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艾德琳離開,開闊辦公室裡隻剩下自己一個人的瞬間,
銀斷龍牙在手上出現,隨時打算解放外載核心,一瞬間進入臨戰狀態,
方然心神驚然中思考高速運轉!
a級!?
為什麼?這怎麼可能!對方怎麼找來的?昨晚自己的身份暴露了?
不可能!和以前完全不同的戰鬥方式不可能有人認出自己,那是現實中被什麼人注意到了?
不對!自己的信息應該是被菲斯爾德絕對保密的,連上下車都有保鏢防止被人拍照,
對方靠著其他手段找到了自己!
飛快得出這個結論瞬間,方然眼神沉重的壓低,他這次來北美行動的最大前提就是不能暴露自己,在b級他怎麼放肆自己都行,
但一旦上升到a級層麵,那問題就嚴重了,
因為結社絕不可能放任一個a級在北美隨意行動。
究竟是什麼人
儘管已經足夠謹慎,但看樣子自己這次追尋著答案的北美之旅可能要提前結束,輕呼出口氣,冷起眼眸不再去想這些,
方然告訴自己首先要想辦法挺過眼前的危機。
預想所有可能的遭遇情況,思考著絕不能在這裡動手的方法,方然這一刻感知著那股氣息接近,強烈的空間波動出現在自己麵前!
然後全神貫注嚴陣以待的神色一呆。
胸前高聳渾圓完美、蜂腰臀部曲線誇張,憑空四點的藍光展開次元光門中,走出一名隻能說是魔鬼身材、身影比美貌更讓人終生難忘的女性,
誒
在看到這道身影瞬間,緊繃著的身體和一觸即發的能力全都陡然一垮,
方然有些眼神發呆的認出了這道他在那晚篝火、北極以及不久前歐洲都見過的女性身影。
“是你”
“嗨~好久不見,小帥哥,”
而看著眼前青年吃驚發愣的模樣,像是很滿意他這幅反應,崔妮蒂勾起嘴角聲線妖嬈,輕笑挑逗的和他打招呼:
“真沒想到還能這麼和你見麵。”
然後在方然呆住一時不知道怎麼回答的時候,她走到沙發旁隨意靠著坐下,環視一眼這個開闊不菲的大平層辦公室,
視線的轉向方然,臉上浮現一抹若有深意的訝然‘誇讚’:
“意外得挺能乾的嘛,一段時間不見,小男孩一下子變成了大老板,身邊還帶著一個乖巧聽話的美人助理,”
“而且還叫你少爺誒呦,你原來喜歡這種y麼?”
°Д°!又不是我讓她那麼叫的!!
倒不如說我一直讓她彆那麼叫啊(震聲)!
聽著崔妮蒂這充滿大人色彩意味深長的話語,本能的在心裡大聲反駁,剛才繃起來的緊張全都消散殆儘,
認出來的人是崔妮蒂的那一瞬,知道看樣子危機算是解除了,
方然收起手上的銀斷龍牙,看著這個上次在羅馬鬥獸場還暗中警示自己快逃,雖然隻見過幾次,但給自己印象極深的外國尤物大姐姐,
咳咳絕對不是因為害的自己被玲吊了一宿的那次埋胸
“你來找我乾什麼?”
雖然知道眼前這位是自己女王大人的閨蜜,不算是有危險的對象,但方然同樣也記得她另一個更廣為人知的身份,
可是結社的執行官。
而聽到方然這麼問,仍舊戴著一副平光眼鏡,可能是想衝淡自身那矚目惹火的身材,但完全沒用隻增添了一份成熟知性,
崔妮蒂鏡片之後美眸低垂,斜了他一眼的開口:
“你昨晚可是在我的地盤上大鬨了一場,還問我來乾什麼?”
昨晚你的地盤?
原本還在疑惑她是怎麼找到自己的,聽到這話微微一愣,昨晚有關海岸基地的行動記憶回想,
‘北美的官方勢力是每一柱執行官管理下,各個地區中像是幫派一樣的組織’
‘西岸可是第六柱的地盤’
想起作戰會議中的種種信息,方然很是意外楞然的看著崔妮蒂出聲:
“原來你是第六柱。”
確認到這點之後,方然一瞬間想通了為什麼崔妮蒂能找到他了,作為在上個世紀的老舊時間裡就認識女王大人,她肯定能認出那副遊夜星辰裝甲是誰的東西,
而自己昨晚穿著它在人家的地盤上一通狂嗨
“話說玲難道沒和你提過麼?”
挑眉奇怪他竟然連這個都不知道,崔妮蒂神色也是有些意外的好奇問道,
“關於結社玲隻和我說過離得遠遠的。”
有些尷尬的說出玲曾經的交代,緩緩從辦公桌後走到她麵前的位置上坐下,方然一時無言的扶額,
頭疼自己竟然忽略了她就是第六柱這麼重要的一條信息。
不過這倒也不怨方然不夠謹慎,其實也是有‘上網’查過資料的他,實在是沒想到第六柱涅瑞蓋德和崔妮蒂是一個人,
畢竟夜網情報界麵的公開資料又不會附帶任何a級的個人照片。
“哦豁~那你這還真是有夠聽她的話呢”
額
聽著崔妮蒂這充滿風涼話態度的挑眉一笑,方然默默在心裡汗顏的無法反駁。
看到他這幅模樣,崔妮蒂收起閒談揶揄的語氣也是無奈輕歎,然後這次抬起認真的視線看向他詢問:
“雖然由我提起來有點奇怪,但歐洲的事情才結束沒多久,奧術和導師借用你的夜器解決最終危機這種說辭哄哄不了解內情的人還行,”
“我們這邊可是已經都知道了你真正的實力。”
主語代指著結社中所有和自己一樣身份的存在,注視著眼前這個看似尋常的黑發青年,崔妮蒂再清楚不過他究竟有怎樣力量,
短暫、生疏、不穩定,但不可否認的強大,
北極冰海上如同怪物一般擊退那位女王的光影,兩個月前倫敦場景中那最後一擊肯定也和他脫不了乾係。
“你知道你的那個力量有多敏感麼,還有它涉及的秘嘖”
眉頭微皺的輕聲咂舌,話語驟停,哪怕開了最高的外界屏蔽措施,崔妮蒂都覺得說起這些太過不妥,
能一躍擁有a級上位的力量瘋狂到超出認知,暴露的後果不堪設想,雖然從北極回來時玲對她的疑問並沒有得到回答,
但沉默本身就是一種回答。
“你還記得你當初在歐洲都乾了什麼吧,這個時候不老老實實的消停一陣子,大搖大擺的跑到結社的地盤上來,”
鏡片之後眼眸視線鋒銳,靠在沙發上的尤物身影流露出一股第六柱的特彆氣場,
崔妮蒂盯住自己麵前,這個和她第一次見到時已經完全不一樣了的青年,不知是以什麼樣的立場,話語認真的詢問:
“你來北美是想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