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師妹,你就饒了我吧!”劍淩飛急促地說道。
“師兄!”花惜語很是嬌氣地喊了一聲,她那是帶著聖潔地叫聲,而非青樓女子般的浮誇,然後接著說道:“你就真的那麼怕我?”
劍淩飛已經被她迷了個七昏八素的,而且有種軟棉棉地感覺。他不想再待下去了,要不然就要丟臉了。一轉身逃跑了。
看著劍淩飛那樣子,花惜語會心一笑。然後把麵紗帶上了。看了一眼冷惜語這精細的琉璃棺。內心有點複雜,有種說不出的意味在裡麵。
劍淩飛飛出來後,明顯發現不對勁,因為這裡麵氣氛很是嚴肅,沒有人坑聲,都齊齊向山峰下看去。他也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
當劍淩飛落在最前麵的時候,向遠處兩側峰看去的時候,他有些震驚了。兩側峰上麵站滿了人。隻是他們的樣子有些怪異,如同萬獸天堂裡的妖族,很快他就聯想到了深海中隻在傳說中存在的海族。
主峰半山腰處,幕虛島一眾長老在忙碌著,他們不地遊走著,身上還帶著靈力地波動。明顯在加強防禦,或者是對最後的反攻做準備。不知為何那兩側峰上的海族人並沒有進攻,而是看著他們防守,好像一點都不擔心他們在做垂死的掙紮。
主峰離兩側峰有些遠,而且有雲霧繚繞。看不清兩側峰到底有多少海族人,而且從大體上看到密密麻麻的數量來看,不比之前的海獸群少,而且海族人的戰鬥力不是那些隻會用蠻力的海獸群可以比擬的。因為他們有了自己的修煉法訣,有了智慧。
劍淩飛知道這些似人非人的海族人,不隻是這樣,他們也已經集合了海獸該有強大身體,還有那些恢複能力。但是看著水幕天的樣子,似乎不是很擔心的樣子。
這時鬼才流氓不知道從哪個角度閃出來,出現在劍淩飛身邊,然後說道:“這次幕虛島肯定守不住了,還是準備好跑路吧!”
劍淩飛皺了下眉頭,道:“未戰先言敗,你就不怕周圍的同道把你給剮了?”
“他就活脫脫是一奸細。”花惜語這時候也出現劍淩飛另外一邊說道。
“我怎麼得罪你了?好歹我也是你師妹的救命恩人,你可彆忘記你之前所說的。”鬼才流氓沒有在奸細一事上麵糾纏。
花惜語臉色變了下,但是看到劍淩飛沒有在意,她也不想在這話題上麵糾結。
劍淩飛思考著一個問題,但是沒有任何頭緒,然後小聲說道:“你們說這萬獸巢棲,到底是圖這幕虛島上麵的什麼東西?而且值得他們那麼拚命?”
“我知道,你給我一顆獸魂珠,我告訴你啊!”鬼才流氓隨意地說道。
“你這人怎麼那麼缺德,老是惦記著人家東西。你說不說?”花惜語埋汰鬼才流氓說道。
劍淩飛微笑地看著鬼才流氓道:“鬼才兄,你要那獸魂珠來乾嘛用啊?”
“劍兄,你彆想套我話,我可不會告訴你的。再說了這珠子對你沒用。你有的話不如給我呢?拿東西換也可以的。”鬼才流氓看到劍淩飛的笑容,然後說道。
“劍師兄,彆聽他瞎說,而且他拿出來的哪件不是贓物。小心彆讓他給害了。”花惜語諷刺道。
“我說,你少說我兩句壞話,你會死啊!”鬼才流氓被花惜語戳中要點,厚著臉皮回憶道,然後又拿出花惜語的手帕狠狠地吸了一口。嘴裡不停地叨念著香。
劍淩飛看著花惜語那殺人的眼光,笑道:“鬼才兄,你要告訴我們,我也告訴你關於獸魂珠可以在哪弄到。”
“真的?你先說!”鬼才流氓兩眼閃過一絲精光。
花惜語一下子就捕捉道了,忙狠聲說道:“你不會又想耍賴吧?”
“告訴你們也沒什麼,因為很快你們就知道了。”鬼才流氓有些尷尬地說道。
鬼才流氓示意劍淩飛和花惜語圍過來道:“幕虛島最神秘的東西是什麼?他們就為了什麼。”
“小萬獸天堂?”劍淩飛驚訝地說道。“他們要那有什麼用?”
