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
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問住了赫文·洛夫。
直到衛兵拉開大利辦公室的房門。
大利轉身看向臉色異常難看的赫文·洛夫。
“你怎麼了?”
…
赫文·洛夫看了看空蕩蕩的走廊。
他指了指辦公室。
“先生,能不能進去說?”
…
大利看了眼走廊。
呢喃道:“神神秘秘的。”
他徑直走進辦公室。
並把赫文·洛夫請進了辦公室。
赫文·洛夫關上房門。
大利進屋坐到單人沙發前,他凝視著舉動可疑的赫文·洛夫。
什麼事?
至於他的參謀長這麼謹慎?
赫文·洛夫關上房門走到大利麵前。
“先生。”
“準確的說,亞曆山大·烏克托夫將軍在前線的指揮一團糟。”
…
大利愣住。
他抬頭疑惑地看著赫文·洛夫。
“你開什麼玩笑?”
“亞曆山大·烏克托夫是第二戰區司令。”
“是和列寧格勒軍區同級彆的軍區。”
“他連一個小小的東北野戰軍,都收拾不了嗎?”
大利不相信亞曆山大·烏克托夫指揮上會有問題。
“是不是遠東的那些人,不服從指揮?”
“還是說烏日圖的人,不服從命令?”
大利自己提出了兩個可能性。
他剛剛在河野二十三郎那裡鼓吹他的部隊,收拾東北野戰軍和收拾不聽話的小孩一樣簡單。
這個時候。
他心情正好著呢。
從鬼子那裡賺到了錢,又能把大安和烏蘇亞,從東北野戰軍的手裡拿回來。
隻要這一仗打贏了。
未來五十年,甚至一百年,東北野戰軍甚至是華夏的部隊,不敢再冒犯蘇維埃。
也正因為這種基準條件。
大利給了亞曆山大·烏克托夫前所未有的支持。
不但把第二第三坦克師調給他指揮,還把空軍的雄鷹大隊,空一師調過去,空陸一體打擊東北野戰軍。
如果說他指揮得非常糟糕。
那一定是有人不聽話。
第(1/3)頁
第(2/3)頁
…
赫文·洛夫:……
他看著自信滿滿的老大。
心碎了。
老大寧願相信是不同部隊的士兵,不服從指揮,也不願意相信東北野戰軍擊潰了他們的部隊。
大利沉聲道:“快彆賣關子了。”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
大利的耐心一點點的被消耗。
赫文·洛夫沉默了三十秒。
“您真想知道嗎?”
“我怕和您說了,您心理上受不了。”
赫文·洛夫有他的擔心。
畢竟,這段時間裡發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
和東北野戰軍的作戰,如果能夠取得勝利,蘇局上上下下肯定能夠高興點。
大利深吸口氣。
老實說,他很想罵人。
抬頭盯著欲言又止的赫文·洛夫,“你要說的話就說,不說的話就滾。”
赫文·洛夫:……
“駐烏蘇亞部隊司令部發來電報,請求第2戰區所有兵種,立即增援烏蘇亞駐屯軍。”
“自雙方開戰以來,東北野戰軍在大安省和烏蘇亞北部平原,擊潰了我們陸軍坦克第2師。”
“坦克二師全師,戰死大安省。”
…
啊?
大利表情僵住。
他瞪大眼睛看著赫文·洛夫,大腦裡把他剛剛的話重新的組織了一遍。
大利深吸一口氣。
他皺著眉頭道:“你說反了吧?”
“我們坦克二師,擊潰了東北坦克二師吧?”
大利眉頭擠出幾道褶子。
媽的!
一個坦克師!
160餘輛坦克!
彆說坦克,就算是160頭野豬放到戰場上,東北野戰軍未必一天全都抓住。
說他們擊潰了蘇維埃陸軍坦克二師,大利不信。
他們如果有這種水平,他們應該是老大!
而不是落後到這種連腳盆雞都想霸占他家領土的地步。
赫文·洛夫從兜裡掏出一張電報。
他走上前。
站到依靠著沙發扶手的大利麵前,恭敬地遞過去電報。
“這是坦克二師指揮長發來的絕筆電報。”
“他們的坦克過境大安省之後,遭到了東北野戰軍炮火的猛烈打擊。”
“其火力覆蓋麵積,幾乎達到了坦克師行軍路線的百分之百。”
第(2/3)頁
第(3/3)頁
“炮擊持續四十分鐘。”
“不隻是有榴彈炮,據說還有火箭炮,密集的炮火打的坦克師的車手在車裡幾乎喘不上氣。”
“東北野戰軍炮擊40分鐘後,我們的坦克二師就沒有剩下幾輛坦克了。”
“幸存的一個坦克團,遭遇了東北野戰軍數百輛坦克的包圍。”
“二師幸存的坦克團,在炮擊點伏擊包圍他們的東北野戰軍坦克。”
“其指揮長發現,我軍坦克一發炮彈並不能擊穿敵軍坦克裝甲。”
“而他們的坦克,卻能一發炮彈擊毀我們的戰車。”
“葉安然那王八蛋,早就在車上動了手腳。”
…
說到最後的時候,赫文·洛夫雙手緊緊的攥成拳頭。
“先生。”
“東北野戰軍的炮火空前的猛烈。”
“據坦克二師指揮長的彙報,他們為了打二師的坦克,炮彈可能用了幾十噸。”
…
大利:……
他原本認為東北野戰軍的炮,再怎麼厲害,也不可能打掉他們一個坦克師。
畢竟。
炮兵打出去的炮彈是死的。
但那些戰車全部都是可以移動的。
聽到赫文·洛夫說東北野戰軍用了幾十噸的炮彈,他頓時理解了。
大利看著赫文·洛夫,“坦克不會跑嗎?”
“那些蠢貨就停在那裡讓彆人的火炮打嗎?!”
…
赫文·洛夫:……
“先生。”
“駐屯軍司令部報告裡說,東北野戰軍的炮兵測繪員,長時間待在空中,不定時的向他們的火炮部隊彙報坦克師的方向,位置,距離。”
“……”
大利咽了咽口水。
“這話,他說了你信嗎?”
“還測繪員在天上指揮炮兵!”
“誰說的這話?他怎麼不說東北軍的測繪員在太空指揮炮兵打的坦克?!”
“……”
赫文·洛夫輕歎了口氣。
“東北野戰軍發明了一種可以低空,可以懸停的飛機。”
“這種飛機不需要跑道。”
“他們就是用這種飛機把炮兵測繪技術員送到測繪地點去的。”
“巴甫洛維奇·布裡亞長官應該見過這種飛機。”
“他畢竟和葉安然打過交道。”
…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