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府內。當一員侍衛將皇太子,皇太孫回來的消息傳回府中後,碩大的太子府,頓時忙碌了起來。太孫妃吳氏親自下廚,準備給皇太孫做一頓佳肴。突然,一枚玉符破空而至。“嗡”淡淡光芒,將太子府籠罩,萬物為之靜止。一青衫文士自正門走進來,輕車熟路的來到了後院。當見到那位溫婉女子時,青衫文士眼神微動,屈指一彈。“咻”一枚能延壽百年的丹藥落入太孫妃吳氏的嘴中。隨後。青衫文士扭頭看了一眼豹房方向,伸出手,感知著被封鎖的空間,皺眉道:“來的好快,也不知那趙老二能否再續高粱河戰神之姿,逃離這裡。”“此番收割的氣運也足夠我突破到金仙境了,真想留在這裡修行啊。”“罷了,無非被甕中捉鱉而已,哈哈……”就在這時。一黑袍遮麵,龍行虎步的男子出現在青衫文士麵前,催促道:“你還沒有尋到空間薄弱之處?”“那該死的朱老四一旦發現我們的蹤跡,絕不會輕易放過我們的。”青衫文士祭起時空舟,隨手一扔,說道:“說到底,還是我等太貪心了,小瞧了明太宗的手段。”“哢哢哢”就見空間泛起漣漪,一層層金色鎖鏈出現,將時空舟擋住。男子見到這一幕,一顆心漸漸沉入穀底,說道:“那你還有沒有辦法可以離開?無論怎麼說,你也是明朝帝王,總不能連家都出不去吧?”說到最後,男子臉上滿是意味深長之色。青衫文士輕笑一聲,不急不緩道:“李隆基,你不是自詡千古一帝?遠勝秦皇漢武?怎麼如今卻被困在這小小的永樂一朝。”“要不,你讓你那位孝子唐肅宗來救你?”唐玄宗李隆基眉頭一皺,冷冷注視著青衫文士,眼中閃爍著令人不寒而栗的殺意。青衫文士毫不避讓,接著說道:“怎麼?莫非我說錯了?”“你該慶幸,馬嵬坡之變時,龍武大將軍陳玄禮及時反水,不然,你都活不到這個時候。”一息!兩息!足足過了五息,唐玄宗李隆基微微一笑,說道:“祁鈺,都這般時候了,就莫趁口舌之利了。”“趙老二逃走了,不如我們血祭一城,破了明太宗的手段?”朱祁鈺搖了搖頭,跟著唐玄宗朝外走去,說道:“不行,一旦對百姓出手,太祖皇帝絕不會袖手旁觀,還是說,你想同太祖皇帝掰掰手腕?”唐玄宗李隆基聞言,衡量了一番雙方實力後,隻好作罷。突然,兩人腰間掛著的一枚傳訊靈玉閃爍了一瞬。朱祁鈺法力湧入傳訊靈玉,收到一位“夥伴”的傳音後,同唐玄宗李隆基對視一眼,討論道:“那蠻夷也被困在了永樂一朝,還召集我等,不如去看看?”“好,就用他來當探路石。”商議妥當後,兩人在秘術的遮掩下,悄無聲息的穿行在人聲鼎沸的順天府。所過之處,來往百姓都下意識的避讓,就算是有修為在身的誅妖衛,也沒有發現兩人的蹤跡。片刻後。兩人就施展遁術,來到了應天府,第一眼,就發現了不對勁。隻見整個應天府靜悄悄的,落針可聞,街道上躺滿了百姓。朱祁鈺神念探出,發現那些百姓隻是暈厥過去,並非身隕,高聲道:“蠻子,既然邀我等來商量對策,就彆裝神弄鬼,不然我等可就走了。”唐玄宗李隆基藏在衣袖中的手,攥緊一枚小鐘,目光四下打量著。一旦情況不對,就準備抽身而退。“啪啪啪”隻見一留著金錢鼠尾,人高馬大的身影,自城牆上一躍而下,來到兩人麵前,撫掌輕笑道:“哈哈…孤還以為你們已經離開了,原來,也被困住了。”“算算時間,還沒有來的人,多半是來不了了,孤準備以應天府為局,送明太宗歸西,你們要不要助孤一臂之力?”朱祁鈺默默的後退幾步,警惕道:“來之前,我們可是商議好的,隻奪氣運,不傷生靈。”“你自己想死,彆拖著我們一起。”唐玄宗李隆基雖然也想過屠城,但對於同蠻夷合作,還是很不恥,說道:“你想布局,就自己布局,朕不屑於與你合作!”蠻子揮手間,一陣陰風吹過,絲絲縷縷的黑氣,自滿朝百姓身上飄出,彙聚在天空中。陰冷的聲音,響起:“既然不願合作,那就以你們兩人的性命為引,邀明太宗入殺局!”一瞬間,朱祁鈺臉色大變,說道:“輕舟已過萬重山!”一言出,文氣翻滾,化作一葉孤舟,出現在朱祁鈺腳下。四周景色模糊了一瞬。“轟轟轟”就在千鈞一發之際,八條粗壯的手臂,從天而降,畫地為牢,將朱祁鈺牢牢困在其中。唐玄宗李隆基祭出小鐘,輕輕一搖晃。“咚”飄渺鐘聲,令蠻子神色呆滯了一息時間,就連那八條手臂,也潰散開來。唐玄宗李隆基踏上朱祁鈺文氣所化的小舟,催促道:“快走!”朱祁鈺手捏法訣,小舟越過蠻子,朝著遠處飛去。豈料,剛飛出一裡之地,小舟就再也無法前進,猶如置身泥潭一般,寸步難行。唐玄宗李隆基目光一凝,說道:“祁鈺,此番難以善了了,這蠻子一開始就不安好心。”朱祁鈺揮手間,祭出一枚小鼎,高懸頭頂,而後,坐了下來,說道:“你方才不是還在思索破局之法?如今已經出現了。”唐玄宗李隆基思索了一番,眼前一亮,有樣學樣的將小鐘也懸在頭頂,坐下後,說道:“哈哈……怪不得你能臨危受命,將你那個廢物大哥留下的爛攤子處理妥當。”“一龍一犬相爭,你我二人正好漁翁得利。”朱祁鈺聽到“廢物大哥”四字,臉色難看了幾分,說道:“彆提那個窩囊廢,若非出身好,這皇位根本就輪不到他那個傻子。”“整整二十萬大軍,卻敗給了瓦剌的三萬大軍,真乃大明之恥辱!”正當兩人閒聊時,蠻子氣勢洶洶衝來,見到一鐘一鼎高懸,心念一動。“轟轟轟”一條條散發著濃濃煞氣的手臂從天而降,重重打在一鐘一鼎上,卻傷不到分毫。(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