“小萬獸天堂,那不是傳說中的東西嗎?幕虛島真的有這東西存在嗎?”花惜語思考著說道。
“其中真假不重要,但是你們兩都見識過幕虛島的功法,那你們覺得他們的是怎麼來的?”鬼才流氓提著疑問說道。
一說完他就出手撕下了花惜語臉上的麵紗,然後兩眼乾瞪著花惜語那麵孔。花惜語愣了下回過神來就給了鬼才流氓一巴掌。
看著鬼才流氓臉上紅紅的巴掌印,而且他還沒有回過神來。劍淩飛忍不住笑了起來,但是很快他就想到了幕虛島的功法。他們與獸同修,然後同化那妖獸融入自己的靈魂裡麵,結成元嬰。
而且幕虛島上麵傑出的弟子都是同化一些不知名的妖獸,但是劍淩飛他們來到這幕虛島裡麵那麼長時間,都沒有見過任何一隻怪異的妖獸。而且海獸應該不是他們同化的,那唯一能合理地說明一切,都就隻是小萬獸天堂了。
隻是海族人要得到這小萬獸天堂有何用呢?而且這似乎是一個獨立的空間吧?劍淩飛越想越亂。
鬼才流氓清醒過來的時候,臉上已經一邊一個紅通通的巴掌印,而且花惜語還很氣憤地瞪著他。他還不知死活地說了一句:“太迷人了!簡直就是妖精……”說著還抹了抹嘴角的口水。
“這飄浮的幕虛島似乎也和這小萬獸天堂有關係吧?”劍淩飛看著一邊撫摸著紅腫臉頰的鬼才流氓道。
“這個真不清楚,不過八九不離十吧!”鬼才流氓回道,然後暗叫道:“不就看一下嘛,有必要下那麼重的手?”
劍淩飛這時把年月歲畫的那張海圖給鬼才流氓道:“你要的東西在這海圖上麵。”
鬼才流氓翻了幾次都沒看出來如何看這海圖,然後問道:“劍兄,你不會這樣對待我吧?你給這個我看不懂的北鬥七星乾嘛?”
劍淩飛給了他調了個方向道:“這樣看,這是從臨海城到幕虛島的地圖,而你想要的獸魂珠在那上麵,我已經標出來了。鬼才兄,你怎麼一眼就看出來是北鬥七星了?”
花惜語這時也湊上來想看看那張海圖,但是鬼才流氓似乎因為剛才那兩把巴掌的原因,忙把海圖一收道:“沒你什麼事,想看啊,拿東西來換啊,這海圖可是我的!”
看著鬼才流氓那樣子,花惜語可憐巴巴地看著劍淩飛。劍淩飛被無奈,隻好再隨手畫了一張,然後解釋這裡麵都有些什麼。
鬼才流氓看著花惜語一臉得意的樣子,很是氣憤地對劍淩飛說道:“劍兄,你為了美色就這樣出賣我的秘密?”
“鬼才兄,哪裡的話,隻是這真的過不去。”劍淩飛說道。
這時花惜語搶著鬼才流氓手上的海圖道:“你們看這幕虛島的位置是不是北極星的位置?”
劍淩飛早就知道了,隻是沒有說話,因為鬼才流氓好像在思索著什麼?許久之後他才開口道:“北極星又叫紫微星,而紫微星又稱作帝星!那幕虛島不是有一位帝皇存在?”
劍淩飛和花惜語都被鬼才流氓後麵那句話嚇了一跳,因為他們兩都沒有想過這方麵的事情。劍淩飛突然想到了那個海底墓地,或許這裡真的是曾經是一個帝皇的陵墓。
花惜語想了一下道:“你彆張口就來,嚇唬誰呢?”
“不是嚇唬,而且你看這圖上麵標的,如果劍兄沒有弄錯的話,那麼這裡應該是一個巨大的七星鎮魂陣,這七星之下必是巨陵。”鬼才流氓嚴肅地說道。
劍淩飛點了點頭,並沒有在說話,如果這一切都是真的,那麼幕虛島不應該隻是一座墳,從自己知道的那些巨獸的身形來看,這幕虛島也可能是一頭巨獸的屍體。
“就算是巨墳,那也和萬獸巢棲沒有關係吧?”花惜語好奇地提出疑問道。
“如果說那這裡麵葬著它們的帝皇呢?”鬼才流氓反問道。
劍淩飛這時想明白一點道:“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麼一切也好解釋了。他們每隔一甲子時間就前來祭拜先皇,隻是這次似乎真的要攻取幕虛島。而且傷亡如此慘重,真的值得嗎?”
