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不要靠近過來,是送夜宵的嗎,放在那裡就好了!”梁天成和孫天澤走進水牢的時候,就見到一個崗哨拿著槍指著遠處的兩人道。
梁天成此時已經看清楚了,明麵上是四個人站崗,但背地裡麵還是隱藏了十多個暗哨,如果自己現在出手定然會被亂槍射死,因為暗哨隱藏的位置幾乎將整個水牢都控製在了射擊的範圍內。
梁天成不認為自己在明處能多得過十多人的夾擊,這些人顯然不會出來跟你打架,自然是用手裡的槍來招待你了,自己也不是金剛不壞,可不能太過自信了。
一個不小心會被打成篩子的!
“讓你們站住,彆動,把頭抬起來,你們是哪個小隊的?”崗哨見到梁天成和孫天澤並沒有聽從命令站住停下,而是繼續向前走著,不免是懷疑了起來,而且兩人的手裡也並沒有拿著夜宵。
“這四個交給你,剩下的歸我!”梁天成在前麵走著,小聲的對著孫天澤說了一句。
“好!”孫天澤點了點頭答應,同時手裡的半自動步槍已經拉好了槍栓準備射擊!
“乾!”
梁天成大吼一聲之後,整個人便是將槍頭對準了暗哨當中最有威脅力的一個狙擊手身上。
砰!
一槍打出躲在暗處的狙擊手還麼來得及作出反應,便是被梁天成一槍爆頭。
與此同時孫天澤手中的槍也是響了起來,四個明處崗哨被他輕易的解救掉了,隨後便是配合著梁天成向著暗處的崗哨射擊了出去。
砰砰砰!
一時間後院的水牢附近槍聲炸響不斷。
“酒鬼還活著沒!”梁天成一邊射擊一邊向著水牢裡喊了一嗓子。
水牢裡麵被關那個押著很多人又是天黑梁天成自然是看不到酒鬼的影子。
“老子還有口氣!”
水牢中的酒鬼在梁天成走向這邊的時候就已經發現了他,畢竟兩人是多年的戰友,即便梁天成將自己偽裝成了他們的人,酒鬼一樣能狗感知到這人身上的氣息非常的熟悉,隻不過剛才的情況不便於開口而已。
十多個暗哨被解決掉之後,孫天成便是端著手中的半自動步槍小心戒備著。
“酒鬼你夠能活的了哈哈,在水裡泡著還舒坦不?”梁天成順利的找到了酒鬼,一槍便是將鎖著籠子的鏈子一槍崩開了,放出了酒鬼。
“彆說風涼話了,你要在不來老子可真就要見閻王去了,可不是見你這個閻王啊!”
酒鬼從水牢當中挑了出來,順手就在地上的屍體手裡搶過了一把半自動。
“孫天澤!”
孫天澤看著酒鬼自報家門道。
“得了,謝了兄弟啊,新來的菜鳥?”酒鬼看了看孫天澤能和梁天成一起來救自己的人肯定是組織內部的人,不然其他人是沒有權利參與的。
然而組織裡麵稱新來的人不管你在曾經的部隊多麼的牛叉,在這裡一樣得叫菜鳥,這個稱呼不是挑釁不屑而是接受的一種表達,孫天澤深知,他點了點頭道:“勉強混進了組織!”
“管他呢,能混進來就是本事,我們快走,達利園裡麵人不少,恐怕時間晚了就來不及了!”
酒鬼被關在達利園裡麵一段時間了,對於裡麵的事情也是知道一些,不說整個達利小鎮,就是這一個達利園裡麵就駐了一個小規模的部隊在其中。
嗚……
正待三人向著外麵跑去的時候,突然間整個達利園響起了警笛的聲音,大批的人向著後院衝了過來,每個人手中都拿著一柄半自動,團團就將梁天成三人圍在了其中。
“把他們都給我抓起來,要活的,這些人都是我們的財富,留條命說話就行!”
為首的一個穿著迷彩服的大胡子男子發號施令道。
這些手下大多都是曾經在部隊服役退役後加入到達利園組織的,當然還有一少部分是在達利園訓練營裡麵訓練出來的。
雖然綜合素質不比梁天成三人,但貴在人多,數量上是梁天成三人無法較量的。
如果沒有槍支彈藥,僅僅是拳腳功夫的話,梁天成三人便是一點不懼這些人了,但畢竟他們手中都拿著槍,武功再好能躲得過幾枚子彈,但是多了恐怕就不行了。
梁天成、孫天澤、酒鬼三人迅速的藏到了建築物的後麵不停的向著衝上來的人射擊著。
噠噠噠……
剛才大胡子已經下了命令了要留活口,但是隻要有命講話就可以,所以這些人也毫不留情的向著梁天成三人射擊。
至於能不能留下活口那就是不可預知的事情了,畢竟也不能乾等著被他們打死不是。
“現在的情況,恐怕我們很難脫身,這樣僵持下去,隻有送死的份了,敵人火力太強了!”
孫天澤看了看情況,便是和梁天成、酒鬼商量了起來。
“你們先走吧,向著後院跑,那邊有個通葡萄莊園的路,穿過葡萄莊園就可以見到公路了,順著公路就能離開達利小鎮,那樣就沒有危險了,我在這邊先掩護,你們先撤!”
酒鬼也深知現在情況不妙,而梁天成和孫天澤是過來救自己的他不能讓兩人出事情。
“我閻王想帶走的人,還沒有人能阻攔我,戰地是我的天下!”
梁天成從口袋裡麵抽出一支煙點燃吸了幾口,認真的盯著孫天澤和酒鬼道:“我們一起走,一起撤!”
“這樣我們都會死在這裡的!”酒鬼咬了咬牙憤恨的道:“閻王現在的情況不是你有自信的時候,你要相信我,你們先走,我隨後一定能回國的!”
“我們一起走!”
梁天成彈出身體扣動扳機,堅決的道。
“再不走就來不及了!”酒鬼看著逐漸衝上來的人群焦急的說道。
“酒鬼我們一起走吧,兄弟生死與共!”
孫天澤對著衝上來的人連續射擊了一陣,便是將身子重新藏子了建築物的後麵,喘著粗氣說道。
“好,要活一起活!”酒鬼思考了片刻,便是帶著梁天成、孫天澤向著後院的小路一邊撤退一邊相互掩護的跑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