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陷害你了?哪個高手成長沒幾個敵人的,我現在在幫你樹立敵人啊!再說了,反正沒多久他們一樣查出來是你乾的。”鬼才流氓說道。
“怎麼又是我乾的?我可沒想過要去偷那東西啊?”劍淩飛鬱悶地說道。
“那不叫偷,叫拿!”鬼才流氓更正說道。“而且那東西沒你不行!”
“什麼叫沒我不行了?”劍淩飛很納悶地說道。
冷惜語這時候說道:“你們兩個慢慢瘋,可彆卻把我搭上去。”
“沒你也不行啊!”鬼才流氓說道。
冷惜語一下火了,然後說道:“你能不能一次把話說完,不要我們問一句,你說一句行嗎?你到底想要乾嘛?”
“幫你們軾情穀拿那寒冰火啊?能乾嘛?”鬼才流氓一臉不擔心地說道。
劍淩飛最後隻好說道:“鬼才兄,你直接說吧!為什麼沒有我們兩就偷,不對,是拿不成呢?”
“對啊,為什麼沒我們兩不成啊?”冷惜語也奇怪地問道。
“沒你,我們見不著寒冰火!”鬼才流氓對冷惜語說道。然後轉過頭對劍淩飛說道:“沒你,我們拿不走寒冰火。”
冷惜語一下子桌子另外一邊走了過來,然後一把擰著鬼才流氓的耳朵說道:“你要是不馬上說明白,我現在讓你嘗嘗做太監的味道!”她說完的時候也感覺不太對,然後把頭一扭當作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
“姑奶奶,你能不能先鬆手!我說還不行?”鬼才流氓驚慌地說道。
冷惜語隻好用力一拉,然後把手鬆開了,鬼才流氓直呼疼,“那個,你得迷惑那慕容淩飛,然後讓他帶我們去那真正收藏寶物的地方。”
“你的意思是說,讓我用?門都沒有!”冷惜語拒絕說道。
“沒讓你用,你那特殊能力難道就隻會用在我身上?那也太浪費了?如果我有你那能力,早上皇帝退位去了。”鬼才流氓說道。
“不行,絕對不行!藏機樓的東西要是那麼好拿地話,他們哪還用在修仙界裡麵混了。”劍淩飛分析著說道。
“對於其他人可能不行,但是慕容淩飛可是慕容富的獨子,也就是說是將來慕容家的繼承人,再說了那寒冰火對他們慕容家也沒大用,要不是軾情穀比較重要,他們早就賣出去了,他們就是想與軾情穀攀上關係。”鬼才流氓解釋道。
“那為什麼他們偏偏找上軾情穀呢?”冷惜語好很是好奇的問道。
“劍宗已經是名門正派的老大,他們犯不著去碰這事。川幕派在冰山裡麵待著不問世事,幕虛島現在也氣數已儘,魔宗可是狡猾的主,他們吃不下。空靈教都是一群油鹽不進的家夥,隻有你們軾情穀與他們有千絲萬縷的關係。而且還有這麼一個你們那麼重視的東西,他們不利用起來那就見鬼了。要不你以為你師傅的姐姐怎麼會嫁給慕容富啊?”鬼才流氓解釋道。
冷惜語突然間就想明白了,然後說道:“信白靈嫁給慕容富隻是為了證實寒冰火是否真的存在藏機樓而已。”
“終於想通了?”鬼才流氓得意地笑道。
“鬼才兄,你是怎麼知道他們有這個東西的?”劍淩飛問道。
“這個寒冰火原來是川幕派的東西,他們拿出與藏機樓換東西來了,反正那都是往事,隻是沒幾個人知道而已。”鬼才流氓另不想多說其他事情。
“鬼才兄,那你要我做什麼?我可什麼也不會啊?”劍淩飛問道。
“你會雷電之力啊,而且這東西沒有你的雷電之力,那是帶不走的。”鬼才流氓說道。
“你好像沒少拿我的雷靈果吧?你拿這東西去拿不就完了?”劍淩飛說道。
“劍兄,你讓其他人時刻對著雷電之力試試?不死也得殘廢!”鬼才流氓不由地白了一眼他說道。
“弄個法器不就完了?”冷惜語說道。
“難道,你們想一拿到手,然後就被追著走?而且法器也不一定能裝得住它!等你們見到了,才會知道它的可怕。”鬼才流氓現在也不想解釋那麼多。
冷惜語咬了咬牙道:“我不參與行不行?”