“你問我,我問誰去啊?”鬼才流氓並不在意地說道。然後轉過話題道:“劍兄,你還是告訴我這獸魂珠周圍都有些什麼吧?”
劍淩飛看他一臉認真的樣子,就從須彌戒裡麵掏出幾個五顏六色的珠子,給他道:“去那地方是九死一生,還是不要去的好,給你吧!”看著花惜語那眼睛渴望的樣子,然後也給了她兩顆,自己留了十多顆。
鬼才流氓流著口水道:“劍兄,你太不厚道了,早就知道你藏私。那個花仙子,那個你留著也沒用,不如我拿這手帕和你換唄。”鬼才流氓賤兮兮地看著花惜語。
花惜語當然沒有那麼蠢,連自己師傅那幅畫卷他都能拿到,這手帕他要拿自己的容易地很,所以一口拒絕道:“你不如再拿點像樣的東西出來,或許我可以考慮考慮呢?”
鬼才流氓這時真的拿出來了幾件女性的手飾,讓花惜語有些目瞪口呆,不過她還是狠下心來道:“不換,總有一天你會求我的。”
劍淩飛當然不敢問花惜語這些都是誰的東西,不過聽她聽呼呼的樣子,應該是她的。隻是很好奇鬼才流氓是如何拿到這些東西的?
鬼才流氓把玩著手中的珠子,然後對劍淩飛道:“劍兄,告訴你一個喜事,不過希望你不要興奮過頭了。”
劍淩飛有些奇怪地發出了一聲疑問,而花惜語也納悶這流氓能有什麼好事呢?
看著他們兩一臉期待的樣子,鬼才流氓小聲地說道:“劍兄,你自由了,你被你師傅逐出師門了。”
“什麼?”劍淩飛失聲叫道,在周圍的修仙同道裡麵都驚起了。他完全不相信這是真的,勉強地笑道:“鬼才兄真會開玩笑!”不過當他看到花惜語在一邊輕輕地點了點頭後,知道這是真的。
“像是開玩笑嗎?你怎麼苦喪著臉呢?”鬼才流氓道。
“不可能,這不是真的,這事情到底是怎麼樣的?”劍淩飛自言自主地說道,而且他這時候腦子一片混亂。
花惜語這時也悲傷地說道:“師妹也被師傅逐出師門了。”
劍淩飛迷糊之中更是迷惑了,不明白是為什麼,然後看著花惜語的眼睛,他已經知道了答案道:“是因為我?”
劍淩飛強作鎮定,然後回想著自己做錯了哪裡?而這是花惜語給他講了他們兩在渡劫期裡麵做出了什麼。
在聽完花惜語的講述,和自己的回憶的差不多。劍淩飛是很傷心,並不是因為做過的事情後悔。而是他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讓師傅失望,而且還讓劍宗丟臉了。更重要的是他自己這樣做還害了冷惜語被逐出師門了。
門規就是門規,誰錯犯了。那就需要受到約束。他突然間想到了藍葉,因她需要麵對的不隻是劍宗,還有她的父親。劍淩飛這時候很是理智的收起自己的情緒,裝作沒事的樣子向劍無鋒方向看去。
劍淩飛在聽到鬼才流氓的話,他就在尋找著自己師傅的身影,隻是沒有臉看過去而已。這時他想看看師傅到底真的那麼絕情嗎?
這時劍無鋒不知道為何向劍淩飛那看了一眼,然後用滿意地笑容看著他,並沉重地點了點頭。最後扭過頭去的時候,劍淩飛出了師傅的那滄桑的笑容裡麵包含著不舍,無奈……
“劍兄,你沒事吧!今後你就跟著我遊遍大江南北。而且我還知道很多個仙府還沒人發現哦!”鬼才流氓笑道。
“鬼才兄,我沒事,隻是令師傅失望了!”劍淩飛沉重地說道。
花惜語這回說道:“其實師兄與我師妹昨日的壯舉,都令師傅他們驕傲的。隻是門規條例,這些不是師傅他們能左右的。他們也出於無奈的。”
劍淩飛隱含著眼睛的淚水道:“師妹,你不用安慰我的,我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