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淑女,懂不懂溫柔?輕點,輕點啊!你不會包紮傷口的嗎?”鬼才流氓叫道。
這裡所有人最開心的就是冷惜語,因為她看著師姐下狠手,而那鬼才流氓的慘叫,讓她很是解氣,而且她也很想去幫他包紮傷口,不過自己師傅在幫自己看手上的傷。
之前在和鬼才流氓打鬥,所以沒有注意到自己那右手的傷,現在師傅一說起,才想起來,而且手上的傷似乎越來越嚴重了,原來隻是手掌,現在連手臂都開始紅腫起來了。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而且靈力似乎對這傷起不到半點作用。信白慧看著冷惜語的傷,運起法訣試著療傷,但是她心下是大驚,因為她發現冷惜語那手臂上麵竟然有一股可怕的能量,不斷地撕傷她的手。靈力進去卻給同化了。
信白慧看著冷惜語道:“冷兒,你不能再使用靈力,這靈力會讓你的傷惡化更快。告訴師傅,你的傷是怎麼弄的。師傅現在也暫時沒有辦法醫治。”
冷惜語聽了師傅的話,有點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她看到師傅那眼神,知道這並不像是假的,而且她也早就有所發覺,隻是不敢肯定,現在不得不信了。
她試著收回一點靈力,但是手上鑽心的痛,讓她不敢這樣做。信白慧也看出來她的猶豫道:“聽話!”
她不好意思拒絕師傅的話,隻好咬著牙關,把靈力收回去。那種不斷撕裂的疼痛感,讓她有點虛脫的感覺,而且她不能像鬼才流氓那樣喊出來。
信白慧也看出了她的痛苦,一把扶住她,隻見她一臉蒼白,淚水從兩眼直留而下。兩唇直打哆嗦,鬼才流氓看到冷惜語這樣,卻突然不喊痛了,而是笑起來。
對於冷惜語來說,這恥笑的痛,比手上的傷更痛,但是她卻沒有力氣罵人。信白慧也不閒著,然後叫上周圍的同道看看,但是都無奈地搖頭。
“信穀主,貴愛徙手上的傷被不知名的力量所腐蝕,我等暫時也無能為力,且萬獸巢棲破在眉捷。戰後,我等儘心力拯救冷仙子。”宮遊說道。
信白慧也明白現在的情況,所以隻好轉身問道:“冷兒,你手上的傷是怎麼來的?是怎麼怎麼回事?”
而冷惜語也和信白慧說了一下自己這傷是怎麼而來的,但是劍無鋒卻在關心自己那暈過去的劍淩飛,更是不能問出什麼。隻好求助到鬼才流氓。
“先生,不知道可否救了下愛徙呢?”信白慧淡淡地說道。
“你是說她?她已經沒救了,而且我現在也是傷員!”鬼才流氓看著一臉痛苦的冷惜語道。
冷惜語見自己這樣被埋汰,咬牙擠出話道:“我就算是死,也不要他救!”
“冷兒!”信白慧嗬斥道:“先生,你肯定有辦法的!”
“放心吧!既然要借她一用,當然不可能要個傷殘的。”鬼才流氓說道。“但是我真的救不了她。”
被嗬斥的冷惜語不敢出聲,隻見信白慧道:“那謝過先生了,冷兒,還不謝先生?”
冷惜語一臉不情願,而且這對於她來說卻是一種侮辱。而且她也倔強地看著自己的師傅。
鬼才流氓笑道:“不用謝我,因為救她人也不是我,受這樣的謝,我可會折壽的。”
信白慧知道自己徒弟的脾氣,而且她現在痛苦也怪讓她心疼的,道:“那請先生指點。”
“指點說不上,誰傷她的,誰就能救她。”鬼才流氓高深莫測地說道。
所有人目光突然間轉向倒在地方的劍淩飛,信白慧向劍無鋒尋問道:“劍宗主,不知道貴徒弟如何能清醒過來呢?”
劍無鋒也無奈地站起來道:“信穀主,貧道也束手無策,想請諸位幫個忙!”然後看見鬼才流氓。
鬼才流氓笑道:“該清醒的時候自會清醒,著急也沒用。大家還是準備迎擊吧,這大陣準備要破了!”
