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惜語卻抓到了他那一絲怪異地眼神,最後說道:“我們走吧!這裡也沒什麼好看的。”
“慕容兄,我們今天就到此為止吧!”鬼才流氓說道。
“那怎麼行,諸位既然來此,那就肯定得去秘籍庫一觀,那可是終身受用的東西!”慕容淩飛在冷惜語那裡聽出了不屑的意思。這是冷惜語在用自己七情的能力來左右著他,而且這樣更能刺激他的傲氣。
冷惜語發現自己慢慢可以把握住節奏地去影響他的情緒,而且現在是拖時間的時候,而且相處的時候越久,她越能把握慕容淩飛的情感變化。但是時間不能拖太久,因為不能在這裡待太久。
冷惜語在這裡時間久了,也慢慢地對七情六欲那敏銳感覺把握住了,她可以通過那情緒微弱地變化就可以覺察到周圍散發出來的氣息,她感覺到周圍有兩個人一直盯著他們這一夥人,現在因沒有太多的舉動,所以他們才放鬆了下來。但是注意也時不時落在這一行人身上。
在這裡不敢隨意傳音,因為怕被他們察覺。不過鬼才流氓似乎從冷惜語眼神裡麵讀到了很多信息,而且慕容淩飛也一步步陷入這圈套裡麵。
慕容淩飛再一次打開一個一個收藏寶庫,這一間更是要小得多。門一開就一股書香之氣撲麵而來,林立的書籍都一排排放在這百丈大的洞府裡麵。當然這些肯定都是拓本,因為越是高級的秘技都是用玉簡記錄的,因為那樣可以記錄這些秘技的運轉的特性。
“我想這裡麵應該有你們想要秘技,不過這裡的秘技都不能帶走,隻能就此閱覽。”慕容淩飛淡淡地說道。
這裡數以萬計的秘技,就算全給你,也不一定可以全學會。這裡麵收集的都是從各種地方收集來的東西,劍淩飛猜測他們另外幾個收藏寶庫裡麵應該還包含丹藥、古籍之類的東西,或者還有一些不知名的怪異東西。
這裡麵的東西分類很清楚,劍淩飛隨手翻閱了幾卷,裡麵寫的東西並不難,但是對於他來說都不太重要。不過劍淩飛很快就在劍訣裡麵找了些東西,一些禦劍的竅門,雖然說不是很要緊的東西,但是對於劍淩飛來說也獲益不淺。
劍淩飛還在這裡找了劍宗的劍典,雖然是殘缺的,因為這裡麵少了最後麵的劍道。但如果傳給一個散修,那也會讓他們有不小的成就。發現劍典之後,劍淩飛快速向各個心法裡麵尋去,然後找了其他門派的秘訣,而且魔宗的一些秘技都有在這裡記載。
這裡因為都是書籍記載,但是要修煉起來也一點不易,但是如果有一些基礎的人,卻會有很大的收獲的,最起碼不要說悟透,能悟出一點東西,那也夠人一輩子受用的了。
劍淩飛翻閱的速度很快,主要是他想找到一些對自己有用的東西,但是這裡似乎也沒有。估計是收藏起來了。而且那些珍藏的東西也不可能隨意示人的。
鬼才流氓翻閱的速度更加之快,劍淩飛不知道他這速度是怎麼來的,因為他可以一邊修煉,然後一邊翻閱。連一向重心在冷惜語身上的他,現在都對鬼才流氓另眼相看。
突然間鬼才流氓翻到身法秘籍,他突然間在這百丈大小的空間動了起事,速度非常之快,本來慕容淩飛想要阻止的,但是又想要看清他到底會如何,而他心裡麵也知道這裡都有人看守的,如果要出亂子,他們早就動手了。
確實如些,那六叔公與另外一個高手,在看到鬼才流氓動起來的時候,想要出手的,但是看到他也沒有大動作,而且在一邊翻閱之中,一邊學習,更重要的是他能很快就換一種身法,這不得不讓他們驚訝,世上不缺奇才,但是能像他這樣的,還真的是第一次見到,能修煉到渡劫期的,哪個不是武學上麵高造譯之人。
劍淩飛沒有再關注鬼才流氓,而且是繼續尋找他想要的東西,不過在一個角落裡麵他確實找了他想要的東西,那就是一張金頁,上麵熟悉的字體讓他很是驚訝。但是慕容淩飛也說了不能把它們帶走,這讓他有些猶豫不決。
就這樣拿走,肯定不行,而且這裡麵應該有什麼東西連著的,他隻想努力地看查看那上麵的文字,這金頁上麵的文字確實是不多,但是那些字體卻可以組成無數種可能,如果不把這些文字融入是修神玉書箋裡麵,然後體會上麵的意境,那修煉成功的可能幾乎為零。
