數了,三,二,一……噗。浩天沒明白怎麼回事的時候,手中的砍刀已經落入到了花臉的手中,並且砍在了他的肩膀上,鮮血迸發而出,浩天張了張嘴躺在了地上。
花臉並沒有殺掉浩天,他下手有分寸,這也是他臨時改變了主意,侮辱旖旎的人這樣容易死掉了,真是太便宜他了,應該讓他承受折磨。不死又好不了的折磨,這輩子都要在病床上躺著的折磨。
噗。
又是一刀砍了下去,浩天的身上就開始往外流血水了。
“滾。”花臉不可置疑的口問道。這一群人,見到如此凶悍的人,不由得向後退了兩步。
“帶著他滾。”花臉將手中的砍刀丟在了地上。這群人抬著浩天跑了出去。美麗島酒吧內每天都會上演這種橋段,隻不過今天有些特彆,這個花臉明眼人看的出來,絕對不是簡單之輩。
山峰集團的那些保安,砍刀花臉出手果斷狠辣,不由得高看了他一眼。試想一下,跟著梁隊長一起出現的人,實力又能差到哪裡去呢?
“花臉你越來越會裝逼了。”旖旎嗤笑了一聲說道。仿佛剛才的事情與她一點的關係都沒有。
梁天成點了點頭深以為然。
浩哥被砍了之後,大圈幫的人就再也沒有出現過了。梁天成一行人到了天亮十分才是散去。
山峰集團的人回到了山峰集團,梁天成三人找了一家五星級酒店入住了下來。這些都不是他花錢,山峰集團的那些保安消費,他自然是不心疼。如果是自己花錢,儘管現在錢對梁天成來說隻是一個數字,但那不是一分分積少成多賺來的嗎?
躺在五星級酒店的大床上,梁天成剛要睡去,隻覺得房門輕輕的扭動開了,有腳步聲一步步的走了進來。
“既然沒睡,何必裝睡呢?”一個清亮女子的聲音傳遞了出來,在黎明時分顯安靜的時間裡得有些詭異。
“哦?”梁天成坐了起來,說道,“大半夜的你這是投懷送抱嗎?”
“我隻是來看看你。”梁天成第一去美麗島酒吧見到的女人,金靈,她穿著依舊是那麼暴露,給人一種不是好女人的感覺,不過,梁天成不知道為何,對她沒有一點的興趣。儘管長相身材都那麼的完美。
或許是太完美的東西,讓人產生距離感?梁天成苦笑了一聲,研究這些乾嘛?
“你看我不至於用這種辦法吧?”
梁天成說道,“如果說,你是過來給我暖被子的這還行得通。”
“你想讓我給你暖被子嗎?”金靈問道。
“那麼你願意嗎?”梁天成問道。
“可以。”金靈回答道。
“我拒絕。”梁天成搖了搖頭。你願意嗎?可以?但是我不接受?
“你消失了好久。沒想到你還能出現。今天我有事兒沒有去美麗島,偏偏今天你就出現了。”
金靈不以為然的說道。
“或許你是我的克星,見到你一麵就不想見第二麵了,所以,你不在我才出現。”梁天成說道。
“你去忙什麼了?”金靈道。
“為了救一個朋友,去做了幾天苦力。”梁天成笑了笑說道。沒有隱瞞什麼。
“哦?去非洲挖金子了嗎?”金靈說道,“看樣子你現在富有了,可以不可以給我點金子花花?”
“你會缺錢嗎?如果缺的話,我想美麗島酒吧內會有好多人爭先恐後的給你石榴裙下送錢。”
梁天成挖苦的說道。這樣一個女人,肯定是有問題的,絕對不會成為朋友那種人,或許隻能成為敵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