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個鮑老師自己說的!”侍者見到齊大壯有些不開心了,知道自己說錯了話,便是急忙解釋道:“或許是那鮑老師騙我的,他們為了多抽一次獎,所以說他們是情侶的?”
“或許你大爺。”齊大壯怎麼覺得自己有點冤大頭的感覺呢。
“那個……”侍者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怎麼了,所以也不知道該說不該說了。不過看來是自己嘴欠了!
“行了,行了,你出去吧!”齊大壯揮了揮手說道。他沒必要和一個侍者發脾氣,他想了想,鮑蕾高興就好,讓她一點點的收到自己的禮物,最後自己來一個大揭秘,想必到時候鮑蕾會感動吧?
齊大壯嘴角扯出了一絲的笑意,實際上他才不在乎鮑蕾和梁天成到底是什麼關係呢。
就算鮑蕾和梁天成已經結婚了,他也不在意,因為齊大壯醉翁之意不在酒。
鮑蕾原本是高高興興的去了洗手間,可是走到一間包間門口的時候就聽到了屋子裡麵有人提到了自己的名字,便是側耳聆聽,她這一聽不要緊可是把她給氣壞了。
這個齊大壯簡直是憎惡無比啊,竟然想出了這種手段!
此時正好侍者從裡麵拉門走出來,見到鮑蕾還沒等說話,就見到她一把將侍者推到了一邊,從口袋裡麵掏出了藍寶石的戒指,直接砸在了齊大壯的臉上道:“去你的禮物吧,誰稀罕啊,想討好我隻有一個辦法!”
“鮑老師……啥,啥辦法?”齊大壯也是一愣沒想到,竟然被鮑蕾發現了,然而此時的他似乎沒發覺鮑蕾生氣一樣,咧著嘴笑著問道。
“離我遠一點!”鮑蕾大聲的說道,同時脫下了高跟鞋一下就丟向了齊大壯,隨後便是氣呼呼的走了出去。
“鮑老師。你的鞋子啊……”齊大壯大聲是招呼了一句,隨後就笑著抓著鮑蕾的高跟鞋,放在鼻子之間聞了聞,便是不明所以的道:“遠一點是多遠呢?你把距離說清楚點不好嗎?”
鮑蕾的聲音分貝很高,所以梁天成也挺清楚大概是怎麼回事兒了,原來又是那個齊大壯。
梁天成這才恍然,就說這咖啡廳老板沒有那麼大的本事,隨手就送人藍寶石的戒指嘛。原來一切都是齊大壯的搞的鬼。
這個齊大壯還彆說,還真是有錢啊!
梁天成眯了眯眼睛,這人絕對不簡單。他接觸鮑蕾的目的是為何?
梁天成跟著鮑蕾走出了咖啡廳,見到鮑蕾的還是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就湊過去打趣道:“怎麼了鮑老師又被追求者煩惱了?”
“你就知道在一旁說風涼話,我可是你的女人啊,你怎麼當做什麼事兒都沒有似的呢?”鮑蕾扭過頭看著梁天成問道。
“你就這麼想成為我的女人?”梁天成挑了挑眉頭,聞了聞鮑蕾身上的香味,露出神往的表情,笑道。
“流氓……”鮑蕾白了梁天成一眼,滿紅耳赤的就向著學校的方向走去了。
“哈,說我是流氓,口口聲聲說是我的女人,難道我的女人我還不能碰一下嗎?”梁天成搖了搖頭,隨後翻身往咖啡廳的方向而去。
回到了咖啡廳齊大壯已經不見蹤跡了,他本想是找齊大壯說道說道的。畢竟梁天成可是和齊大壯說過了,鮑蕾是他的人,這齊大壯簡直是沒把自己當回事嘛。
這是屬於癩蛤蟆不咬人膈應人那夥的。
賴皮纏,還沒完沒了了呢!
梁天成掏出了電話打給了佛女準備讓她查一查這個齊大壯。
佛女在私人會所剛剛吃過晚飯,正坐在茶室裡麵喝著茶水,此時見到梁天成打開電話,嘴角就勾起了一絲笑意,接起電話之後,說話的時候卻是有著一股子醋意道:“喲,這還真是稀奇啊。閻王可是好久沒有給我打電話了呢!”
“稀奇嗎?”梁天成苦笑一聲道:“我現在都懶得問你任務進展了!”
“說實話,這個人隱藏的太深了。我暫時還真是沒辦法把他找出來……這確實是一個很讓人撓頭的任務!”提到此事佛女也是一臉的惆悵,隨後便是好奇的問道:“你不會就是來催我任務的吧?”
“我懶得催你了。現在你幫我查一個人,這人叫做齊大壯,能查的多詳細就多詳細!”梁天成說道:“我懷疑這個人不簡單,似乎來大德市有什麼目的!”
“好的。放心吧。咱們的任務我暫時完不成,但是查這些人還是沒問題的!”佛女很自信的笑了笑,隨後就打趣道:“有空來我這裡吃飯嗎?”
“我不喜歡吃,我隻喜歡品!”梁天成促狹,頗有意味的說道。
“流氓。”啐了一口,佛女嬌憨的說道:“那我就等著你來品。三十年的陳釀夠你醉上一晚上了!”
“哇。佛女你都三十了啊?”梁天成故作驚訝,隨後道:“你想老牛吃嫩草,門都沒有。查好了告訴我,就這樣吧!”
佛女剛要反駁梁天成不過聽到電話掛斷的盲音,便是將電話放在了一邊,拿起了茶碗慢慢的喝了一口茶,隨後嘴角扯出了一絲笑意道:“女人三十一枝花啊!”
虎哥本來是拿著六千塊錢在他經常玩耍的麗人街足療吧裡麵和足療師廝混著,然而突然闖進來的幾個人揪住了他就暴打了一頓。
“你們。你們怎麼隨便打人啊?”虎哥被打的鼻青臉腫的,他看的出來這些人都是來者不善的,便是唯唯諾諾的問道。
說來說起虎哥連小混子都算不上,見到這幫真正的混子自然是不得不低頭的。
但是沒有白挨打的事兒,他得問清楚了為什麼打自己啊,難道自己勾搭的這個足療師和他們這些人有關係?
虎哥心裡麵猜測著。
“為什麼打你都不知道?”佑天帥的得力手下,鬼子六虎視眈眈的看著虎哥說道。
“大哥。我真不知道啊……”戰戰兢兢,虎哥搖了搖頭說道。
“那給我繼續打!”鬼子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