大家突然間醒悟過來,因為注意力都在鬼才流氓那幾個人身上,而這時候的大陣已經有些搖搖欲墜的感覺。幕虛島宮遊見狀,開始吩咐弟子準備迎敵,而也示意劍無鋒和信白慧帶著他們三個去養傷。然後專心對付這萬獸巢棲的攻勢。
如果之前不是宮遊在加固這海灘上麵的大陣,現在這個陣法早就已經破了。但是現在也消耗了不少海獸的力量,而且花惜語也沒有再埋怨幕虛島的意思。
花惜語跟著劍淩飛和冷惜語上到主峰,然後被安排在另外一處地方休息,但是這一路上,也遇見了不少其他門派的高手,似乎是現在趕過來的。
劍宗禦劍宗的藍任同及楚磊也出現在這幕虛島上,空靈教空淨大師和戒靈也一同來道。隻是魔宗人數依然未變。而信白慧之所以那麼快出現在幕虛島,那是因為她提前收到花惜語被追殺的信息,所以想要前來看看自己的徒弟。川幕派一向不管世事,所以隻是寒夜尋及冰凝兩位弟子前來。但是他們兩人的實力卻已經到了渡劫初期,也不容小覷。
大戰一觸即發,隻是看幕虛島的守護大陣何時被破,雖然幕虛島不少長老都已經出山,而且再一次加固這大陣,但是海獸群的攻擊卻更加猛烈。而且是有組織性地攻擊,沒有像以往一樣峰湧而上。
幕虛島雖然屹立在海上,但是受攻擊的卻隻有一麵,而且另外三麵因為是峭壁,而且海獸因為飛行能力不足,所以隻能放棄那三麵的進攻。但是從一麵進攻同樣增加了壓力,這幕虛島階梯式的地形,卻成了一易守難攻之地。
大殿內已經出現了許多修仙界了不起的人物,而且輩分也極高。連宮遊這島主現在也隻能屈居之下,幕虛島前島主宮澩也出來住持大局。因為宮遊才在位沒多長時間。
劍淩飛鬆開手中的獸王劍的時候就已經失去了意識,因為靈魂之力的抽取,讓他進入了空虛而虛脫的狀態。後麵發生什麼事情他也不知道了,隻是意識一直渾渾噩噩。感覺周圍很是吵鬨,但是自己卻一直清醒不過來,而且意識好像被困在了丹田裡麵。
不斷也尋找著出去的路,但是周圍都是灰蒙蒙的一片的太初之力。自己之所以被逼進丹田裡麵,那是因為獸王劍上麵傳來大量的妖力,一瞬間就壓迫到丹田之上。這股妖力與眾不同的是,它比之前炙體獸刑產生的妖獸之力更加可怕,它會吞噬自己的靈魂而狀大自己。
正是因為此,太初之力的自我防禦才把劍淩飛能局限於丹田之內,但那也是等了拯救了自己。也不知是福是災。劍淩飛想了好久才想明白,這應該是海獸之力,與陸地上妖獸之力不同的地方。
劍淩飛有些一籌莫展,以前獸王劍在釋放完獸魂奔騰從來沒有試過會出現這種情況,但是這回獸王劍一改以往的風格,卻讓他措手不及。
獸王劍已經變得不像以往那樣可控製了,自己實力跟不上,有再好的法器也是徒勞,劍淩飛想了很多。但是太初之力卻緊緊地包裹著自己的神識,好像他的神識一出去就會被消滅一樣。
麵對這樣的情況,就等於畫地為牢,把自己死死地圈在丹田裡麵。劍淩飛突然間感覺得到有一股靈力進入自己體內,但是並沒有到達丹田處就給消散殆儘。但是卻讓丹田緩了緩勁,不過也隻是杯水車薪起不了多大作用。
最後也想明白了,隻能靠自己想辦法了。炙體獸刑雖然在運轉著,但好像被那股特殊的妖獸之所同化,在自己身體上遊走,尋找著自己靈魂所在。
在朦朧中劍淩飛找了丹田內獸王劍所在的地方,它上麵纏繞著血紅光芒。一股股如劍氣般白色的能量在它劍刃上麵流動,直接與氣海所相連著。
雖然有太初之力包裹著,但是也能感應到它上麵的狂暴而血腥的吞噬之力。劍淩飛沒有貿然而動,但是也盯著劍身的變化。
