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神世界。轉瞬間,數十日時間過去。中午時分,白骨洞。溫暖和煦的日光垂落而下,一身白衣,容貌絕美的石磯,躺在一顆古樹樹枝上,聽著清風徐徐的聲音,昏昏欲睡。突然。兩位唇紅齒白的小童子抬著一個被捆綁起來的男子回到洞府,一路走,一路吵道:“娘娘,娘娘,有人暈倒在了洞府外,您看是不是死了?要不把他埋了吧?”“胡說,這人明明是暈過去了,肯定又是傾慕娘娘的美貌,想當娘娘的道侶。”“你才胡說八道!娘娘這般美麗,就這麼一個糟老頭子,豈能配得上娘娘?”隨著碧雲童子,彩雲童子的爭吵,正在修煉的青鸞也是湊了過來,口吐人言道:“噓,娘娘睡著了,你們小聲一點。”碧雲童子雙手叉腰,小臉氣的通紅,說道:“青鸞姐姐,你快來評評理,彩雲這家夥太可惡了,說這糟老頭子愛慕娘娘,呸。”就在這時。隻見八卦雲光帕飛到三人頭頂,還不等彩雲童子,碧雲童子反應過來,六尊黃巾力士出現。一左一右,將兩個小童子架起來後,比兩人腦袋還要大的巴掌,落在了兩個小童子的屁股上。“啪啪啪”一時間,碧雲童子,彩雲童子的慘叫聲,回蕩四周。石磯自古樹上一躍而下,掃了一眼躺在地上,混身滿是鮮血的老頭,嫌棄道:“碧雲,彩雲,你們兩個小家夥知錯了沒有?”“彆總是去外麵撿東西往家裡帶,現在可是大劫之時,萬一身隕,誰也救不了你們。”身為石磯的坐騎,青鸞也算是看著這兩個小家夥化形,見此一幕,忍不住求情道:“娘娘,他們誕生靈智還不到千年,不如就饒過他們一回吧?”石磯抬起手,點在青鸞的眉心,沒好氣道:“你啊,就慣著他們兩個吧,彆忘了巫妖大劫時的慘狀,那一戰,可是席卷了整個洪荒。”“雖說如今我拜入了截教,有聖人庇護,但凡事也要小心,萬不可大意。”說著,石磯收起黃巾力士,取出一枚丹藥,輕輕一彈。“咚”丹藥落入男子嘴中,霎時間,朦朦朧朧的仙光彌漫開來,將後者身上的傷勢通通愈合。石磯見丹藥有效果後,蓮步輕移,朝遠處走去,說道:“彩雲,等這人蘇醒後,就送他離開。”彩雲童子可憐兮兮的捂著屁股,弱弱道:“知道了。”然而,就在石磯路過男子身邊時,一隻手突然探出,抓住了石磯的腳腕。下一瞬,一道淒厲的慘叫聲響徹蒼穹:“妖怪,隻要我李靖一息尚存,就絕對要報今日之仇!”石磯愣了一下,低頭看去,正好對上了一雙賊兮兮的目光,下意識一腳踢出。“轟”隻見老頭化作一道流光,砸斷了數十顆古樹,深深陷入了巨石內。碧雲童子拿出手帕,幫石磯清洗著腳腕上的血手印,氣憤道:“好你個糟老頭,我剛才真應該不管你,娘娘好心救你一命,你卻這般無禮!”彩雲童子捋了捋袖子,稚嫩的小臉上,滿是怒意,說道:“娘娘,這登徒子竟敢冒犯您,看我不好好教訓他一頓!”石磯製止了彩雲童子,目光落在遠處,說道:“好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青鸞,你去看看那人有沒有事。”方才她出手乃是下意識所為,根本沒有手下留情。尋常人族,可扛不住太乙金仙一擊之力。青鸞還未動身,隻見方才那男子自巨石中爬出,用衣袖擦了擦麵容,氣憤無比的走過來,罵道:“好一個石頭精,無緣無故就欲置我於死地,待我兒哪吒到了,非要將你剝皮拆骨,碎屍萬段不可!”隻見男子樣貌,赫然與陳塘關前任總兵,當今國師哪吒之父,李靖,一般無二。青鸞深吸了口氣,說道:“你這人怎麼不分青紅皂白,就胡亂冤枉好人?”“你方才重傷垂死,倒在了洞府外,要不是娘娘一時心軟,救你一命,你早就一命嗚嗚了。”“李靖”目光掃過彩雲童子,青鸞,石磯,趾高氣揚道:“你說是就是了?我不管,就是你們傷了我。”“我兒哪吒可是商朝國師,你們要是不拿出百八十件先天靈寶賠給我,我就讓我兒哪吒將你們通通殺了!”石磯俏臉微冷,任誰好心好意救人,卻反被訛上,都不會有好心情,說道:“道友,你訛人之前,都不打聽打聽貧道來曆?”“貧道乃是截教外門弟子石磯,你若再不離開,就莫怪貧道趕人了。”“李靖”乾脆躺在地上,活脫脫一副無賴之徒的樣子,說道:“出手啊,你要不出手,我看不起你!”石磯見此一幕,隻感覺頭疼不已,倒不是怕了什麼國師哪吒,就是不想招惹是非。她雖然隱居在白骨洞,避世不出,但也聽說過,當今人皇是個瘋子,連女媧聖人都敢調戲。無奈之下,石磯突然想起聞仲師侄似乎也在商朝為官,揮手間,打出一道靈光。……與此同時。白骨洞外。悄無聲息間,廣成子截斷了那道靈光,看了一眼太乙真人,說道:“太乙師弟,那就辛苦你了。”太乙真人苦笑一聲,手捏法訣,氣息身影迅速變化。數息後。一位唇紅齒白,樣貌和彩雲童子一般無二的小孩,出現在眾人麵前。將封神榜,打神鞭交給廣成子後,太乙真人苦著臉,朝帝關飛去。赤精子遠遠看著還在不斷摸滾打爬,無賴樣子的“李靖”,感慨道:“想不到漢王這演技,真是活靈活現啊,就好像本色出演一般。”廣成子倒是不關注此事,看向站在一旁的燃燈道人,吩咐道:“燃燈師叔,若是趙公明孤身一人前來,就有勞你出手,送那狗賊上封神榜。”“若是雲霄她們來了,我等就去攻占帝關。”燃燈道人想起那恐怖無比的九曲黃河陣,遲疑了一瞬,說道:“好,你們切記要小心行事,不可莽撞。”一旁。姬發也是看到了自家老爹這丟人現眼的樣子,用衣袖擋住麵容,苦笑道:“秀兒兄,爹也太無恥了吧?”(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