放下又舍不得,心裡麵很是矛盾,最後冷惜語發現劍淩飛,然後走了過去,給了劍淩飛一個眼神,意思就是告訴他可以拿走。
劍淩飛開始揣摩她的意思,最後狠下心來,決定要把它給拿走了。不過想要拿走它並不容易的,因為劍淩飛在用靈魂之力掃過這金頁的時候,就已經能感受到它上麵有陣法在流動,而且是與整個秘籍庫連在一起的,誰要是這樣拿出去,那肯定會觸動這裡麵的禁製。
本來想要把這陣法給破開的,但想了一下,覺得這樣做動靜太大了,而且冷惜語的意思是,現在周圍的人都把目光聚焦在鬼才流氓身上,給自己時間也不多。隻好想了另外一個辦法,那就是把這陣法移植到另外一個東西上麵,自己取走這金頁。
雖然不知道可不可行,但是在博機上人的衍虛陣書上麵的理論是可行的。所以他覺得拿最好的東西來做移植體,這些陣紋都是用一種透明的物質刻畫的,如果不用靈魂之力查看,根本看不出來它們竟然可以在隱形當中傳送能量。
劍淩飛發現這靈魂之力可以很好的整合進這陣紋裡麵,然後讓它們剝離這金頁上麵。時不時注意的周圍的情況,他有一種做賊才會有的感覺,內心跳得很快。而冷惜語這時候卻站在他和慕容淩飛中間,為的就是幫劍淩飛擋住他的目光。
本想專心地剝離那陣紋的,但是內心不平靜,而且雙手不停地抖動,這時候劍淩飛不由地想起鬼才流氓在拿人東西的可從來不手軟的,而且出手那麼快,都不知道他是怎麼練出來的。
這時候劍淩飛卻聽到背後有聲音,他感覺到自己冷汗直冒,慌忙地把金頁恢複了原樣,慌亂中差點碰掉了幾本書,不過還好接住了。隻是也感覺背後有兩道目光在看著自己,不過劍淩飛卻裝作鎮定。
“冷兒,你怎麼在這裡看這練體術的功法呢?這裡的功法不合適你!”慕容淩飛說道。
冷惜語也為劍淩飛剛才的舉動捏了一把汗,她也是突然間看到慕容淩飛向自己走了過來然,然後忙迎上去,然後說道:“就隻是看看而已,這裡的法訣都不太適合我!”
“確實,聽說冷兒修煉七情六欲已經渡過了三色雷劫的地步,不知道有何不同之處呢?”慕容淩飛問道。
慕容淩飛對到劍淩飛與冷惜語的事情知道得不多,這其實並不是說修仙界上麵沒有流傳,而是他也是剛從修煉中出來,而且並沒有打聽修仙界的事情,而是在這凡間界遊玩。能知道幕虛島的一些事情,還是昨晚上他急忙中去查看的,但是知道的也不是很多。
而知道劍淩飛他們渡三色雷劫的散修並不多,因為那場戰役死的人很多,而修真大派不屑於傳這樣的事跡,而且因為傳言經過不同人的嘴裡麵,所說出來就慢慢變味了。修仙界上麵卻流傳著幾十個版本是關於劍淩飛與冷惜語的事跡。這恰恰給了他們兩人很好的掩護,而且他們也在修仙界裡麵消失了半年時間。
“受了重傷,現在實力已經退去了,你沒看出來?”冷惜語說道。
“冷兒,你竟然受了重傷,好了沒有,我這有上好的丹藥,現在就帶你過去,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那我一輩子都會不安的!”慕容淩飛急忙地說道。
“多謝關心了,沒什麼大礙,隻是實力倒退而已!”冷惜語淡淡地說道。
“那可不行,你這樣在修仙界上麵會很危險的,我現在就帶你去丹藥庫,然後找最好的丹藥給你恢複!”慕容淩飛緊張地說道。
“真的不用,隻要我慢慢修煉,實力會回來的!”冷惜語直接說道。
慕容淩飛一把抓著她的手臂,然後把她拖了出去,冷惜語直接掙紮開了,然後生氣道:“慕容公子,請你放尊重點,我自己的事情,不想你多加乾涉。”
“冷兒,是我的太過著急了,對不起!但是我真心是為你好的!”慕容淩飛很是誠懇地道歉。
“不用道歉,有些傷不是丹藥可以修複的!”冷惜語冷冷地說道。
“那也可以試試的,不試試怎麼知道呢?”慕容淩飛搶過話說道。
冷惜語看著他那樣堅持,最後隻好輕聲說道:“既然如此,那就試試吧!”
