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麼和他聯係上的?”我看著南南問道。
“我之前就和他認識了,但是關係半不太熟,但之前和他提過一嘴,我在這個足浴店上班,事情發生之後,他們那邊也在找謝俊了,他可能就是想到了我,於是找到我,說給我拿十萬塊錢,叫我給他們通風報信,我一時鬼迷心竅就答應了。”南南依舊哆哆嗦嗦的如實回道:“凱哥,我真的錯了……你放過一馬吧!”
”後來呢?”我繼續問道。
“後來我們回來之後,丹哥又打個電話給我,問我們把人抓哪來了,叫我偷偷的把謝強放了!”南南繼續回道。
”唰!”
我聽到這話,扭頭就看向了肖陽。
“啪嗒!”
肖陽直接摁住了南南的胳膊,撐出了手掌。
“凱哥……彆……!!”南南眼神驚恐的喊道。
“噗嗤!”
我聽到這話,直接一刀剁掉南南的倆根手指頭:“我t又不是放馬的,童童因為你胳膊挨了不少鋼珠,我砍你倆根手指頭,也t不算過分!”
“啊!!”
南南頓時捂著手掌,一陣慘嚎。
”讓他滾吧!”我快速的擺了擺手。
“走吧!”肖陽拽著南南就走出了倉庫。
南南被拽走之後,我看著謝強說道:“你知道你哥犯了多大的事兒嗎?我一個哥們兒差點死他手裡了,現在時間也給你了,能幫我套嗎?”
“大哥,我真不知道他在哪,我和他雖然是親兄弟,但我和這個王八蛋一點感情沒有,我媽就是被他氣死的……我求求你,放過我吧!”謝強就是一個老實巴交的人,和他哥哥謝俊完全不同,經過這幾場事情之後,早就被嚇懵了。
“想,任何和他有關的人,能和他有聯係的人,一個個的給我想!”我瞪著眼珠子吼道。
“好吧,大哥,我就知道他有一個對象,過年回家的時候,我見過一麵,我知道的就這麼多了!”謝強仔細的回想了一下說道。
“他對象叫啥啊?”我立即問道。
“好……好像叫許容吧!”謝強再次想了一下說道。
“年紀大約多大?哪裡人?”我追問道。
”看著也就是二十五六的樣子,聽口音就是你們郴江本地人!”
“唰!”
我聽到這話,直接轉身,掏出手機就撥通了老楊的電話,快速說道:“我給你個線索,你幫我查一個叫許容的女孩,年紀大約在二十五六的樣子,郴江本地人,她是謝俊的女朋友,謝俊很有可能就是和她在一起呢!”
“好,我知道了,我現在就查!”老楊應了一聲。
“恩!儘快給我信兒!”
“就這樣。”
話音落,我倆同時掛斷了電話。
……
另外一頭。
謝俊背後的中年,拿著手機,和一名青年說道:“謝強已經被徐凱抓住了,但謝俊還沒有被找到,這幾天你們多派點人盯死徐凱,隻要他動了,那肯定就是找謝俊去了,務必給我讓謝俊沒了!”
“知道了,哥。”青年應了一聲。
“就這樣!”
電話掛斷後,青年無語的罵道:“艸n奶奶個b的,不就是一點生意上的事嗎,至於搞得這麼嚴重嗎?”
“大哈,現在咋辦啊?”青年旁邊的小夥問道。
“還能咋辦,歐丹因為這事兒,胳膊都讓人打廢了,咱們能這麼傻嗎?多派點人盯死徐凱,要是有謝俊的消息了,馬上通知大鬼他們,叫他們辦!”名叫大哈的青年,煩躁的回道。
“好吧。”小夥點了點頭。
……
一連過去兩天,許容的消息,老楊終於是查到了,然後給我打了個電話說道:“查到了,上白水小區,許容在哪裡租了個房子,具體地址是6棟403!”
“行,我知道了。”
“你可彆亂來啊,人抓住了,把你該問的問了之後,一定把人交給我啊!”老楊囑咐道。
“你就放心吧。”我回了一句,直接掛斷了電話,隨即在宿舍招呼著說道:“走,出發!許容的地址有了!”
“呼啦啦!”
仔仔,小冰和肖陽,立即起身,跟著我就出門了。
出了宿舍後,我們鑽進了皇冠車裡,向上白水小區趕去。
上白水小區位於王仙嶺那邊,和我們郴江一家比較出名,名叫八號公館的夜場挨的很近,但也屬於郊區地段了,離我們住的地方還是有些距離。
路上。
我們行駛了大約十幾分鐘,小冰看著後視鏡,突兀的說了一句:“哥,好像有人跟著咱們!”
“現在謝強被我們抓住了,他們要是找到謝俊就隻能跟著我們,這很正常,而且打聽我們住在那,這也不難。“我坐在副駕駛,看著後視鏡,思考了一下說道:“先繞一下吧,我打個電話。”
“好。”小冰點了點頭。
“啪!“
我掏出手機就一個電話打給了範維,快速的把事情說了之後,範維直接應了下來,隨即帶著人出發了。
緊接著,我又一個電話打給了陳明,雖然我們賭場沒開了,但我們和陳明一直都是有聯係的,沒事就會出來一起喝點吃點,而且我們足浴店開業,他也是帶了幾個朋友來了的。
“喂?”陳明接通電話笑著問道:“找我啥事兒啊?”
“你在上班沒啊?”我直接問道。
“那太好了,你要是閒著沒事兒,過來和我溜達溜達唄?”我呲牙說道。
“……咋個溜達法啊?帶家夥不?”陳明一愣之問道。
“必須的啊,你放心,不白讓你溜達!,護我安全就行!”我再次呲牙回了一句。
“行,那我明白了,在哪找你?”
“上白水小區,你現在過來吧。”我快速回了一句。
“好,我現在出發。”
“就這樣!”
話音落,我倆同時掛斷了電話。
……
與此同時。
我們後麵的車裡,大哈看著前麵皇冠說道:“兩輛車,彆跟太緊了,彆被他們發現了,但也彆跟丟了!”
“我明白。”開車的司機,已經蹲了我們兩天了,所以打著哈欠十分困的回了一句。