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那你就代表我過照他吧!”錢石點了點頭道。
“我沒他電話,所以問你來要!”錢尚說道:“梁天成那天我在酒店遇見一回我們還聊了一會,可是往留電話了,所以現在想安排他,就上你這來要電話了!”
“你小子,下次記住了,這等事情你怎麼能忘記要電話呢,沒要電話怎麼不要名片……”錢石有些埋怨的伸著手指頭指點了一下錢尚,隨後便是拿出電話找到梁天成的電話報給了錢尚。
“是是是,爸我下次遇見這種事情絕對不會忘了。”錢尚將號碼記錄在了自己的手機上豁然想了想,自己打電話梁天成能不能去赴約呢,他靈機一動,便是對著自己老爸說:“爸,這個電話要不還是你打吧,這樣顯得咱家對他的敬重啊!”
“你說的對!”錢石點了點頭,自己這兒子腦子也不是不開竅,現在為人處世上明顯比以前好多了嘛,看來還得做正事,一天天吃喝玩樂把人都搞傻了。
錢石拿起電話沉思了片刻便是將電話打了過去。
賀彩、孫曉曉、梁天成在客房當中坐在大床上,三人正興趣盎然的打著撲克牌,原本撲克牌梁天成是沒有多大興致的,但是輸贏的賭注很是讓他覺得有興趣。
鬥地主輸一把就脫一件衣服的,這梁天成怎麼能不使出渾身解數,但是他發覺自己好像上當了,賀彩和孫曉曉看著穿得不多,但是輸了幾把竟然還沒見光,實為是讓他惱火。
梁天成不服輸再接再厲總算要將孫曉曉最後一件衣服贏下來了,馬上就要很不科學的波濤了,他打牌的時候喉結不停的湧動著,嘴裡的唾液忍不住的分泌而出。
現在孫曉曉就穿著一件貼身小背心了,可以想象,雖然還沒完全脫掉,那這是何等壯觀的場麵啊,不知不覺當中梁天成竟然無恥的硬了。
不過他盤腿坐在床上故意遮遮掩掩才沒有獻醜的被賀彩、孫曉曉發現!
賀彩的牌技顯然要比孫曉曉好一點,但是絕對也玩不過梁天成,梁天成對賀彩的衣服沒多大興趣,畢竟有孫曉曉在這裡比較著,賀彩的澎湃顯然是比不過孫曉曉的,所以他隻對賀彩的大長腿感興趣,不知道什麼時候可以夾自己呢……
呃……夾這個詞用的太美輪美奐了吧?
梁天成邊打牌邊意淫著兩人,然而就看著這把牌大功告成的時候,就要將孫曉曉最後一件貼身衣物贏下來的時候他的電話響了起來。
孫曉曉見到這種情況怎麼能錯過,便是抓住了時機將手中的牌胡亂的丟在了打出去的牌中賴皮的道:“不玩咯,不玩咯……”
“臭曉曉,我這把牌可好了,一定能贏臭白馬的啊,這把可是咱倆一夥,我還尋思讓他脫衣服呢,你看看你真的是!”賀彩見到孫曉曉耍賴便是不高興了起來,拿著手中的牌暗叫可惜的給孫曉曉看了看。
“呀,這麼好的牌你剛才怎麼不出呢,早知道我不把牌仍裡了啊,不行,我拿出來這把借著打!”孫曉曉看了看賀彩的牌之後便是反悔了,彩彩姐牌很是好,這把一定能贏梁天成的啊,她急忙伸手去撲克牌裡找自己剛才丟出去的牌。
梁天成接電話的同時瞥了一眼賀彩的牌果然是這把贏牌,便是一手抓著電話,一手將自己的牌丟到了打出去的牌裡阻止孫曉曉道:“不許耍賴!”
“呀,香腸?”孫曉曉一驚一乍的道。
“惡心……”賀彩見到孫曉曉指著梁天成的某些地方便是不由得臉頰泛紅,啐了一口說道。
“那個,情不自禁,情不自禁啊!”梁天成乾笑了幾聲,急忙將頭扭到了一遍避免尷尬接起了電話。
“您好是梁天成梁先生嗎,我是錢石不知道您還記得不記得?”錢石對梁天成很是尊敬的說道,這說話的口吻可是要比當初在俆華鵲家還要恭敬,畢竟錢石又有了新的打算要好好拉攏著梁天成,以備不時之需,家裡有人有病有災的有個神醫庇佑那才讓人放心。
“哦,記得,有什麼事嗎?”梁天成一聽錢石他便是知道對方是誰了,錢尚的老爹嘛,就是不知道他找自己什麼事情,當初自己給他留電話號,也是擔心錢何森有個什麼意外情況到時候聯係自己用的,畢竟是梁天成收了人家的錢也不好太黑心不是。
“梁先生是這樣的,我聽我兒子說您到哈龍市來了,所以我想儘一下地主之誼好好招待招待你,不知道你可否賞臉?”錢石說道。
“還是不用了吧,我在這邊也是有事,就不勞煩你了!”梁天成其實還是很好說話的,不過在錢石的眼裡可不這樣認為,畢竟當初梁天成可是顯得很難讓人接近的,當然他不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為他那個兒子所賜的。
“梁先生你既然來了哈龍市如果不讓我宴請你,那我心裡還真是不舒服,這樣吧你現在忙你的,等到晚上的時候我就告訴錢尚去接您,到時候給你打電話,你看好吧?”錢石不等梁天成拒絕便是直接說道:“你救了我爸爸這份情永遠我們都償還不起的,您是我們家的大恩人啊!”
“那好吧,到時候在聯絡!”梁天成掛了電話,輕笑了一聲,他知道錢石是真心實意的想要安排自己的,不過讓錢尚來接自己他敢來嗎?
難道錢石不知道錢尚被自己揍的一見到自己麵都害怕。
“抽流氓,快點,發什麼呆呢,牌都給你弄好了,還是這把牌,我們繼續玩!”賀彩將整理好的牌遞給了梁天成,笑嘻嘻的說道。
“對,不許耍賴,我都不耍賴了,我把我的牌都挑出來了呢……”孫曉曉嘟著嘴巴癡癡的笑道。
“你們真要看我脫?”梁天成看著兩個妮子認真的道。
“當然,你看曉曉都脫成什麼樣了!”賀彩喜氣洋洋得道。
“那我真脫了?”梁天成雙手放在腰間試探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