慕容淩飛一聽,很是興奮地就衝了出去,然後兩個人又打開另外一個收藏寶庫,隻留下劍淩飛與鬼才流氓在這裡。
而這個時候劍淩飛也借助冷惜語吸引慕容淩飛的目光,順利地把那金葉偷到手,而替換回來原來的卻隻是一張用來布陣用的紙,而且上麵隨便刻了幾個陣紋,當是應付一下。
鬼才流氓依然在這裡麵修煉法訣,而劍淩飛則要看好冷惜語,這裡可是慕容家的地盤,要是在這裡麵他突然下黑手,那就不得了了。
劍淩飛在那個巨門外,卻看到慕容淩飛與冷惜語消失的身影,想要趕過去也已經來不急了,而且這時候有個人目光鎖定著他。但是劍淩飛這時卻停下腳步,並沒有異動,而是想看看情況再說。
鬼才流氓則依然在煉自己的秘技,然後在那個洞府裡麵到處閃來閃去。劍淩飛感覺自己身上的壓力越來越大,有一種喘不過氣來的感覺,背後的斷劍嗡地一聲響,然後把這股壓力阻擋在外。不過劍淩飛現在並不想開戰,那寒冰火還沒有到手,現在開打,也不一定能討得上好處,畢竟這是彆人的地盤,周圍到處都是要人命的法陣,要想離去,那還得向上走去。
正當劍淩飛兩人在僵持的時候,鬼才流氓的身影卻一下子竄了出來,然後他的身影開始在這地底下出現,這些身影並沒有消失,而是越聚越多,這裡麵的每一個身影都好像是本體一樣,無數的神識也從他身上冒出來。
劍淩飛感覺身上的壓力一去,然後那個六叔公開始出現的這裡,然後冷喝一聲道:“住手,再不住手,我可要出手了。”
鬼才流氓好像沒有聽見一樣,依然在那四處飄動著,速度異常地快。那六叔公很是生氣地把手一揮,一把大刀出現在他手裡,然後像割草一樣清理著這裡留下來的身影。
劍淩飛不知道鬼才流氓在搞什麼鬼,但是冷惜語已經進去很長時間了,而且裡麵也沒有什麼動靜。劍淩飛心裡麵也有些不安,這時候卻看到兩個身影從那巨門裡麵走了出來。兩的關係很是親密的樣子,劍淩飛心裡麵不由地心痛了一下。
慕容淩飛是扶著冷惜語出來的,隻見那慕容淩飛這裡麵大喝道:“出什麼事情了?有必要那麼大陣仗嗎?六叔公,你沒事就去歇著,我的朋友隻是在這玩玩而已!”
“少主,要是出了大事,你擔當地起嗎?哼!”六叔公生氣地說道,而且他臉色很難看。
“我怎麼就擔當不起了?”慕容淩飛冷冷地說道。
六叔公瞬間啞口無言了,雖然他知道慕容淩飛心高氣傲,但也沒有想到他已經到了目中無人的地步。“我是不想多管你的事,但是這是慕容家的事,那我身為慕容家的人,那我就要管定了!”
慕容淩飛這時候冷冷地看著六叔公,然後把一塊令牌丟了出去,然後嚴肅地說道:“看看這是什麼東西再說吧!”
“家主令?你怎麼會有這東西的?”六叔公疑惑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