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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
上午八點四十分。
白金漢宮正門鋪放著長長的紅毯。
紅毯從正門門口一直鋪到停車的位置。
紅毯兩側每隔一段距離,便站著兩個魁梧的戰士。
去往白金漢宮的城市公路完全封閉。
城市軌道電車停止運行。
去往白金漢宮道路兩側的高樓上,大不列顛皇家警衛隊安排了狙擊手,觀察手。
盾輪機場超過30架應龍戰鬥機準時待命。
盾輪的警衛級彆,堪稱國家元首出行的等級。
甚至,
比國家元首出行的等級,規格還要高出很多。
盾輪機場。
擔任護航行動的高直航,看著地勤加注燃油,給大不列顛空軍做著起飛前保障動作的地勤人員,他一臉懵。
高直航找到一個站在他身邊,手裡拎著頭盔,隨時準備起飛乾架的飛行員上校軍官。
“上校。”
高直航指著忙碌的地勤,“是有什麼飛行任務嗎?”
上校轉身看向高直航。
他向高直航敬禮,“高隊長。”
“我們接到命令,為了保障東北野戰軍和克林宮雙方代表的安全,我空軍部隊防禦等級升至一級,空軍進入戰時待命狀態,隨時準備升空作戰。”
…
高直航微微一怔。
他向上校回敬軍禮。
從上校的眼神裡,高直航看到了一抹不一樣的光。
那束光,讓生存在底層的華夏人,等待了太久太久。
那不是一束光。
那是對華夏人的尊重。
老實說,華夏人很難在國外得到和其他國家人同樣公平公正的待遇。
高直航在國外留學過很長一段時間。
洋人看華夏人,總是低人一等的。
在這裡,他們不僅得到了公平公正的待遇,甚至,還享受到了特權級彆的待遇。
看到他們機場機位上停著應龍戰鬥機,高直航感到非常的驕傲。
那是華夏人的骨氣。
…
上午八點五十分。
東北野戰軍和白金漢宮的車隊同時出現在相對的十字路口。
十字路口站著警衛。
東北野戰軍的車隊右拐,白金漢宮的車隊左拐便能同時抵達白金漢宮。
赫文·洛夫坐在車裡。
透過前麵的車擋風玻璃,他看到了東北野戰軍的車隊。
兩個車隊同時拐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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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赫文·洛夫前麵的領事長道:“今天的盾輪,防衛等級非常的高。”
“恐怕也隻有我們,才有這種宏大的排麵。”
“東北野戰軍如果懂事的話,他們應該會讓我們率先通過的。”
…
赫文·洛夫坐在後座。
他看著窗外沿途站崗的士兵。
心中不禁暗忖:“未必。”
身在蘇局,赫文·洛夫什麼都不能說。
一旦說了,日後就成了內務處的把柄。
他隻能在心裡說。
如今的東北野戰軍,可不是曾經的東北軍。
大帥和小帥時候的東北軍,繼續奮鬥十年二十年,恐怕也達不到東北野戰軍現在的高度。
身在體製內。
赫文·洛夫有很多的苦衷。
從史大侖、圖哈耶夫斯基、耶羅戈夫相繼被調查的時候,他便看清了克林宮當前的局勢。
人不能活的太明白了。
雙方車隊同樣的車速。
在距離白金漢宮僅剩下五百米的時候,兩名身著軍官服的男人舉手示意克林宮的車隊停車。
司機見狀,朝著擋在車隊前麵的軍官鳴笛。
而這個空檔。
東北野戰軍代表的車隊已經緩緩地靠近白金漢宮。
坐在副駕駛的克林宮領事長憤怒地推開車門,“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你們這是不尊重我們!”
“憑什麼讓他們先走?!”
“我抗議!”
…
領事長右手攥成拳頭舉高大聲呐喊:“你們這是歧視!!”
赫文·洛夫:……
他靜靜地看著站在前麵的軍官。
此時。
衛兵已經為葉安然拉開了車門。
葉安然一隻腳踩到紅毯上的時候,擋在克林宮車隊前麵的軍官讓步,並向他們的車隊敬禮之後,無視了領事長的抗議轉身離開。
領事長氣炸了。
這一幕。
守在白金漢宮的大不列顛日報記者,駐大不列顛蘇維埃報記者,腳盆雞晚報記者全程張著嘴巴,按下快門記錄了下來。
這種事情,如果沒有照片,傳出去也不會有人相信的。
誰會相信大不列顛的人,會率先讓華夏的車隊通過,而擋住蘇維埃的車隊……
沒有人會信的。
葉安然沒有穿軍裝。
他身著一套皇家手工西裝設計師親手設計,手縫的西裝,踏步而上。
沿白金漢宮兩側站崗的衛兵向他,以及隨他一起拾階而上的代表們敬禮。
鄒飛的內心倍感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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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打得過駐烏蘇亞部隊,鄒飛覺得已經是一件非常了不起的事情了。
把談判地點從涅爾琴斯克,換成大不列顛,鄒飛更是沒有想到……
他最初還曾想建議葉安然把談判地點換在北委會。
畢竟,這個時候的他們和大不列顛那些列強,真的不熟。
他沒有想到,葉安然在大不列顛竟然會如此受重視。
跟著葉安然拾階而上的張小六,整個人都是一種懵懵的狀態。
他在大不列顛有朋友。
但要說弄個這種規格的接待儀式,他那些朋友會讓他滾。
葉安然走在隊伍的最前麵。
各國的記者手持相機,對著葉安然及華夏的代表們一通拍照。
進入白金漢宮的正門。
沿著紅毯,葉安然走向會議室。
去往會議室的走廊很長。
走廊鋪著嶄新的紅毯,紅毯兩邊站著精神抖擻的儀仗隊。
一眼望去,極為震撼。
葉安然和一眾代表進到會議室。
蘇維埃代表跟在他們的後麵,除了蘇維埃報社的記者一直架著相機對著他們拍照,其他國家的記者都隻是草草的拍攝兩張便撤了。
赫文·洛夫在一群人的簇擁下,走進會議室。
他們一行人坐在靠門的一側。
葉安然一行人坐在靠窗的位置。
誰唱主角,誰唱配角,一眼便能看出來。
儀仗兵關閉會議室的房門。
葉安然看著對麵幾位熟悉的麵孔。
這些人。
他在重生之前在報紙上見過,也在蘇維埃的曆史書上見過。
都是很厲害的角色。
葉安然看著赫文·洛夫,他用俄語說道:“赫文·洛夫同誌。”
“各位參會的代表,上午好。”
“這裡,我強調一下,我們本來是很好的朋友。”
“鬨成這樣,責任全在我們。”
“我們交友不慎。”
“一千多年來,大安省一直都是我們的固有領土,是我們國家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1860年,你們迫使小辮子簽署了不平等條約,拿走了我們烏蘇裡江以東近40萬平方公裡的領土。”
“現在又要煽動烏蘇亞、大安省自治,繼續從我們身上割肉拿走我們的一部分。”
“你們配做朋友嗎?!”
葉安然目不轉睛地盯著赫文·洛夫,和坐在邊邊上的巴甫洛維奇·布裡亞。
他腿好了嗎?!
這麼遠的地方也跟著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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