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永樂位麵。
“啪”
幾顆金豆子從明太宗朱棣手中滑落,摔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音。
而此刻的明太宗朱棣,絲毫沒有在意金豆子,反而是額頭冒汗的盯著聊天界麵。
剛才發生了什麼
不是在聊自家大哥,洪武一朝監國太子朱標,率四十萬鐵騎,親征韓遂一事
怎麼莫名其妙就說起自家大哥和皇太孫朱雄英的死因
為什麼會懷疑是他下的毒手
湘王朱柏也聽到了宋太宗趙光義的言語,愕然抬頭,驚訝的說道:
“四哥,你竟然敢學宋太宗!”
唐太宗李世民弑兄殺弟,逼迫唐高祖李淵禪讓皇位,還將李建成,李元吉滿門誅殺。
而宋太宗趙光義,燭影斧聲,殺了宋太祖趙匡胤,還將宋太祖趙匡胤的兩個兒子暗害。
兩相比較,自家四哥分明就是在學宋太宗趙光義啊!
明太宗朱棣抬起頭,嘴角微微抽搐,苦笑著說道:
“老十二,莫要胡說,我怎麼會暗害大哥和雄英”
……
聊天群內。
宋高宗趙構:不會朕看你是在癡人說夢!
宋高宗趙構:自古以來,為了皇位,父子相殘,兄弟鬩牆……這些事情還少
唐太宗李世民:咳咳,完顏構,你莫要胡說,朕也是逼不得已,才反擊的。
唐太宗李世民:是李建成和李元吉狼狽為奸,容不下朕,意欲暗害……
隋煬帝楊廣:咦,二侄賊,你變了啊。
隋煬帝楊廣:朕還記得,當初你剛進群,可不是這麼說的。
隋煬帝楊廣:怎麼莫非現在才知道什麼叫得位不正想當一個仁君,洗刷玄武門之變的罵名
唐肅宗李亨:什麼叫得位不正太宗皇帝何需洗刷太子之位,本就是太宗皇帝的!
宋太宗趙光義:趙構,你現在在何處
宋高宗趙構:太宗皇帝,我在中平一朝,您是有什麼事
宋太宗趙光義:今夜記得回來一趟,朕找你商討一事。
魏元帝曹奐:咦,剛才不是在說明太宗弑兄一事你們怎麼又吵起來了
明太宗朱棣:……
明思宗朱由檢:……
明英宗朱祁鎮:胡說!太爺爺絕不會弑兄!分明是那朱允炆執意削藩,太爺爺不得不反!
隋煬帝楊廣:說起此事,明太宗的運氣,屬實不錯
隋煬帝楊廣:洪武二十五年,太子朱標因風寒病逝,群主立皇孫朱允炆為皇太孫,本意是杜絕諸王對皇位的覬覦。
隋煬帝楊廣:沒想到,洪武二十八年,群主嫡次子,秦王朱樉病死。
隋煬帝楊廣:洪武三十一年,群主嫡三子,晉王朱棡也病死了。
隋煬帝楊廣:登基的朱允炆,也是一介庸主,任用齊泰,黃子澄之議,削藩。
隋煬帝楊廣:不到一年時間,周王,湘王,齊王,代王,相繼被廢。
隋煬帝楊廣:奉天靖難,打了四年,那朱允炆以一國之力,打一藩,敗了。
漢高祖劉邦:如此說來,明太宗果真是好運氣啊!
漢高祖劉邦:那麼湊巧,在群主駕崩前,秦王朱樉,晉王朱棡皆“病”死了。
明英宗朱祁鎮:是他們體弱多病,憑什麼要怪到太宗皇帝身上
明英宗朱祁鎮:難不成,完顏構不能人道,還要怪嶽飛北伐太順利
宋高宗趙構:
隋煬帝楊廣:體弱多病!!
隋煬帝楊廣:朱祁鎮,你也去大本堂待過一些時日,那些藩王,哪一個體弱多病
明英宗朱祁鎮:這這…這肯定是他們就藩以後,身子變虛了。
隋煬帝楊廣:宜習勞,令內侍製麻履行滕,凡諸皇子出城稍遠,馬行十七,步行十三。
隋煬帝楊廣:諸皇子時常在演武場上練習武備,而且,就藩前還要去鳳陽種幾年地。
隋煬帝楊廣:就藩後,每逢戰事,諸王都要率護衛隨軍出征。
隋煬帝楊廣:朱祁鎮,你告訴朕,秦王朱樉和晉王朱棡體弱多病,這話你自己信不信
明英宗朱祁鎮:……
明思宗朱由檢:……
隋煬帝楊廣:洪武九大攘夷塞王,隨意挑一人,放到曆朝曆代,縱然是太子,也能當得。
……
明朝永樂位麵。
明太宗朱棣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瞧見老十二和老十三都滿臉懷疑的看著他,強顏歡笑的說道:
“怎麼”
“你們該不會真的信他們所言吧莫非我是那種為了皇位,就暗害親兄弟的賊子”
代王朱桂低下頭,看著手中的金豆子,想起這幾日的錦衣玉食,低聲說道:
“四哥肯定不是宋太宗。”
“啪”
湘王朱柏一巴掌扇在代王朱桂的小腦袋上,罵道:
“好你個老十三,這麼點金豆子,就把你收買了”
說罷,湘王朱柏笑吟吟的看著明太宗朱棣,語氣古怪的說道:
“四哥,你彆問我兩信不信你,你該問父皇去。”
明太宗朱棣聞言,苦笑著坐在台階上,喃喃自語道:
“我真沒有暗害大哥,雄英,還有二哥,三哥……”
“洪武二十八年正月,二哥受命率領平羌將軍寧正前往洮州征伐叛番,多有擒獲,父皇對二哥的賞賜甚多。”
“但我聽聞,二哥露宿山野時,得了瘴癘,同年三月就病逝了。”
……
明朝正統位麵。
明思宗朱由檢攔住燕王朱棣,無奈的說道:
“燕王殿下,稍安勿躁,縱然你親自去找他們,也無濟於事。”
隻見此刻的燕王朱棣,臉色鐵青,手中死死攥著火銃,低吼道:
“他們憑什麼能如此辱人清白!本王才沒有暗害大哥和二哥他們,這是汙蔑,汙蔑!”
“由檢,快給本王打開空間通道,本王定要打的他們跪地求饒!”
明思宗朱由檢麵露難色,說道:
“燕王殿下,您還是莫要讓我為難,若是太祖皇帝問起,我可是會據實相告。”
與此同時,楚王朱楨右手持筆,在紙上胡亂畫著一個又一個陣法,隨口說道:
“四哥,你急什麼”
“你做不出來的事,明太宗未必做不出來,那可是皇位啊!”
燕王朱棣身體一僵,無力的癱坐在地上,很是懷疑人生。
莫非,他果真是那種為了皇位,能暗害親兄弟的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