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天澤第一個,酒鬼第二個,上去之後相互掩護!”
梁天成直接開口命令道,原本孫天澤是這次任務的隊長,此時到成了他全權指揮!
孫天澤和酒鬼都知道時間緊迫,這是最後的機會,便也是不囉嗦向著懸梯就爬了上去。
噠噠噠……
梁天成手裡拿著半自動步槍,不停的向著兩邊掃射出去來掩護向著懸梯上爬的孫天澤和酒鬼兩人。
“該死的小鳥!”
身穿迷彩服的絡腮胡子拿著望遠鏡看了一眼,吐了口唾沫在手上,摩拳擦掌之後,便是接過了剛剛從新按上彈頭的火箭筒扛在了肩頭,隻是微微瞄準了一下就射了出去。
砰!
梁天成剛剛爬上懸梯,那枚彈頭便直接射擊在了直升機的尾翼上,瞬間使得直升機中心不穩了起來,向著地麵傾斜著就要掉落下去。
“我來!”
孫天澤此時已經進入了機艙見到如今時態,便直接走到了駕駛艙,對著小希說了一句,就直接坐在了駕駛艙內。
孫天澤曾經在空軍某部帶過三年的時間,對於飛行技術十分優秀的他相信,憑借自己的技術能夠幫著直升機脫離困境。
小希看到孫天澤駕駛技術便也是放心了下來,便是來到機艙內部幫著羅斯往上拉懸梯,梁天成順利的上來之後,她便是認真的看了看讚賞的道:“月光組長的男人確實是男人!”
這句話一出口,在場的幾位頓時一愣,特彆是梁天成本人有些不解得道:“難道曾經以為我是女人嗎?”
“我,我不是那個意思!”
小希突然間發現自己一時口誤說錯話了就急忙的解釋了起來,而,此時機身劇烈的搖晃了起來,幾人一個不穩就摔在了機艙裡。
“關艙門!”
坐在駕駛艙的孫天澤大吼了一聲,羅斯聽到之後就立即的爬了過去,用力的將機艙門關了起來。
“大家抓穩了,我們再堅持一下,等到了海域我們就有救了!”孫天澤艱難的控製著飛機,豆大的汗珠從他的臉頰是流淌了下來,不過他依舊一絲不苟的注意著飛機的一切動態,因為此時一個不小心,飛機就有可能墜毀!
直升機的尾翼冒出了一股黑煙順著機身的飛行軌跡劃出了一道讓人心顫的線條。
“該死,竟然讓他們跑了……哼,不過即便如此又能怎麼樣,飛機都這樣了最後還不是死?”
身穿迷彩服的絡腮胡子將望遠鏡摔在了地上,憤恨的道。
砰!
一槍突兀的響了起來,身穿迷彩服的絡腮胡子一臉的不可思議,這一槍是誰開的,竟然沒有任何察覺。
而最重要的是這一槍打在了自己的左胸口上,他低頭一看汨汨的血液已經染紅了他的迷彩服。
“這……”
身穿迷彩服的男子想要說些什麼,不過再也沒有機會了,重重的躺在了地上,死不瞑目。
“槍王葉千蝶,好,好厲害的槍法啊!”
達利園彆墅的最頂層,葉千蝶剛收好了狙擊槍,一扭頭便是見到了一個女子站到了她的對麵,女子身材修長,凹凸有致,臉蛋精致美輪美奐。
儘管冷傲的葉千蝶此時見到了女子也是微微覺得自愧不如!
“月光,你也在這!”
葉千蝶好奇的看著女子道:“怎麼,是過來看天成的,還是另有目的?”
“你喜歡我的男人?”月光笑著問道。
“錯,他現在還不是你的男人,我喜歡梁天成!”葉千蝶搖了搖頭道。
“好一個冷傲的葉千蝶,不過我的男人就是我的男人,即便他是梁天成也是我的男人,這個你應該比我清楚!”
月光淡淡一笑道。
“你的男人,你憑什麼這樣說,你已經拒絕過他了,在你離開他下落不明的時候你就已經拒絕了他,你現在又何必這樣?”
葉千蝶有些憤怒的說道。
“短暫的分彆是為了更好的相聚,難道你沒聽過這樣的話嗎!”月光依舊雲淡風輕的道:“有些事情是命中注定的事情,我今天過來不是和你談論這些,我隻是路過此地而已,同時也很欽佩你能一直追隨在梁天成的身邊,就像我一直都在追求武道極致一樣,我們都是有追求的人,難道不是嗎?”
“祝你成功!”
葉千蝶看了看月光背著狙擊槍大步的離開。
“也祝你成功!”
月光婉兒一笑。
“前麵就是海域了,直升機現在已經堅持不了多久了,我們隨時準備跳海吧!”
孫天澤看了看儀表盤,此時許多數據表明,飛機已經無法再繼續的支持了,現在飛到了海域已經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事情了。
如果不是孫天澤或許現在飛機已經撞在了地麵,機毀人亡了!
“哦,上帝這樣的日子我很不喜歡,跳海豈不是幾天吃不到新鮮的牛肉了!”羅斯有些無奈,開著玩笑道。
“快,現在就跳……”
隻是片刻的功夫,飛機就已經失去的控製急速的向著下方衝去,孫天澤大吼的對著機艙道。
梁天成,酒鬼,小希,羅斯四人當機立斷,依次的跳了下去,就在飛機要沉入大海之際孫天澤躍身一跳也跳到了汪洋當中。
“閻王你得這條命我還上了,就此再見吧,我還要捉拿月光去,小希我們走!”跳到海裡之後羅斯對著梁天成說了一句,便是帶著他現在的手下小希向著遠處遊去。
“羅斯,下次碰麵我請你吃牛排!”
梁天成招呼了一聲,看了看身邊的酒鬼和孫天澤,三人便是保持了沉默不再言語,因為他們知道日後的幾天都要在大海裡麵生活,沒有淡水的補給,所以從現在開始能不說話就不說話,減少身體裡麵水分的消耗!
賀彩和孫曉曉在軍委大院裡麵帶了幾天便是覺得索然無味了,便是和孫爺爺說了一聲兩人離開了大院去了北都市比較有名的小吃一條街逛了大半天。
孫曉曉見到好吃的自然是不要命的然而賀彩也沒好到哪裡去,兩人吃得幾乎都走不動路了才是停下來,找了一家冷飲廳坐下來休息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