“如果你還想回到軾情穀,那就乖乖聽話!”鬼才流氓說道。
冷惜語聽了他那話,不由地心動起來了,劍淩飛則明白,隻要她同意了,自己想不同意都難了。
“不對!你肯定有什麼陰謀?你會那麼好心幫軾情穀拿到寒冰火?你完全討不到好處的事情,你從來不乾的!”冷惜語醒悟過來道。
“對啊!鬼才兄,你可從來不白做事的,這次會那麼好心?不像你的作風啊!”劍淩飛也疑惑道。
“我就對那寒冰火有點小用處!就像煉製樣法寶而已!”鬼才流氓心虛地說道。
冷惜語卻一下反應過來道:“不隻是小事吧?而且廢那麼勁,把我們兩忽悠到這裡來,為你那點小事?而且你怎麼可能那麼巧就會在那裡碰上慕容淩飛呢?”
劍淩飛突然間明白過來了,這一切都不是巧合,而且是鬼才流氓設計好的。感覺被利用了,內心始終有點不好受。“鬼才兄,你不會真的吧!”
“真的是巧合,天地良心的!我真不知道慕容家的老窩會在這裡。”鬼才流氓看著兩人都好像很生氣的樣子,然後說道。
“你知道慕容淩飛會出現在那酒樓上麵對嗎?難怪你剛才對於軾情穀與慕容家的事情那麼了解呢?”冷惜語陰霾地說道。
“原來,我剛才猜測的事情全對了啦?”鬼才流氓興奮地說道,似乎對於冷惜語的質問並不上心。
這時候慕容淩飛突然間從門外走了進來,冷惜語馬上把麵紗給帶上,劍淩飛也把情緒收斂起來,然後擠出一絲難看地笑容。鬼才流氓手一招,把隔音陣給去除了。
一進門後,慕容淩飛就大笑道:“劍兄,沒有想到,你就是幾個月前在幕虛島上麵大發神揮,然後幫助他們擊退海獸的劍宗弟子啊!久仰久仰!之前沒有想起來,真是失敬了!來請坐!”
對於那麼多的虛偽的話,冷惜語臉色有點不太好看,但是鬼才流氓卻很享受的樣子,然後很謙虛地說道:“慕容兄,過獎了!都是同道吹過了,在下隻不過是幫了點小忙而已,哪比得上慕容家接班人的異彩呢?”
劍淩飛都覺得他們兩可畏是臭味相投,本來以為他們兩在酒樓的時候吹噓已經夠惡心的,沒有想到現在他們兩個相互敬仰更加地惡心。
侍從們一下子端了許多山珍海味進來,很快就把酒菜上齊了。什麼樣的山珍都有,雖然都隻是凡物,但是對於和鬼才流氓接觸久的人,什麼樣的東西沒吃過的?而且鬼才流氓的手藝真的不錯。
劍淩飛和冷惜語隻是淺嘗則止,鬼才流氓可不同了,都是大口吃喝。不過喝著喝著,劍淩飛就發現不對勁,因為冷惜語麵色潮紅,而且目光有些呆滯。他一下反應過來,那就是這酒菜裡麵有毒,難怪慕容淩飛那家夥隻說不吃。
劍淩飛從桌子底下,一下子牽住冷惜語的手,她本能地掙紮開了,但是劍淩飛卻傳了一句話給她道:“師妹,這酒菜裡麵有毒!”
她一下子醒悟過來,而且她發現自己整個身體都不舒服,本來以為是喝酒喝多了,沒有想到是毒性大發,然後上古妖獸之力與毒性做抗爭。隻是兩者相互攻防都沒有占到上峰。
劍淩飛突然倒了下去,慕容淩飛怪異地笑了起來,他完全不知道這是劍淩飛演的戲。在倒下的時候,劍淩飛一手抓著冷惜語的手,然後一股靈魂之力送過去,然雷電之力也在她身上流轉,幫她驅毒。
劍淩飛突然出現在冷惜語丹田裡麵然後說道:“師妹,我們暈倒下去,看看他到底想要玩什麼花樣!”
鬼才流氓不知道為什麼,吃喝那麼多都沒有倒下去,這讓慕容淩飛很是無語。不過他最終看到劍淩飛和冷惜語倒在桌子上麵,不由地也倒了下去。
這時候慕容淩飛開始收起笑容,然後陰森地說道:“還真以為他會沒事呢!現在不一樣落入我手裡麵?哼!”