看著上麵一閃閃一的紅光,劍淩飛覺得這劍好像有一種越來越強的能量在聚集,隨時隨便著迸發出來。這時候他突然發現了斷劍無柄也在其中,他也想不明白斷劍為什麼這個時候又可以進入到自己丹田裡麵,但是他上麵隻是有一股劍勢在流動,並沒有太多的能量。
劍淩飛看了好久才發現,這斷劍反抗那股來自獸王劍的妖獸之力。這股妖獸之力想要同化其他能量一樣,同化斷劍無柄。但是他上麵的劍勢也有著一股永不可侵犯的氣息。這些能力一接觸到怪異的妖獸之力就馬上把他給分解了。
看著這一狀態,劍淩飛似乎看到了曙光一樣,嘗試著靠近。而斷劍也沒有排斥自己神識的意識,任由著劍淩飛進入其中。
很快劍淩飛就進入到一個熟悉的地方,劍塚,一個他想去又不感不去的地方,但是他感覺這裡不可能是劍塚。劍塚裡麵不可能隻是自己靈魂到裡去,但是他也想證明一下,而且他也已經是第二通過神識來到這個地方。
一邊關心著周圍的變化,而且周圍的劍勢越來越強,和劍塚裡麵的感受是一樣的。每一種劍勢都影響著他的神識,在恍惚間他好像覺得自己的劍道要崩潰一般,每當他迷茫之際,就有一股特殊的劍勢影響著他的心智。
劍淩飛一邊想著劍如一的話,一邊考慮要不要再深入其中,因為這裡已經到了他靈悟破天一劍的地方。
似乎是受到身上特殊劍勢的影響,而這個像劍塚的地方並沒有對他進行攻擊。但是劍淩飛一靠近就能感覺到那種要被刺殺的感覺。
為了驗證他的想法,還有證實下這裡是不是劍塚,他向那破天一劍的地方走過去。很快他就在那把巨劍下停了下來,緊緊地盯著那把劍,好像出現了幻覺又好像真實一般,一把劍從天而降,而且以巨大的壓力壓迫下來,劍淩飛感覺有點喘不過氣來,但是很快又一股特殊的劍勢讓他清醒過來了。
眼前一切沒有變,那些都隻是自己的幻覺,但是那幻覺又是那麼的與眾不同。劍淩飛並沒有急著走,因為他想弄清楚這裡的破天一劍到底有什麼不同。
劍淩飛這次盤坐下來,然後盯著那把巨劍,好再一次體現這是什麼東西,很快,那種感覺他體現到了,一股無型的壓力,劍雖然沒有劈下來,但是卻如同砍在自己靈魂之上。
一邊想著這些東西,一邊回憶著。很快就有答案了,那是劍勢!一種自己從來都沒有過的東西,之前一直受斷劍的保護,而且對於劍勢的影響也隻是一昧地反抗,從來沒有試過去融合這些東西。
劍淩飛也是從獸王劍上麵那妖獸之力同化而想到的,雖然隻是明白這是什麼東西,但是離領悟到這種無形的能量還差很遠呢。
有劍勢,那麼劍訣就有了靈性。而且可以利用劍勢來壓倒對方的,不需要破對方身體,而是破對方靈魂。劍淩飛又想明白了師傅劍無鋒的劍道,師傅就是以無招勝有招,那就是劍勢。而人劍合一的境界劍淩飛似乎也捉摸到了點什麼,隻是還沒有明白過來。
一直想著的是如何使劍的威力增加,卻從來沒有想來劍勢也並不是斷劍這柄神劍的特殊能力,而是劍道的能力。劍淩飛一直沒有想到自己忽視的卻是最重要的東西。
一想到劍勢,劍淩飛就想修煉起來,但是突然想到自己還在危險之中,隻好放棄了。而且他能進入這劍塚裡麵,那一定是斷劍與劍塚有著不一般的聯係,而且劍如一之前也有提及過,所以劍淩飛想來這裡證實一下自己的想法。
劍淩飛摒棄了所有劍道,直接向這劍塚的深處而去,然後這次並不用再艱難地爬上去,而是很輕鬆一躍而上到那斷崖平台上麵。
讓劍淩飛很是震驚這裡真的是劍塚,因為前麵山壁內就有一洞口,劍淩飛直接走進去,因為他想知道最後一次證明這裡是不是劍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