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英宗朱祁鎮見此一幕,整個人都要被嚇傻了,蹲下身,雙手抱頭,正欲求饒時。聽到自家太爺爺的傳音後,不假思索道:“天道在上,今我阿彌陀佛創佛教!”“我做佛時,當令洪荒止戈,眾生和睦相處,再無廝殺。”“我做佛時,當渡儘惡貫滿盈之輩,一心向善。”“我做佛時……”隨著一句句誓言響起,天空中的霞光越發璀璨,到最後,竟彌漫到方圓萬萬裡之地。一團團功德金光,垂落而下,迅速提升著朱祁鎮的修為。煉神返虛!地仙!天仙!……與此同時。空間泛起漣漪,準提聖人臉色陰沉的緩步走出,揮手間,將七寶妙樹收回後。眼瞳中閃爍著冰冷到極致,仿佛滅世一般的殺意,冷冷注視著搶他機緣的魔修。接引聖人匆忙來到此地後,勸說道:“師弟,天意如此,莫要強求!”準提聖人緊攥著手中的七寶妙樹,語氣低沉道:“師兄,羅睺這狗賊搶了我們的機緣……”接引聖人又何嘗不知,幽幽歎了口氣,寬慰道:“不過是機緣而已,我等聖人,永恒不朽,一得一失,不必在意。”然而,話雖如此,但接引聖人的神情,也並不像平時一般,雲淡風輕。機緣二字,說來簡單,卻是可遇不可求。血海冥河,距離聖人境,不過一步之遙,但苦苦追尋無數萬年,依舊是欠缺機緣。……朝歌。皇宮內。“啪”一尊通體晶瑩剔透的酒樽,摔落在地,誘人的酒香,四溢開來。然而,隋煬帝楊廣此刻卻一動不動的看著直播界麵,對四周的動靜仿若未聞,呆呆道:“這這……這怎麼可能?!!”“還真讓這昏君找到成聖之法了!”“等等,不對,方才這昏君似乎正在同其他人神念交流…朕知道了,原來是你出手了……朱重八!”……西岐。漢高祖劉邦一如方才萬念俱灰的明英宗,坐在地上,頹廢道:“玄德,這傻子都成聖了……而我卻還在這裡,和蠻夷大戰。”“悠悠蒼天,何薄於我啊!”漢昭烈帝劉備嘴角微微抽搐,說道:“高……大王,那傻子還未到準聖境,才金仙境,離聖人境,還有十萬八千裡遠呢。”漢高祖劉邦聞言,探頭望去,臉色一變,旋即再變,仰頭看著蒼穹,語氣低沉道:“玄德,你說我能不能也發下大弘願?”“不,不行,天道無處不在,欠那些人錢,可以不還,但欠天道的功德,終究要還。”“不如,就讓發兒立天道誓言?哼,聖人算什麼?我兒姬發,也能成聖!”漢昭烈帝劉備苦笑一聲,說道:“大王,不如等孔明先生帶著二公子回西岐以後,再謀劃此事吧。”漢高祖劉邦翻身而起,拍了拍衣裳上的塵土,急匆匆朝王宮跑去,隨口說道:“玄德,大軍暫且歸你統帥,我要回去好好想想,該讓發兒立什麼天道誓言,大宏願,才能成聖。”“哼,若是這逆子成不了聖人,我就把他送到明城和親!”……與此同時。距離西岐城萬裡之地。天空中,一朵金雲正極速朝西岐飛去。金雲上,姬發突然無緣無故的打了幾個噴嚏,揉了揉鼻子,說道:“大哥,我怎麼突然感覺好冷啊,要不我們先歇息一會?”劉禪脫下外衣,披在了姬發身上,寬慰道:“二弟,你還需勤加修煉啊,這麼弱的體魄,上了戰場,可是會很危險。”“且再忍一忍,我們馬上就要到西岐了。”……聊天群內。吳大帝孫權:不會吧,這狗賊真要成聖了?吳大帝孫權:阿彌陀佛,那不是如來佛祖的佛教?宋太宗趙光義:朕明白了!原來有功於洪荒,就是說,創造出洪荒所沒有的東西。宋太宗趙光義:哈哈,朕也要成聖……宋太祖趙匡胤:嗯?宋太宗趙光義:咳咳,大哥,我這就去找你,此番我定助你成聖!隋煬帝楊廣:……唐肅宗李亨:……明思宗朱由檢:宋太宗,這莫非就叫為他人作嫁衣裳?魏武帝曹操:胡說,這分明叫因果循環,誰讓宋太宗燭影斧聲,搶了親哥哥的皇位。元明宗和世瓎:呸,你們這些中原帝王,都太虛偽了,朕要是能成聖,絕不會讓給其他人。宋太宗趙光義:哼,元蠻子,這就是朕大宋和你元朝的不同。宋太宗趙光義:朕大宋可是禮儀之邦,兄友弟恭,哪像你們元朝,惡心至極!宋高宗趙構:咦,你們快看,明英宗的修為停泄不前了!宋高宗趙構:哈哈,朕就知道,聖人不是這般好成的!……封神世界。漫天霞光下,明英宗朱祁鎮按照自家太爺爺的吩咐,將天道誓言通通立下後。見到自己的修為,止步於金仙境巔峰,一下子就慌了,小心翼翼的說道:“咳咳,天道在上,今我阿彌陀佛還要再立下誓言……不過,先等一等。”“讓我仔細想想,該怎麼造福洪荒。”由於天道意識就在麵前,明英宗朱祁鎮不敢堂而皇之的催促自家太爺爺繼續說下去。隻能隱晦的提醒一下太爺爺,再多說幾個天道誓言。他現在才金仙境巔峰,連太乙金仙都不是,這怎麼能行?他可是立誌要成聖的!隨著明英宗裝模作樣的低頭沉思起來,一道道準聖境神念,自洪荒各地而來。因兩尊聖人和天道意識都在,故,隻敢停留在萬裡之外,小心翼翼的嘀咕道:“你們說,準提聖人為何這般憤怒?還說羅睺搶了他的機緣?”“肯定是因為,這佛道,本該是準提聖人的機緣唄,不愧是道祖昔日大敵,手段真高明!”“不對吧?準提聖人是道祖記名弟子,怎麼會另立佛……嘶,我懂了,原來如此!”“本座也懂了!原來,準提聖人野心不小啊,竟然敢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明城。明太宗朱棣揉了揉眉心,煩躁道:“大哥,你說這最後一道誓言,要不要立?我怕……”太子朱標輕笑道:“老四,你在擔心什麼?小輩若是受欺負,我們這些當長輩的,豈能坐視不理?”(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