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謙當然知道老師是什麼意思,可對於此事他還是有十分疑惑的地方。
“老師,這朱棣真的和小鬆靈子......”
韓度聽到這話,臉色頓時沉了下來:“我也不知道朱棣究竟是怎麼想的,但是他現在和小鬆靈子的樣子......”
韓度說不下去了,現在朱棣和小鬆靈子兩人狗男女的樣子讓他十分作嘔。
於謙深吸口氣,低著頭想了片刻,有些疑惑地說道:“我還是不相信朱棣會變成這樣,小鬆靈子雖然算得上是風華絕代,但是朱棣什麼樣的美人沒有見過?不至於如此吧?”
“哼哼......”韓度看向於謙,沉聲道:“我也是這樣想的,可是偏偏朱棣就變成現在這副鬼樣子,能夠怎麼說?”
於謙眉頭緊皺,重重地歎出口氣。這種事情的確是不可以用常理來衡量,哪怕小鬆靈子奇醜無比,但是朱棣隻要喜歡,彆人還真的拿他們沒有絲毫辦法。
更何況,小鬆靈子的確是一個傾城傾國的美人。
師徒兩人商量一番,也沒有商議出一個結果,各自散去暫且在這裡住下。至於接下來如何應對,那也要等到朱高熾先去探探朱棣的口風之後再有針對性地去想辦法。
......
隔日一大早,朱高熾便去求見父皇。可是很快,朱高熾便垂頭喪氣地從乾清宮離開,來到朱瞻基府裡找韓度。
韓度看到朱高熾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頓時驚
訝起來:“你這是怎麼了?”
朱高熾抬頭看了韓度一眼,重新垂下頭去重重地歎息一聲:“唉!今日孤去求見父皇了。”
看了朱高熾也一眼,韓度微微搖頭慢慢坐到他對麵,嗤笑著道:“看來,情況並不怎麼樣。”
“公爺說得不錯。”朱高熾朝韓度拱了拱手,十分泄氣地說道:“剛剛見到父皇,還沒有等孤開口,父皇便質問為什麼讓公爺住到這裡......”
韓度聽到朱棣如此急迫地想要把自己趕出新明,他反而不再急著回大明了。他倒是想要看看,這朱棣究竟想要乾些什麼。
“怎麼?當年朱瞻基去大明的時候,也是在本公府上住過的。就算是禮尚往來,本公住到這裡也是理所應當!難不成,他朱棣連這都要管嗎?”
朱高熾見韓度毫不客氣的直呼父皇的名諱,無奈地苦笑一下。嚴格來說,韓度是安慶公主駙馬,現在又不是新明屬臣,似乎也有對父皇直呼其名的資格。
這些小事朱高熾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而他父皇和小鬆靈子的事情,才是真正的大事。
“公爺,從今日孤求見父皇來看,情況十分不容樂觀啊......”
韓度眉頭一挑,有些意外地問道:“怎麼?難道你爹還要將小鬆靈子立為皇後不成?”
這話瞬間刺激到了朱高熾,自從他母後甍逝之後,父皇就再也沒有立皇後。甚至有人臣子以“國不可一日無君”需
要皇後來母儀天下,提出要父皇立後,但是父皇從來都沒同意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