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真宗趙恒,宋仁宗趙禎,父子二人聞言,立馬大喜過望,撒腿就跑。
雖兩人還未突破到仙境修為,可此番逃命時的速度,卻讓地仙修士,天仙修士都望塵莫及。
宋高宗趙構哪裡能容忍他們幾人最後的底蘊被奪!而且還是被一介太乙金仙境修士奪走!
“轟”
滾滾魔氣爆發,在宋高宗趙構身後凝聚出一尊煞氣滔天的魔道法相!
“明孝宗,真不知該說你狂妄?還是該說你不自量力!”
“一介小小的太乙金仙境修士,敢在朕麵前囂張!”
明孝宗把玩著掌心中的兩座洞天福地,又掃了一眼,被魔氣侵蝕出裂縫的明朝護國大陣,提醒道:
“大明太祖皇帝,興宗陛下他們如今可都在國都,你猜,他們要多久才能趕到這裡?”
“半個時辰?”
“片刻?”
“還是一息之間?”
宋高宗趙構瞳孔一縮,語氣低沉道:
“看來你明朝帝王,都是一群隻會仗勢欺人的鼠輩!”
一個明英宗朱祁鎮,一個明孝宗朱佑樘,這兩個狗賊都是喜歡搬救兵。
宋高宗都有些麻了。
明孝宗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得意揚揚道:
“怎麼?不行?”
“倘若你宋朝的太祖,太宗修為都突破到準聖境,你不會引為倚仗?四處仗勢欺人?”
“快滾!朕的耐心可不多了!”
宋高宗趙構氣的是臉色鐵青無比,收斂了魔氣,說道:
“明孝宗,朕不是怕你!”
“記住,此事一筆勾銷!”
說罷,宋高宗趙構懶得再看明孝宗這個鼠輩,帝軀化作一縷縷魔氣離開了。
等到明孝宗確認這三人都已經真的離開後,輕笑一聲。
光華流轉間,明孝宗的樣貌迅速變化!
明朝龍袍化作一襲黑龍袍!
秦惠文帝嬴駟隨手將兩座洞天福地收入囊中,堂而皇之的飛進了明朝疆域,感慨萬千道:
“福兮禍所依,禍兮福所倚。”
“想不到出來一趟,還能敲詐兩座洞天福地,完顏構他們真是好人啊。”
“就是腦子不太靈光,明孝宗此人可不像明英宗那般胡作非為,敢違抗明太祖的聖旨。”
隨後。
秦惠文帝嬴駟遵循著冥冥之中的感知,不過半個時辰不到,就已經又飛回到了應天府。
“嗡”
燕王府內。
燕王朱棣正如癡如碎的觀察著那九尊大鼎上的道紋,宛若在看著什麼稀世珍寶一般。
空間泛起漣漪,秦惠文帝嬴駟出現!
下一秒。
九尊流光溢彩的大鼎,爆發出蓋世偉力,鎮壓一方時空!
秦惠文帝嬴駟心念一動,一柄秦劍自虛化實,說道:
“燕王,你要是總這般無賴那就無趣了。”
“幸好,這一趟也算是有所收獲,不算白白折騰。”
“不如,你再試一次?看能不能繼續把寡人趕出去?”
燕王朱棣聽到聲音,站起身來,身軀下,是洶湧澎湃的法力,說道:
“秦惠文帝,汝這九鼎莫非是仿造你秦朝帝兵煉製而成的?其上威能繁多啊。”
“不如這樣吧,等會本王擒下你之後,九鼎歸本王,你走?”
秦惠文帝嬴駟猛地想起,燕王朱棣還有一個身份,曆朝曆代第一不靠譜煉器師。
可以說,許多帝王們,都被燕王朱棣坑過,還不止一次!
“既然燕王都這般說了,那寡人豈能不割愛?”
“正所謂來而不往非禮也,要是你輸了,就把言出法隨這門神通秘術交給寡人?”
正如同燕王朱棣眼饞他的九鼎,秦惠文帝也很眼饞燕王朱棣掌握的言出法隨神通。
燕王朱棣略一思索,就答應了下來。
“好,本王答應了,那來戰!”
話音剛落。
“轟轟轟”
鎮壓時空的九鼎上,泛起了璀璨神光!
一尊通天徹地的偉岸身影顯化,舉手抬足間,宛若尊貴,古老的神邸。
下一秒。
那尊偉岸身影輕輕吐出一字。
“殺”
伴隨著“哢哢”聲,秩序法則化作一道道鎖鏈,橫貫而過,將周遭時空籠罩。
旋即,陰陽二氣流轉,一方方世界誕生,繁衍,毀滅。
周而複始!
整片時空都變得格外沉重,壓抑,令人難以呼吸。
燕王朱棣隻感覺身軀上,宛若背負上了一座座萬古神山,壓的他難以動彈。
再一聯想到秦惠文帝出現後的一舉一動,電光火石間,就明白了一切:
“秦惠文帝,感情你是拿本王當磨刀石,來試驗你的法寶?”
“有意思!”
秦惠文帝嬴駟望著那一方方不斷誕生,毀滅的天地,笑著說道:
“怎麼?不行?”
“還是說,你朱老四怕寡人搶了你曆朝曆代最廢煉器師之名?”
燕王朱棣臉一黑,說道:
“滾!”
“演化天地是吧?通通給本王死!!”
隨著“死”字落下的瞬間,天地間陰風陣陣!
一隻乾枯,死寂的大手跨越時空而來,那還在不斷演化的一方方世界,停泄了一瞬。
就化作了陰陽二氣,被那隻大手吸收,煉化。
那尊九鼎之力所凝聚的偉岸身影,眼瞳中光芒流轉,似乎突然擁有了靈智,悍然出手。
“轟轟轟”
時空動蕩!
九鼎也震動了起來!
……
燕王府外。
燕王妃徐妙雲抱著兒女,望著眼前一片死寂的燕王府,神情凝重。
這時。
“踏”
“踏”
沉重的腳步聲響起,大明皇子朱高熾拖著臃腫,肥胖的身軀,氣喘籲籲的趕來,說道:
“母後……咳咳,燕王妃,情況如何了?燕王殿下可曾受傷?”
說著,朱高熾就欲直接闖進燕王府。
“轟”
一層無形的屏障顯化,一尊大鼎,向著朱高熾撞去。
“咻”
一道流星劃過。
朱高熾整個人直接飛了起來,砸進了旁邊的府邸,頓時惹的一陣雞飛狗跳。
燕王妃徐妙雲視若無睹,說道:
“莫要白費力氣了,整個府邸被一座陣法籠罩,我都無法闖進去,何況是你?”
朱高熾頂著一雙鐵青眼瞳,尷尬不已的從旁邊的府邸跑了出來,嚴肅道:
“那就隻能請興宗陛下出手了。”
“都怪祁鎮這孩子,太胡鬨了!竟然惹了這麼大的禍!”
說著,朱高熾揮手打出一道仙光,向著皇宮方向飛去。
來人既然能布下這麼一座恐怖的陣法,絕對不是等閒之輩。
他是敵不過,隻能請興宗陛下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