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姐你一臉信不信,我說這位大姐我認識你嗎,你上來就不分青紅皂白的汙蔑我,我去告你誹謗你信不信?”
梁天成有些氣憤的說道。雖然自己的孤兒,但被說全家都是小姐誰願意聽,不過他剛才說那句小姐是禮貌用語,然而沐小喬的那句小姐就有點帶著歧視的意味了。
“你王八蛋,你個死不要臉的!”沐小喬聽完當時就火了,奔著梁天成撲了過去,就要撓他。她要替吳浩出出氣,畢竟吳浩的雙手都是他撅折的。
吳浩此時也是走出了,正好看到一幕,嘴角不由得勾起了陰笑,靜待好戲,梁天成你在有本事你還能打一個女人不成?
可是吳浩萬萬沒有想到的事情發生了,甚至李釉色也是沒有想到,原本她想過去勸解一下沐小喬的,畢竟人家沒對自己怎麼樣,這個小喬對自己太好了,深怕彆人騷擾自己,不過還沒等她開口,張東慈便是直徑的走了過去。
“你要乾什麼!”張東慈走了過去,直接拉住了沐小喬肩膀上的衣服,十分不悅的說道:“你有病啊?”
“東慈姐……怎麼……怎麼了?”
沐小喬一愣,張東慈這是怎麼了,分明自己口口聲聲是在幫著李釉色,她沒有理由過來拉扯自己吧?
“什麼怎麼了,我問你有病啊,他怎麼你了,你上來就撓他?”張東慈氣急敗壞的說道。
梁天成在她心中的地位,那是不可撼動的,不然幾年了還一直朝思暮想著,許多各個方麵條件都非常優秀的男人追求她,她都不同意,不就是等著他出現嗎?
“你沒事吧?”
張東慈不理會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的沐小喬,轉過身抓著梁天成的手臂,柔聲問道。
“沒事,趕緊帶你朋友走吧,她可能精神病犯了!”梁天成搖了搖頭說道。
此時沐小喬想要反駁,看了看張東慈便也是沒有開口,她發現張東慈看梁天成的眼神有些不對,他們好像認識,而且很熟悉的樣子。
“她不是我朋友……”張東慈尷尬的搖了搖頭,隨後看著沐小喬說道:“你趕緊走,我不想見到你!”
“我……東慈姐……”
沐小喬有些迷惑了,看樣子張東慈和梁天成的關係很是不一般,雖然她知道張東慈不喜歡自己,可是礙於李釉色的麵子,一直也就不冷不熱的,可今天她為了一個外人,就撕破了臉皮,顯然他們關係不淺。
沐小喬是不敢和張東慈針鋒相對的,支支吾吾半響也是沒有說出來話,站在原地有些為難,便是看了看李釉色向她求助。
“東慈你乾什麼呢,這樣任性,小喬是我的好朋友,你怎麼可以隨便趕她走,姐姐以後還怎麼處朋友了,一點麵子都不給我!”
李釉色有些不悅的說道,走了過去挽住了沐小喬的手腕。
“釉色姐你知道我的那首歌嗎?”張東慈扭頭看著李釉色不等她開口便是繼續說道:“那首歌我剛寫出的時候,你不是很認真的問我是寫給誰的嗎,今天我告訴你,就是他!”
“是他?”
李釉色有些驚訝,不敢相信,張東慈拿首歌竟然是寫給梁天成的。
李釉色可是知道張東慈那首歌可是專注了她的心聲,對一個人渴望相見到了極點的感覺。
沒想到張東慈朝思暮想的人竟然就是他,李釉色有些不敢相信,這和她曾經構思出來的人截然不同,不由得對待梁天成產生了一絲絲的好奇心。
他到底什麼地方吸引了東慈?
李釉色不言語了,她知道歌詞裡的那個人對張東慈有多麼的重要,彆說是沐小喬就算是自己,她會不會跟自己當成翻臉?
沐小喬雖然不完全明白發生了什麼,但是她看出來了,自己好像惹了禍,便也是不再說話,緊緊的抓著李釉色的手,這次真正的把張東慈得罪了。
“他們認識?”
吳浩站在遠處,看到張東慈拉開了沐小喬,並且直徑走到梁天成跟前,一臉的癡情,便是皺起了眉頭,原本等著看一場好戲,可是沒想到看了之後更是讓自己憋氣窩火。
梁天成怎麼會認識張東慈,難道他也有和張東慈同樣的?
吳浩深思了起來,如果是這樣,被說自己,就是自己老爹出手有是個問題了!
難道這就是剛才在秀場那個老男人說的好戲?
梁天成身後的佑天一也是有些發懵了,這也太戲劇化了吧,梁哥這麼威武嗎?
張東慈他是聽過自己哥哥說過的,那是他根本不能觸及到的人物,沒想到梁哥竟然認識,而且這個女人明顯是對他有意思啊!
太牛掰了!
佑天一佩服的五體投地了。
“我們正要去吃飯,一起去吧?”張東慈抬頭期待的看著梁天成詢問道。
“算了,我們才第二次見麵,又不熟,你們吃你們的,我還有事要做!”梁天成無情的搖了搖頭說道。
“你……你真的不記得我了嗎?”張東慈的淚水在眼圈打轉,咬著嘴唇輕聲呢喃的問道。
“我記得啊,上次在紅蜻蜓酒吧不是見過一麵嘛,然後你要跟我去開房的,不過小姐你要懂得點矜持好不好,我可不是隨便的人呢!”
梁天成嘻嘻哈哈的說道。
“我知道你記得,你說過要我以身相許的那一刻,我就決定了這輩子要嫁給你,非你不嫁!”張東慈一臉嚴肅認真,說完淚水便是滑落了下來,似乎是宣泄相思之苦。
“哈哈,我和很多人都說過要她以身相許的,我真不記得你是哪一個了,彆傻了孩子,你認錯人了!”梁天成搖了搖頭,看到張東慈流淚,心裡也是有些不舒服。
哪個男人看到女人流淚會好受?
“不不不,你騙我,你記得,你都記得,我從你的眼神中能看到你都記得,為什麼,為什麼你不認我!”張東慈連連搖頭說道。
“如果想開房的話今天我道是有時間,走起不?”梁天成笑道。全然不理會淚水像短線珠子流淌而下的張東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