說完他就走到冷惜語身邊,然後把她麵紗摘了下來,然後輕聲說道:“看你還清高到哪去?沒想到越長越漂亮,都不忍心下手了!”不由地用手撫摸了起來。
冷惜語在丹田裡麵很生氣的,但是劍淩飛勸她不要輕舉妄動,看情況再說。但是她這樣被羞辱,心裡麵確實是很不舒坦。但是如果現在撕破臉皮的話,那麼自己這三人肯定逃不了。這裡麵連個侍從都有煉虛期的實力,其他高手肯定不少。
正當他還想要進一步行動的時候,門一個侍女飛了進來,然後說道:“少主,家主有事急招你過去!”
慕容淩飛很是生氣地說道:“什麼時候不招,偏偏本少主做大事的時候招見!哼!”
發了一氣之後,然後在冷惜語臉頰上麵吻了一下,然後說道:“把她給我送到床上去,這兩個人就不用管他們了!”
劍淩飛在與冷惜語分開手的時候,神識馬上回到自己丹田裡麵,卻看到鬼才流氓在自己丹田裡麵悠哉地到處看。
“鬼才兄,你玩的是哪一出?”劍淩飛說道。
“放心吧!這是眠龍香,隻是讓人暫時失去靈力而已!”鬼才流氓說道,但是看到劍淩飛的樣子,然後說道:“不對啊,你怎麼一點事都沒有?”
劍淩飛也回道:“你不也一點事也沒有?”
“我吃過解藥了啊!”鬼才流氓驚訝地說道。“你沒解藥,你怎麼會沒事的呢?”
“雷電之力一過去,什麼東西都燒成灰了!而且我發現得早!”劍淩飛胡扯著說道,當然不說說自己吃過蝕毒樹的根。
鬼才流氓將信將疑地說道:“你夫人怎麼樣了?”
劍淩飛不由地白了他一眼:“什麼我夫人?你不要亂說,你要是讓她聽到了,你估計沒好果子吃,她能感應得到。”
“那就是說她沒事咯!”鬼才流氓鬆了口氣,好像真的很關心她的安危似的,“現在我們可是大好機會,現在慕容家的老東西對我們都放開介心了,隻要慕容淩飛再過來,讓她控製住他的話,那麼到時候我們我們就輕而易舉地完全了。”
“確定要冒這個險?”劍淩飛依然覺得這個計劃不妥。
“難道你就想這樣離開?你覺得他們會放我們離開嗎?就你的名字在修仙界裡麵現在多大的名氣?你還不知道吧!而且你有一把神兵,那可是誰都知道的事情。他們就想招攬你這個人,如果不行的話,你謀你法寶,還有你身上那詭異的功法。”鬼才流氓慢條斯理地說道。
劍淩飛臉色有點不好看,而且自己完全沒有想過這一點,然後鬼才流氓接著說道:“你以為藏機樓的東西都是正道途徑得來的?你也太天真了。還有就是我們要離開,那也得用那辦法才行!”
劍淩飛怎麼感覺都像上了賊船一樣,而且樣樣東西都在他算計裡麵:“鬼才兄,你當我是朋友的話,你就老實告訴我,你到底算計了多少東西在裡麵?”
鬼才流氓平靜地說道:“劍兄,你真覺得我算計好的啊?冷惜語那特殊能力在什麼時候出現你也不是不知道的,沒把握的事情,你覺得像是我乾的嗎?之前那都是巧合而已!”
劍淩飛想了下覺得也是,他之前似乎不會想到冷惜語可以清醒過來的,而且這幾天他一直和自己在一起,哪能那麼快布置好那麼多東西?
“不過!”鬼才流氓說道:“我是一直在打他那寒冰火的主意,但是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人,還有合適的辦法,所以才沒有動手,而這次剛好都全了,所以要是不行動那就可惜了!”
“鬼才兄,你是不是曾經自己去偷過一次?”劍淩飛問道。
“你怎麼知道的?”鬼才流氓驚訝地回道:“那已經是幾十年前的事情了,那時候慕容富還沒有結婚,他們剛弄到寒冰火的時候。而且我之前以為那是他們老巢,沒有想到那隻是個臨時住所而已。後麵才發現他們的老巢藏身在凡間裡麵,進到這裡,我才發現這裡才是他們真正的老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